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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北堂和楚楚一听到玉儿的哭诉,早一惊从床榻上起身,飞快的穿好衣服奔出去,只见院子里站满了府里的下人,玉儿站在廊檐下哭泣,一看到楚楚的影子哭得越发的大声了,从寝室内走出来的南宫北堂,冷凝着脸沉声开口。
“你哭什么,小少爷怎么会不见了?”
玉儿一听到南宫北堂的话,忙止住哭声,抹干眼泪:“今天一大早小少爷还没醒过来,玉儿便去盥洗一下,谁知回来小少爷竟然不见了?”
楚楚听到玉儿的话,身形一晃,差点没栽到地上去,脸色一阵苍白,站在他身后的南宫北堂上前一步把她带进怀里,柔声劝慰:“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楚楚哪里还听得进去这句话,眼泪早下来了,一边的玉儿更是自责得流泪,一时间整个院子里都是压抑的伤心,南宫北堂身为一个男人,在这时候反倒冷静下来,搂着楚楚镇定的扫了一眼院子里的人,冷冷的开口。
“今天夜里和早上,你们都没听到什么动静吧?”
“回王爷的话,奴才们没发现什么动静,”下人忙一起开口。
楚楚伏在南宫北堂的怀里哭了一会儿,冷静下来,忽然间脸色难看异常,咬着牙轻声的开口:“鬼雾林别人根本进不来,只有两个人知道这里,一个是清远,他是万不可能做这种事的,另一个就是黄霖那个狗奴才,一定是他奉了他主子的命令,来把痕儿偷走了。”
南宫北堂一听楚楚的话,脸上立刻闪过冷冽,这皇上越来越过份了,为什么把孩子偷走,低下头轻声的开口:“看来我们要去皇宫走一趟了。”
“嗯,”楚楚点头,和以往不一样,以后不管去哪都有一个男人陪着自个儿,心里很踏实,要不然自已一个女人碰到这样的事非急死不可,掉头望向小月:“立刻准备进京。”
“是,”小月,追风和追月立刻恭敬的点头。
唐凌和清玲刚得了消息,急急的赶过来,楚楚一见到清玲,忍不住又伤心了一番,清玲便哄劝了她一番,心情才算好一点,止住哭声望向清玲:“本来还想好好招待你们两个的,这下又没办法了。”
清玲细心替楚楚擦去眼泪,柔声开口:“没事,你们两个快进京去吧,我们先回去了,等痕儿回来,我们再来看他。”
“好,”楚楚点头,和南宫北堂带着三个手下立刻赶往京城,一路上,马不停蹄,楚楚是心急如焚,幸好南宫北堂一直安慰她,不停的劝解才好些,要不然这女人非急疯了不可,半个月没见到儿子了,真不知道痕儿会遭受到什么状况,他有没有想娘亲,会不会闹起来,越这样想,楚楚越恨龙傲和黄霖,他们两个有什么资格抢走她的儿子,她含莘如苦生下来的儿子,眨眼被他们给偷走了,这两个男人从此以后就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了,楚楚在心里暗暗发誓。
一行人赶到京城,京城依旧繁华热闹,一行人也无心闲逛,直接找一家雅静的客栈住下来,二楼的雅间里,楚楚飞快的移步走到窗户前朝外面扫视了一下,回身望向南宫北堂:“有人跟踪了我们,我想那个男人一定知道我们来京城了。”
“嗯,他做事向来严谨,肯定知道我们会来京城的,派人跟踪我们也不奇怪,”南宫北堂俊挺的脸颊上,布着寒气,抬头见她的脸色有些憔悴,忙心疼的伸出手,轻揉了一下她的秀发:“你别担心了,痕儿会没事的,当初发生那样的事,他不是也没事吗?”
“我相信,”楚楚抬起小脸望着南宫北堂,一片璀璨明洁,两个人正在房间里说着话儿,门响了一下,只听见追月的声音传进来:“爷,有人要见夫人。”
南宫北堂和楚楚的眸中暗芒一闪,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两个人握了一下手,只要他们在一起,再也没有什么害怕的事了,南宫北堂淡漠的开口:“好了,你先下去吧,我们随后就下去了。”
“是的,爷,”追月恭敬的应了一声,飞快的往外走去,南宫北堂揩着楚楚一起往楼下走去,只见客栈楼下的一处角落里追月和追风陪着两个脂粉味极重的男人坐在哪里,一看到那两个人的模样便知道是两个太监,两个太监看到他们走下来,立刻恭敬的站起身,南宫北堂和楚楚走了过去,客栈里很多人在用膳,直直的望过来,看到前面俊逸出尘的南宫北堂,不时的嘀咕起来,一时间整个客栈倒热闹起来。
南宫北堂周身森寒,冷冽的扫过去,大家便安静了许多,而且其中有人认出眼前的男人就是北堂王爷,那个被皇上贬为庶民的人,这些人谁不知道北堂王爷的暴厌啊,因此整座客栈一下子陷入了安静,用膳的喝茶的全都埋首于自已的桌前,只拿眼光偷偷的瞄过去,只见北堂王爷对身后美貌可人的女子温柔宠溺,不禁暗自猜测起来,这女人究竟是谁啊,听说以前的北堂王妃失踪了,没想到北堂王爷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又找了一个新欢,心内都有些不屑,不过可没人猜想出眼前的女人就是以前的北堂王妃。
两个人走到太监面前坐了下来,南宫北堂萧杀冷硬的开口:“你们来干什么?”
