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银杏不同意，她说自己能做的来，其实她是知道，小姐不喜欢陌生人在家里。

风兮是上午九点来的，来的时候，华笙正在修剪富贵竹。

旁边还有一盆栀子花，很香。

“阿笙，你没睡好吧，看你眼圈，跟熊猫是的？”

“恩，有点睡眠不足。”

“你啊，不要那么大惊小怪的，最后不是都搞定了吗？”风兮心态好，所以不会有华笙这么大的心理负担。

银杏端着洗好的水果，放在茶几上。

风兮拿起一颗葡萄，吧唧吧唧的吃起来。

“风兮。”

“恩？”

“生死簿上没有我名字。”

“别闹，瞎说什么，生死簿上连神仙名字都有。”

“真的，我不是三界六道的人，那你觉得，我会是谁？什么东西是三界六道之外的？”

“僵尸啊。”风兮不假思索。

华笙：……

“哈哈，真的，我没骗你，我爷爷说的，僵尸就是三界六道外的生物，但是比较低级……所以谁都能踩上一脚，还害怕阳光，也是倒霉的一批。”

“那我呢？我是什么？”

“你是仙女啊，小仙女。”

“不，我感觉我有很多身份，我以前做的梦，那里有老太太祭祀，有火雨，有古代的一些权贵。后来我梦里会有一些不认识的人，现实中有江流，有你们，可是昨晚我梦见了一个头上有血月的男人，似乎跟我有爱恨纠葛，你说，这是不是我的前世留下来的积怨？”

“三界六道外的生物，是没有轮回的，所以不存在前世，你若是有前世，那么这个说法就不成立了。”风兮分析。

华笙沉默好久，才跟风兮说，“我昨晚跟冥王面谈了。”

“卧擦……你别逗我。”风兮直接惊讶的站起来，一脸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