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是无色,亦或是殷红?”
看着他,赵飞扬犹豫了片刻方道:“无色。”
“果真如此?”
赵飞扬颔首,“一切消无,岂非失色?既失色,自当属无。”
林意深明白了,端起那冷茶,又品了一口,“侯爷,今夜过后,会是怎样一幅场景?”
“我不知道。”
赵飞扬回答的很干脆,“这已不是我所能预想的,但最好得结果就是不要出乎意料;林兄啊你要尽快将养身体。”
“现在的我,仍能上朝。”
这就是他所想要的答案,赵飞扬缓缓起身,也凝视着窗外的天空吟道:“三千菩提众,一盏罗汉茶。森罗殿门启,收入无罪人。”
林意深眉头一挑,斜看赵飞扬,忽然他觉的这个人脸上所带的煞气,远超过他所想,一个文人竟会有这般重的凶煞,当真少见。
他也曾度过《相书》,但林意深只恨自己当初眼拙,竟未看透赵飞扬那倒竖起的眉角。
“林兄。”
忽然,赵飞扬转头来道:“如你身体受的住,你我来对弈一局如何?”
“可有彩头吗?”
赵飞扬点头,“若你胜,我便将家中明聆大师所书真品《玉光帖》送给你如何?”
“那若是我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