“主子要见你们呢?请两位跟我们走一趟吧,”虽然眼下南宫北堂没有爵位,又是平民,可他好歹是太后娘娘的姨侄,这些人也不敢大意,言行间小心翼翼的。
“好,走吧,我正要见你们主子呢?”南宫北堂拉着楚楚冷漠的示意两个太监头前带路,一行人飞快的往外面走去。
客栈外面停了一辆豪华的辇车,上等的雪锻围屏,顶上镶嵌着硕大的红宝石,四角吊着麒麟流苏,看上去极端的奢华,太监放下脚踏,小月掀起珠玉帘子,请了南宫北堂和楚楚上车,自已随后也上了辇车,两个小太监坐在前面驾车,追月和追风两个人另坐了一辆雇来的马车,一行人往皇宫而去。
大街上人山人海,香车宝马川流不息,楚楚连一丝儿望的心情都没有,伏在南宫北堂的怀里,忧心的想着,痕儿不和道怎么样了?暗暗垂泪,南宫北堂又是心疼又是不舍,细心的劝慰着,小月也坐在旁边劝解着,楚楚安静下来,恨意充斥在心间,那封眸子仿似充血般的浮起艳红的血腥。
追月和追风停在宫门外,马车不能再进去了,因为皇上下了旨意,不准带随从进去,所以南宫北堂和楚楚只带了小月进去,楚楚坐在辇车里,一想到龙傲把痕儿带走了,脸色黑沉沉的难看,唇角挂着冷笑,南宫北堂看着她的样子,知道她心理压力太大,忙捏了捏她的柔夷。
“楚楚,别想多了,不会有事的,我们一定会把痕儿带回去的。”
“嗯,”楚楚靠在南宫北堂的肩上,两个小太监把他们两个人一直领到高大明楣的上书房前,皇上的贴身太监小李子正焦急的在门前来回的转悠,一抬首见辇车已到面前,立刻恭敬的过来请了楚楚下辇车。
“娘娘请下辇车,”楚楚在马车上缓缓的走下来,冷瞪着小李子,冷声开口:“我不是你们娘娘,下次如果再让我听到你的称呼,我一定把你的嘴巴封起来。”
小李子一听心下一惊,不敢再开言,对于眼前的女人,他很清楚她究竟有多暴厌,听到冷漠森冷的口气,就知道她是绝不可能回宫的,可惜皇上日思夜想了很多日子,终究没等到娘娘的回心转意,小李子正想着,紧跟着楚楚身后又走下来一个人,正是北堂王爷,此次的北堂王爷完全不同于前一次的落魄,周身狂放内敛的邪冷之气,冷淡的扫了他一眼,下车后扶住楚楚往上书房走去,好一对壁人,天造地设的一对,男子高大俊美,女子妩媚俏丽,两个人相互辉映,使人看移不开视线,好半响才反应过来,飞快的奔到他们前面,冲进上书房。
“皇上,娘娘回来了,”虽然楚楚警告过他,可是在皇上面前他可不敢不这样叫,皇上还没说她不是贵妃娘娘呢,他怎敢随便乱称呼,而且皇上最近几天,脾气很暴厌,想必和那个抱回来的孩子有关,看来那个孩子便是皇上的龙子。
龙傲坐在上书房里批改奏折,一听到小李子的话,心里一下子激动起来,她终于来了吗?眸光波涛暗汹,如果她还想要龙儿,只有立刻回宫才能把孩子交给她,否则她就别想见到孩子了,龙傲握着这样一张筹码,自信楚楚一定会留下来的,脸上不禁一扫多日里的愁绪,意志风发起来,笑意盈然的开口。
“让他们进来吧,”龙傲的话音一落,还没等小李子走出去,南宫北堂和楚楚已经走进上书房来了,一看到南宫北堂的影子,龙傲不禁眯起眼睛,唇角挂起危险的狠意,这男人竟然还敢到京城来,上次就那么离开了宁城,龙傲的满脸怒意,在望见楚楚时早不见了,只见眼前的女人生过了孩子越发的丰盈起来,整个人像水灵的鲜果般嫩滑清新,一想到这个女人将属于别的男人,龙傲的心无论如何都无法平静,俊逸的脸上阴柔下来。
“南宫北堂,你竟然还敢来见朕,上次把宁城的烂摊子就那么扔在哪里了,现在还敢跑到这里来?”
