PS:遇到点事情,忙了半天还没弄完,先两更了,还有一更尽量在明天中午前后补上。
张衍方才报得姓名,那蔡申却是浑身一颤,似是听闻过他的名声,惊呼一声,失声道:“张衍?”
张衍丹成一品,又是澳沧派十大弟子,这名声早已传遍东华洲大小宗门,这蔡申乃是魔宗弟子,也知魔劫起时,到时玄门与魔道必有一战,张衍的名字他又怎能不留意?
知道其飞剑之术极其了得,因此急急一掐法诀,身上霎时起了一道精光惨雾,自那平地之上卷起了一阵腥风,飞去半空,竟似是半刻也不敢立在他身前。
只是他却动得有些晚了,张衍又怎会放过大好机会,趁着对方尚未去远,他喝了一声,玄黄大手自顶门之上轰然爆出,往前一探,张开五指,倏尔向其拿去。
蔡袖腹部一鼓,一张嘴,张口吐出一道黄浊浓烟,玄黄大手与其一触,嗤嗤声响,竟被其蚀得化去五指。
只是他神色却未见轻松,手一伸,将那只扔在远处的葫芦摄了过来,一口咬去了塞子,起手往下,就是一倒,只见无数晶亮黄沙漫倒倾压,响声隆隆,似雪崩而下。
张衍从容将肩膀一晃,就将玄光大手重新化出,手掌一翻,仰天上托,一声沉闷声响,就那漫漫黄沙托住。
只是那黄沙似是浪头冲撞堤坝,自高处以摧压之势不断涌来,一重接着一重,似是源源不断下落而来,不多时,就将那玄黄大手压下去了一头。
为了对付张衍,他几乎是一上来就将自己得意本事都使了出来,不是他太过小心,而是张衍名声太大,丝毫大意不得,他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来应付。
张衍见此情形,心念一转,就自袖囊中取了那锡母壶出来,从中倒了一粒赤雷砂落在手,心。
他目光一闪,此物到底威力如何,之前也只是听说过,却并未见过,此时不妨先借此人试上一试,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想到此处,他手指一弹,便将此物打了出去。
蔡申见一点赤光飞来,他也不知这是何物,倒也不敢小觑,但见其来得甚快,就匆匆发了一道烟气过去,想要将其阻上一阻,看看是何东西再做应对。
只是这赤雷砂丝毫经不得冲撞,稍一碰触,便轰然爆开,霎时之间,似是霹雳在耳,炸塌危峰,只见一片赤色光焰闪过,漫天俱都是火芒烟嚣。
蔡申眼前突然一黑,身上传来一阵剧痛,待烟气散去之后,他骇然发现,自己一只手臂已然不见,只剩下光秃秃的肩头,那只葫芦更是不知了去向。
再往下一看,自腹部以下,那半截身躯已是被炸去无踪,断处焦黑一片,惨不忍睹,他惨嚎一声,立刻舍了这肉身,一道元灵遁出顶门,把法诀一掐,摇了一摇,竟化作一缕淡烟,眼见得就要飘去逃逸。
张衍见状,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对其大喝了一声!
轰的一声,隆隆爆音传出,他正面似被一阵无形狂气扫荡而过,山石滚动,草木倒伏,狼藉一片,那道烟气遭其一冲,颤了一颤,那模糊脸容上露出一丝惨然之色,随后便如烈阳融雪,冰消瓦解而去。
张衍看了看那截掉落下来的残躯,心中对那赤雷砂之威有了些底。
他也是一阵感叹,果然是是杀敌利器啊。
这蔡申与他修为仿佛,但吃此雷砂一炸,竟是丝毫也抵挡不得,这其中星有对方大意的缘故在内,但似般赤雷珠他手中还有三百多粒,适才如若是一把撒出去,哪怕对方有法宝相护,怕也要被炸个尸骨无存。
他正要将那半截残尸处理了,这时脑海中却突然升起一个念头,仔细想了一想,心意一动,把水行真光放出,倒了一团物什出来。
此物本是聚集一团,方一出来,便轰的一下散开,随后嗡嗡乱啸,往张衍身上咬来。
此物就是前些时日自那于辜赦那处卷入真光内的的血线金虫。
在水行真光里转了这么许久,比之当日虽是身躯缩小了一大圈,但奇异的是,竟然互相抱团,顺水乱飘,倒并未死去。
见其疯狂扑来,张衍一岫,真光一刷,又将其卷了进去,在水势中荡来滚去,好生折腾了一翻,把那些血线金虫搅了个半死不活后,就又一次抖了出来。
这些血线金虫果然是死性不改,再次把张衍当成了目标,汹汹而上。
只是它们下场与之前别无二致,又一次撞入了那水色光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