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画的是皇太后啊,就是你娘!咋连她你也认不出来了啊?”张成才鄙视的看了李治一眼,十分不肖的回答李治。
“母后??”李治委屈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你特么的会画画吗?“师兄的大作小治是真不敢恭维,不光是朕,连护国公主都没认出来。”
“奥!!怪我了,没跟师尊好好学,陛下放心,下次我一定画象点,省的李敬那个娘们胡乱猜。”张成才一听李治认了,心里那叫一个乐啊,这陷害忠良的帽子,总算是全戴在了许敬宗的头上了。
“下次!!!”李治心里这个骂啊!心说话这次也就是自己运气好,被个李敬歪打正着推荐了兰陵公主,要是下次再来这么一出,估计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陛下啊!这次许敬宗破获大案,你得多加的赏赐才是啊,这小子用好了可是把好刀子。”张成才见李治一脸的囧象,赶紧转移话题,把事说到了许敬宗的头上。
“师兄说的极是,这许敬宗倒真是一把好刀子,可朕怎么就总觉得他德行有亏呢?”
“人无完人,用好了就行!用他的才智,防他的德行就是了,总之要让他明白,陛下想整谁,他才能咬谁,不会咬人的狗不是好狗,可胡乱咬人的狗,还不如不会咬人的。”
“不会咬人的狗!胡乱咬人的狗!师兄一番狗论,实在是精辟的很啊!对对对,那许敬宗现在就是个会咬人的狗,只要是朕用好了,不让他胡乱咬人,他就是条好狗。”李治点了点头,对张成才的狗论很是赞同。“可是师兄,咋才能不让他胡乱咬人啊?”
“揍呗,咬对了给点食吃,咬错了一顿胖揍,时间长了,就知道看脸色了,可千万别迁就,不然就把狗给养成狼了,这种玩意要有了狼性,可比长孙无忌可怕多了。”张成才见李治对自己的狗论挺赞同,心里也很高兴,连忙继续给李治上课,把个训狗的方法,也给李治做了说明。
“有道理,每次跟师兄在一起,朕总能得到点收获,嗯!对了有食,错了挨揍,好主意,那我们是不是该鼓励一下许敬宗了啊?”
“这个全由陛下做主,臣不敢僭越!不过臣以为,赏赐许敬宗倒是不着急,毕竟现在还没有什么成绩,关键是长孙国舅怎么处理,陛下还得早做打算才是。”张成才见李治问自己这事,那是连忙推辞,生怕以后问成了习惯,自己也饿会被伤欺君罔上的罪名。
“这个!!!师兄,朕就没想到这次赢的这么容易,还真没想好舅舅那怎么安置,师兄有什么好的建议吗,说来听听,朕也好参考参考。”
“唉!!长孙国舅怎么说也是大唐开国的功臣,陛下定鼎的首功,杀了会寒功臣的心,只怕今天下旨,明天求情的声音就会响成一片,毕竟大伙都是在争权,既然目的达到了,真不如就此轻轻的放过,弄个闲差或者来个发配什么的,让他找个地方安老终生去吧,这样既达到了目的,又能显示陛下的气度,何乐而不为呢!再说了,长乐公主是陛下的亲姐姐啊,你杀了他公公,让她以后如何在张孙家自处啊!”
“呵呵,朕就知道师兄会给舅舅求情,可许敬宗非要给他弄个谋反的帽子,若是不杀,那以后谋反的案子咋弄啊?”
“这个容易,许敬宗审完案子之后,陛下可让我负责复审,到时候我给长孙大人定个陷害忠良结党营私,把个谋反的罪名弄成查无实据就行了,毕竟那个穷达尼玛,告的是长孙无忌勾结吐蕃陷害于我,至于谋反啥的,没有任何的罪证,陛下不追究,谁也说不出什么来,陛下刚刚登基不久,这时候要了长孙大人的命,万一这关陇士族秦王府的旧部闹了起来,那是真不好收场啊!”
“师兄说的倒是很有道理,杀了舅舅确实朝堂家里都不会肃静,放他一马倒是成全了亲情,念及了前功!就按师兄说的办,朕听师兄的。”李治掂量了好一阵子,才把个利弊权衡清楚,终于下定了决心,放自己的舅舅一码,省的以后被人说成刻薄寡恩,薄待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