站在龙傲对面的楚楚唇角浮起冷笑,不屑挂在眼角:“龙傲,别忘了是你这个皇帝做人失败,疑人不用的道理都不懂,竟然把兵权一分为三,如果当时兵权在一个人手里,宁城根本就不可能差点失守,而且今日我们过来并不是和你讨论宁城的事,我想见我的儿子。”
楚楚直截了当开口,她连兜圈子的精神都不想和他使,只冷沉着脸。
龙傲狂妄的一笑,狭长的峰眉挑高,凤眼里浮起潋滟动人的光泽,唇角一勾,眸中闪过冷酷的情绪:“那也是朕的龙儿,朕是不会让朕的血脉流落在外的,除非你自愿回宫,否则就别想要回孩子。”
南宫北堂没想到龙傲身为一个帝皇竟然如此无赖,眼下楚楚都和他在一起了,他竟然还想逼迫她回宫,这不能不让他怀疑他的用心,这其中有多少是爱呢?身上寒气一罩,冷硬的开口:“请皇上三思。”
“南宫北堂,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这是朕的家事,”龙傲一听到南宫北堂的话,大声的怒斥过去,冷硬的命令,掉头望向一旁的小李子:“立刻把南宫北堂带出去。”
南宫北堂没想到皇帝眨眼的功夫便变脸了,变脸比翻书还快,心内怒火顿起,正想发作,楚楚伸出手柔声开口:“你先出去吧,我没事的。”
“这?”南宫北堂扫视了楚楚一眼,见她眸子是冷漠的恨意,心下不禁有些担忧,但见她坚持让自已出去,只得跟着李公公走了出去,一时间上书房里只剩下龙傲和楚楚,龙傲见上书房内已没人,早放软了态度,声音里带着浅浅的祈求:“楚楚,你回来吧,朕会给你荣宠一生的财富和尊贵的,还有龙儿,他也会是金尊玉贵的皇子,难道不比一个平民百姓好?”
慕容楚楚实在无法相信,都这种时候了龙傲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来,他和她之间现在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比较好,那就是,他是她的仇人,龙傲永远是她的仇人,他先是想害她的孩子,后来又想害夺走她的孩子,他根本就是个魔鬼,她一个好好的人会和魔鬼共处一辈子吗?楚楚脸上浮起冷漠的笑意。
“龙傲,你知道你此刻的话有多可笑吗?那孩子是你的吗?你身为一个帝皇真的好无耻,不说你先准备打掉了我的孩子,就是现在的孩子你认真看了,他真的像你吗?是你的龙子吗?他和你有一丁点相像的地方吗?如果你能说出一处来,我就把我的孩子给你留下来。”
楚楚的话使得龙傲细长的眉峰轻挑了一下,那个孩子确实不像他,他是认真的看了的,一直以为他像楚楚,可如今听楚楚一说,原来那个孩子也不像楚楚,那个孩子是谁的呢?心内陡的气愤起来,白晰的五官上,浮起青黑色,可一想到黄霖的话,马上又坚定了自已心内所想,孩子那么小怎么可能肯定的看出是谁。
“他太小了,小婴儿还不能看出究竟像谁,如果等他再大一些,就可以看出像朕来了,你不要迷惑朕,朕不会上当的,黄霖已经说了,那个孩子就是朕的龙子,”龙傲自负的开口。
楚楚此刻的心里如一把火燃烧起来,如果说她的心里有恨,第一个就是皇帝,那么第二个就是黄霖了,从最初的敬佩到现在的痛恨,那个奴才只知道一味的顺着他的主子,而害惨了她。
“龙傲,我真可怜你,那个孩子是南宫家的,而你竟然还在这里痴心妄想,真是有够无耻的,”楚楚气愤的开口,话音一落,龙傲显然受到了打击,脸色都白了,身形不稳,往后退了两步,跌坐到龙榻上,绝美的五官冷笑起来。
“不,朕不相信,那是朕的龙儿,怎么成了南宫北堂的了。”
楚楚见龙傲被打击到了,心头浮起一抹快意,俏丽的小脸蛋上闪过笑容:“龙傲,难道你真的打算替南宫家抚养孩子吗?”
“不,你骗朕,绝对不可能,”龙傲的脸色陡地暗沉下来,眸子一片凌寒萧杀,身形一闪,紧扣上楚楚的手腕,厉声责问:“说,你是不是骗朕的。”
“骗你,我为什么要骗你,龙傲,你还真可笑,我又不爱你,而且恨你,你懂吗?你在坚持什么?证明什么,也许你对我也不是爱,只是一个帝皇可怜的自尊罢了,因为你想要而没有得到,所以一直不死心,你捂心自问,你真的爱我吗?那是爱吗?”楚楚一甩手,连声的追问,眼见龙傲的手臂再次缠过来,身形飞快的闪开,蓝玉萧立刻出手,往龙傲的身上击过去,既然他要动手,她心里的恨正好可以发泄一下,那就来打一场吧,龙傲。
龙傲见楚楚出手狠辣,看来她是真的恨他,心内很是难过,一种苍凉的感觉染在心头,难道自已终究还是要做那个高高在上,没人陪着的皇帝了,想抓一个陪伴的人都不行,越想火越大,周身寒气四溢,和慕容楚楚互不相让,一招一式的打了起来。
相较于上书房内的打斗,上书房外面也不消停,那黄霖一出现,南宫北堂早像疯了似的扑了过去,两个男人在上书房外面一来一去,打得激烈。很多太监远远的看着,也不敢近前,李公公站在边上不时的劝解:“别打了,你们两个别打了,要是惊动了皇上就不好了。”
南宫北堂哪里理李公公的话,脸上青筋突出,怒瞪着黄霖,继续闪过去,一记快击上去,黄霖飞快的让开,不甘示弱的补给他一拳。
“黄霖,你就是个狗奴才,你凭什么偷孩子啊,就因为别人相信了你,所以你就利用这一点吗?如果当初楚楚不带你进谷,你又怎么进得去,她是把你当成朋友的,结果你竟然利用这一点进谷去把孩子偷出来。”
黄霖听着南宫北堂的话,脸上沉下来,心内纠结得很疼,他是不想去的,可是皇上命令他去了,他一个奴才难道不听主子的,也许南宫北堂说得对,自已就是皇帝的一个狗奴才,这是他的宿命,谁也没办法改变。”
上书房内外正打得激烈,远处跑来两个小太监,一脸的惊慌失措,面如死灰,一看到李公公,赶紧打着千儿开口:“李公公,大事不好了,快禀报皇上,皇上送到梅妃娘娘哪儿去的小皇子不见了?”
此话一出,南宫北堂和黄霖同时住了手,南宫北堂冲到小太监身边大吼:“那小皇子是不是痕儿,是不是痕儿?”
小太监哪里知道北堂王爷说的痕儿是谁啊,只害怕的缩着头,此时北堂王爷的样子好吓人啊,满脸的狂暴,好像快要杀人了:“奴才不知道小皇子是谁,是皇上派人送到梅妃娘娘哪儿的。”
小太监的话一落,南宫北堂便知道那孩子定是痕儿,脸色一下子难看至极,大手一挥,把两个小太监甩出去几步远,身形一闪往上书房内冲去,而一旁呆了的小李子也反应过来,往上书房冲去,嘴里连声大叫。
“皇上,不好了,皇上不好了。”
上书房里的两个人听到小李子的话,同时停住手,两双手还相互反剪着,南宫产北堂一看到楚楚,脸色更加难看,喘着粗气开口:“楚楚,痕儿不见了?”
“什么?”这次别说楚楚,就连龙傲都吼出来了,立刻放开楚楚的手,闪身落到小李子的身边,提起小李子的身子大吼:“你说不见了,什么意思?立刻去把梅妃给朕叫来?”
“是,皇上,”小李子心惊胆颤的开口,皇上此刻的表情足可以杀人了,他哪里还敢再开口询问什么,再看南宫北堂和楚楚的神情,一个比一个难看,上书房里此刻笼罩着的是骇人的杀机,三个人全身紧绷,好似那林中的野豹,正准备吞食人心,小李子飞快的奔出去,经过门口黄霖的身边,担忧的抬头扫了一眼,眸中有些责怪,如果皇上真的有些什么事情,黄侍卫是难逃其责的,他为什么要把人家的孩子带进宫里,虽说可能是皇上的,至少要人家同意吧,这下人家杀上门来了。
黄霖的脸色有些白,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眼前的这副状况,是自已把事情越变越遭了吗?就因为当晚发生的那件事使自已愤怒了,所以他就帮着自个的主子,想囚禁着楚楚吗?还是因为自已爱她,想以后能看到她,总之当晚看到的事情原本很简单,等他从外面冲了冷水进来时,皇帝已经被人打昏了,而真正忘我缠绵的却是人家真正的一对夫妇,所以那个孩子正是南宫家的,皇上为什么会怀疑,因为他只记得前面的记忆,没有后面的记忆,因为后面他被南宫北堂打昏了,这所有人里面最奇怪的就是南宫北堂了,他竟然对当晚的事情一点印像都没有,只能说他体形异于常人,或者说他怀疑过,但不敢想,必竟他是爱着楚楚的,那样的境地他肯定在梦里没少梦过,所以他当成了一场梦。
而他就在他们没醒之前,帮两个男人穿上了衣服,然后给皇上一个假像,这一个假像造成了眼前的局面,黄霖正站在门前愁肠百结的想着,李公公已经从门外跑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满脸汗,惶恐失措的小太监,已不是先前的那两个,是另外两个小太监,只见李公公把两个小太监领进来,三个太监扑通一声往地下一跪,胆颤心惊的开口:“禀皇上,梅妃娘娘投井自杀了。”
楚楚一听到这话,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响,心里一片冰凉,身形晃了几下快跌倒在地上,南宫北堂飞快的伸出手扶住她,心急的叫起来:“楚楚,楚楚,你没事吧。”
楚楚轻靠在南宫北堂身上喘了几口粗气,整个人像疯了的刺猬般,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了,她抬起脸,只见那眸子充满了血腥,就像母豹被掳夺了孩子般疯狂,身形陡的一闪,扑向龙傲,一把匕首刺进了龙傲的心口,冷冷的怒吼:“龙傲,我和你拼了,你为什么不放过我,我和你有什么仇?”
上书房里的人面对眼前突发的状况,都傻了,好半天反应过来,南宫北堂立刻心疼的望向楚楚,他知道她有多重视那个孩子,也知道她心里有多苦,可是这要做该由他来做,怎么能让她来做呢?脸色一片苍白,沙哑的声音开口:“楚楚,你冷静点,冷静点。”
慕容楚楚回首望着南宫北堂,唇角露出凄惨的笑容:“北堂,对不起,我不能陪你了,我要杀了这狗皇帝替痕儿报仇。”说完手下再用力,如果她再用力,皇帝必死无疑,龙傲俊逸的脸上布着难以置信,随即是痛苦的笑容,没想到这女人如此恨他,一心一意的想杀了他,他真的好可悲啊,只不过想找一个真心想宠着的人,为什么这么难?而站在南宫北堂身边的黄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立刻扑通一声跪下来。
“楚楚,你放过皇上吧,求你了,我愿意自刎谢罪,其实那个孩子是南宫家的,根本不是皇上的,我只是因为嫉妒南宫北堂,其实那天晚上,你本来抓着的是我,我因为没有喝酒,很清醒,所以不想乘人之威,便跑了出去,可是回来竟然发现你和南宫北堂亲热的画面,我恨,我妒,我想把你留在皇宫里,因此才会骗了皇上,所有的恶源都是因为我,求求你放过皇上吧。”
黄霖的话应一落,上书房里的人全都死死的盯着他,那眸子恨不得食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一直以为这个男人是正直的,没想到原来他的自私心理比别人来得还要重,楚楚听到黄霖的话,脸上浮起无力的笑,唇瓣灰白:“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的痕儿已经不见了,我要杀了这个狗皇帝给痕儿报仇,然后我自杀。”
楚楚说完又要往下捅,众人惊慌失措的开口:“不要啊。”
就在这时,上书房门外冲进一个人来,惊诧的望着眼前的一切,来人竟是贤亲王爷龙清远,只见他手里拿着一封密信,本来打皇帝商量对策的,没想到眼前竟然发生了这种事,嘴巴张了好几下,才吐出话来:“楚楚,你在做什么,快放开皇兄?孩子没事,他被凤翔国的公主万纤舞劫走了,现在人在凤翔国呢?”
慕容楚楚一听到痕儿没事,身子一个虚弱,松开了手,龙傲身形晃了两晃跌到龙榻上去,小李子一看皇上没事,而这个女人竟然敢伤了皇上,这可是谋逆大罪,因此飞快的开口:“来人啊,快把这两个人抓起来。”
龙傲一听小李子的话,忙冷漠的开口:“算了,让他们走吧,走得越远越好,以后朕再也不要看到他们了。”
小李子一听到皇上的话,哪里还敢开口,连忙点头:“是,皇上,你们快走吧。”
南宫北堂和楚楚听了,头也不回的离开上书房,这个该死的皇宫,她永远也不会再踏进一步了,龙傲,如果痕儿真的出事了,我还会回来杀你的,等他们两个人离开,只听到身后响起一片吵杂声:“快,传御医,快传御医。”
龙清远站在上书房门前望着那远去的身影,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自已一眼,自已在她的心里真的无足轻重吗?楚楚,或许是她此刻太愤怒了,已经无暇顾及周边的人了,他自我安慰着,走进上书房去,待到皇上诊治完毕,他也要快马加鞭赶到凤翔国去,因为那万纤舞之所以派人把痕儿抓走了,她在信中直截了当的写明,因为那个女人是他最重视的人,所以她要让他难过,心痛。
如果痕儿真的出事,只怕楚楚也会恨他的,心里不禁有些不安,飞快的招呼起御医来,好在那刀刺进去还不深,皇上只是因为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所以才会中招的,不过黄霖自认无脸再见皇上,立刻拔剑自刎,被龙清远阻止了,皇上因为他的妒心而惹出这么大的事来,愤怒的惩罚他做了宫刑,成了一名太监,对于这一惩罚,黄霖毫无怨言的认了,反正他只要效忠皇上,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了。
南宫北堂和楚楚日夜兼程往凤翔国赶去,一路上楚楚都没合上什么眼,幸好身边有南宫北堂,整夜的抱着她,总算不至于累挎了,一行人吃住都简单而行,马不停蹄的抄近路总算在半个月赶到凤翔国了,凤翔宫是个小国家,好在皇上治理得当,倒也物富兴隆,尤其这里是凤翔宫的帝都云邦,自然不差到哪里,可是南宫北堂和楚楚一行人哪里有兴趣观赏这些,又不是来游山玩水的,他们是来救痕儿的。
特别是南宫北堂,一想到痕儿原来是自已的儿子,那心里别提多激动了,难怪自已和痕儿自然亲呢,原来痕儿是自已的孩子,话说为什么那天晚上他一点影像都没有呢,不过他倒是常常做这梦,每会想她了,便在梦里把她压了一回,想必自已把那一晚上当成一个梦了,想都不敢想,何况那时候自已还不能相信楚慕就是楚楚呢,选择忘记是肯定的,南宫北堂紧搂着楚楚,思潮翻滚,越发的恨不得把楚楚镶进身体里去,一找到痕儿,他们一家子回鬼雾林去,再也不出来了,现在的他怎么看谁都想和他抢女人呢?一想到这个,南宫北堂扫视了周遭一眼,好在他们在马车上,只有一个小月脸红的坐在旁边,不由冷瞪了这丫头一眼,脸红什么,不会看别处吗?
“爷,现在我们去哪啊?”马车外面响起追月恭敬的声音,南宫北堂皱了一下眉头,淡淡的开口;“先找一家客栈住下来吧。”
“是,”追月应了一声,策马走在前面,很快看到一家客栈,不是很大,不过还整洁,他们出门在外,不想惹人事非,所以还是尽量不要太显眼才是真的,只见客栈的招牌上写着‘新月客栈’,追月一招手,那马车便停了下来,新月客栈门前,店小二热情的迎上来,一看到他们几个人的服饰,便知道这些人都是外地人,立刻满脸堆笑的开口。
“客官住店吗?快下来,”
追月点了一下头,抱拳问:“店里有雅间吗?”
店小二连连点头:“有啊,客官请下马吧,我们这家客栈虽小,里面五脏俱全,应有尽有,一定让客官住得舒服的。”
追月听了店小二的话,满意的掉头望向马车:“爷,夫人下车了。”
南宫北堂便跃身下了马车,周身华贵不凡,身穿绣着大蟒的黑色袍子,周身内敛狂放的气势,那店小二看得一愣,这客官一看就不是凡人,怎么会住他们这种小店呢,也不敢多说什么,看这个男人望向马车内的眸光温柔深情,不由好奇的翘高头,想看清楚里面的夫人是啥样子,让这样高贵的男人如此满目柔情。
只见楚楚缓缓的走出来,那南宫北堂伸出大手抱着她下了马车,小月紧随着楚楚的身后下了马车,那店小二不由得叹息,难怪这男人把夫人当成宝贝呢,这女人确实也长得美,真不知咋生的,那张小脸蛋比画上的人还要好看,眉是眉,眼是眼,真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怎么看着怎么美?店小二差点没流出口水来,一旁的追月早冷喝出声。
“还不头前带路?”
“是,请爷们跟小的进来,”店小二回过神,见那高贵的男人正满脸怒意的瞪着自个呢,吓得赶紧垂下头,恭敬的说完,飞快的在头前领路,这男人好可怕啊,只不过望了望他的夫人,那样子恨不得杀了他似的。
店小二把一行人领进新月客栈,穿着带有凤翔国特色服饰的掌柜从柜子里走了出来,热情的给几位客官弯腰道了福,南宫北堂挑眉,也许这是凤翔宫的礼节吧,也不去理会,只冷酷的开口:“开三间上房。”
“是的,尊敬的客人,请稍等一下,”掌柜的又走进去,拿出三个房间的钥匙示意店小二把客人带上去,这凤翔国的客栈从外表看跟龙腾国差不多少,但内在却不同,每一个房间都有一个扶手,是完全而独立的,三间房的扶手,一间房的扶手,总之是根据客人的需求来的,而不是大家共用一个楼梯,南宫北堂跟着店小二身后,被领进一个三间的扶手上,一一打开房门,请了他们进去,恭敬的等候着,楚楚以为那店小二想等赏银,忙示意小月拿一些碎银给人家,谁知那店小二却不要,连连摆手。
“客官对眼前的住处还满意吗?”
原来人家是等他们的意见,南宫北堂和楚楚扫视了一眼,房间里装饰得很精致,确实不错,忙点头表示还满意,那店小二才心满意足的往下走去,楚楚不禁好笑起来,可一想到痕儿不见了,又笑不出来,只苦恼的走进房间,小月走到隔壁去,两个侍卫住空余的一间房。
房间里,楚楚坐在座榻上,也无心欣赏异国风味的摆设,只轻托着脑门冷着脸想事情,南宫北堂坐到她的身边,柔声开口:“我看还是把追月和小月他们派出去打听消息,我们再把店小二叫进来,看他们刚才热情的样子,应该可以打听出来,那个公主的近况?还有到什么地方可以找到她。”
“只能这么办了,”楚楚无力的开口,浑身无精打彩的,南宫北堂看她趴在软榻上,早心疼的抱进怀里,门外便响起小月清脆的声音:“爷,夫人,把膳传进来,还是下楼用?”
“你们进来吧,”南宫北堂冷酷的开口,他知道三个手下都在外面呢。
小月应了一声走进来,见楚楚软软的趴在南宫北堂的怀里,少见的乖巧,虽然眼前的画面有些令人脸红,可他们却面不改色的站在边上,对于南宫北堂的举动,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估计只要他有空手,那一定是用来抱人的,其他的事绝对不关他的事。
“你们三个下楼去用膳,用完膳出去打听消息,看看那个万纤舞现在住在什么地方,到哪里能找到她?然后让店小二送份饭菜上来,”南宫北堂淡淡的吩咐着,三个人听了,忙退了出去。
店小二因为得了小月的话,准备了膳食送了上来,一看眼前狂暴的男人正霸道的抱着怀中的女人,早脸红心跳起来,可是却在接受到男人暴厌,萧杀的眸光时,惶恐起来,
“客官,你们用膳吧,这碗具呆会儿小的上来收拾。”
慕容楚楚因为想打听那个万纤舞的下落,早从前一刻的萎缩不振回过神来,挣扎了一下,准备离开南宫北堂的怀抱,谁知这霸道的男人愣是不松手,只好由着他,定定的望着眼前的不敢抬头的店小二,声音放淡一点。
“你别紧张,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向你打听一点情况。”
店小二一听到楚楚的声音,不禁有些陶醉起来,这女人不但长得美,连声音也好听,难怪被这男人霸在怀里,如果是他娘子,只怕他也要霸着的,可惜他还没那个命,店小二自嘲的苦笑着,忙恭敬的开口:“客官请问?只要小的知道一定会告诉客官的。”
“好,我想知道你们国家是不是有一个叫万纤舞的公主?”楚楚连提到这个女人的名字都恨,她真就不明白了,这女人为啥要抓她的孩子,她和她之间没什么深仇大恨啊,如果说和那个项婉雪有深仇大恨她还相信,可是和她是真的没什么深仇大恨的,她为什么千方百计的想办法抓她的孩子,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她孩子的人。
“纤舞公主?”店小二愣了一下,这公主的事情他一个小民哪里敢说,不知道这两个人打听公主干什么,那纤舞公主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光府上养的男侍就好几十个呢,凡是看到美的男子必然想染指,如果眼前的这个男人被她看到,只怕也不会过吧。
南宫北堂见店小二的眼光闪闪烁烁的,知道他不太敢说公主的事,不过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便拿出一百两的银票放到桌子上,淡淡的开口:“这是一百两银票,把你知道的情况说一遍,这银子就是你的了。”
店小二一听有一百两银子,都可以够他娶一个媳妇进来了,虽然他一辈子没说过谎,也没拿过人家东西,可这一百两就是他做二十年也未必做到,而且纤舞公主的事是满京城都知道的,并不是自已有意散布小道消息,想通这一层,店小二飞快的伸手拿过那一百两银票,兴奋得腿肚都打起颤来,脸色激动得红通通的。
“好,客官请问吧?”
南宫北堂脸色和缓下来,不想吓着这店小二,还想跟人家打听消息:“纤舞公主住在什么地方?”
“皇上赏了一座公主府给纤舞公主,就在最豪华的一条街上,公主府上男侍就有几十个,凤翔国的人没有不知道纤舞公主大名的。”店小二小声的说,南宫北堂听了他的话,眸子里闪过丝丝冷气,没想到这样一个奢侈成风的女人竟然还想嫁到龙腾国去,幸好当时龙清远没有理她,可是她为什么要抓他们的孩子,这一点是南宫北堂最想不通的。
楚楚听完店员小二的话,挥手示意他先下去:“回头我们有事再叫你,你先下去吧。”
店小二连连点头,紧捏着手里的一百两银票,心里早乐得开了花,一出了房间便站在扶手边傻笑,连后把一百两银子放好,心里暗念,这钱可真好赚,难道是老天爷看他太穷,给他送钱来了,想着便下了楼。
房间里,南宫北堂放下楚楚,细心的照顾她吃起膳来,两个人边吃边商量对策:“这下倒好了,既然公主不住在皇宫里,我们便容易行动了,今天夜里,夜探公主府,务必要找到痕儿。”
“行,”两个人用完了膳,三个手下也回来了,竟然把公主府在什么地方都摸识了,这样天黑后行动起来也方便得多,楚楚吩咐三个人先下去休息一会儿,晚上好行动,追月和追风点头应声走了出去,小月把房间里的碗具收拾下去,南宫北堂也抱着楚楚休息一会儿,因为连日来在马车上颠簸,已经很累了。
夜深沉下来,大街上冷冷清清,四周一片寂静,玉盘一样的圆月挂在半空中,月光像洁白的绸绢,洒落在街道上,轻风还透着习习的寒意,刮到人的脸上,很疼,树叶被吹得飒飒作响。
几个人影飞快的往凤翔国帝都最热闹的一条街疾使而去,这条白天最热闹的街道,夜晚一样清冷无人,只除了从青楼里传来脂粉味和女人的淫秽声,再没有别的声响了。
追月和追风因为半天来打探过,所以在前面领路,很快便到了公主府,没想到夜半三更,公主府里竟然灯火大作,人声鼎沸,歌舞升平,丝竹缭绕,看来这公主真如传言中那么吃喝玩乐,而且喜好男风。
南宫北堂一招手领着众人从公主府的西北角上闪进去,只见整座公主府,后院里一个人影也没有,看来府下人都到前面的招呼客人了,南宫北堂立刻示意大家分头去找,一个院子一个院子的找,一定要找到痕儿,公主是个未婚嫁的女人,如果公主府里有孩子,那一定是痕儿了。
公主府的建筑华丽奢侈,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会亨受的女人,游廊,假山,小桥流水,景致倒不错,什么都不缺,应有尽有,可惜大家无心欣赏,南宫北堂和楚楚顺着院子找下去。
忽然楚楚脸色冷凝下来,伸出手紧抓住南宫北掌的手臂,声音有些儿轻颤:“北堂,我可以感受到痕儿就在这附近,他在哭,他在哭,一定是那些人不会侍候他?”
南宫北堂听到楚楚的话,认真的细听下,好像真有婴儿的哭声,立刻四下张望起来,远处一抹身影已经奔到近前,原来是追月,恭敬的抱拳小声开口:“爷,那边院子里有一个小婴儿在哭?院子里好像有人守着。”
楚楚一听到追月的话,早闪身奔出去,南宫北堂和追月立刻紧随其后走了出去,直奔那个小婴儿哭的院子,门前果然有人影晃动,不过解决这两个人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三条人影飞速的落到院子里,院子里原本寂静无声,可就在他们一落地时,立刻火光冲天,周围一下子冒出无数个打手,齐齐的包围了院子,手里高举着火把,把院子里照得如同白昼,南宫北堂和楚楚等三个人冷静的站到一处,扫视着周围。
原来人家早算好了这一着,正设好了套等着他们呢,可即便知道是个套,他们也是要来的,因为痕儿在她手上,三个人正心下恼怒,只听到从一间华丽的正屋里传来笑声,张扬而嚣张,随着笑声落,一道火红的身影走出来,她的身后跟着一个丫头,手里抱着的正是痕儿,一个多月未见痕儿更大了,此时正在哭泣,那声声的哭啼,把楚楚的心都哭碎了,眸子犀利得如同一把钢刀似的直击向那红衣女子,怒吼。
“万纤舞,你为什么要抓了我的孩子?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算计到我头上干什么?”
万纤舞看到楚楚心急又慌张的样子,不由笑得越发的夸张,等她笑够了,睁大眼睛冷冷嫉恨的开口:“慕容楚楚,怪只怪你是龙清远那个混蛋的心上人,本公主已经打听清楚了,你就是他喜欢的女人,谁让你如此不幸被那个男人给喜欢上了,想我万纤舞身为凤翔国的公主,想要什么样的美男没有,环肥燕瘦,应有尽有,单我府上的男侍就有不下几十个,本公主看中龙清远,那是他的福气,没想到他竟然敢让本公主丢脸,本公主不会放过任何让本公主难堪的人。”
南宫北堂和楚楚听了龙纤舞的话,才知道原来这女人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抓了她的孩子,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啊,她又没要人家喜欢,楚楚抬起的眸子里浮起杀机,邪冷的开口。
“万纤舞,那是你和龙清远的事,为什么要牵扯到我的孩子,如果你敢伤了我的孩子,我是决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万纤舞一听到楚楚的话,脸上早狰狞起来,火红的眸子血丝充斥,得意的开口:“我是凤翔国的公主,你能耐我何,而且你们走得出公主府吗?我在等龙清远,若非在等他,我早斩了这个小兔崽子。”
楚楚一听到万纤舞的话,脸色早绿了,身形一动就想和万纤舞拼命,痕儿是她含莘如苦生下的宝贝,怎么成了小兔崽子了,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如此说她的女儿,可是还没等楚楚有所动作,那万纤舞身形一转,长着长长指甲的手已经掐上了痕儿的脖子,那尖细的指尖破划了痕儿的娇嫩的皮肤,他哭得越发厉害了,每一下都好像在挖楚楚的心一样,可却无能为力,一向坚强的楚楚,此时只能无力的攀着南宫北堂的身子,南宫北堂伸出手扶着她,抬起头冷冽的盯着万纤舞,狠狠的警告。
“万纤舞,如果你敢伤害我的孩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万纤舞一听到南宫北堂的话,倒来了兴趣,松开手放过了痕儿,掉转头望了过来,玩世不恭的笑起来:“这孩子不是皇上的吗?怎么又成北堂王爷的了,看来这女人也是一个闷骚的女人,和本公主有得一拼,北堂王爷听说你被皇上罢了官位,剥了爵位,本公主的府里倒还没有你这种冷酷型的,不如留下来做本公主的男侍吧,到时候本公主让你做个男侧侍,好过和这个女人呆在一起。”
万纤舞厚颜无耻的话,气得南宫北堂脸上青筋暴突,紧搂着怀里的楚楚,咬牙怒吼:“万纤舞,你放了痕儿。”
万纤舞一听南宫北堂的话,倒来了劲,得意的在廊檐下踱起步来,好心的建议起来:“这样吧,如果你留下来,我就把你这个孩子还给慕容楚楚,一人一个,谁也不亏,你看怎么样?”
南宫北堂听到万纤舞的建议,脑子立刻活络了,如果把痕儿换过去,自已靠近这女人身边,就可以找机会杀了她,立刻飞快的点头:“好,一个换一个。”
万纤舞微眯起眼,色眯眯的眸子穿透南宫北堂身上的袍子,想像着他雄健的身姿,如果和这样一副伟岸的身躯做起来,那可是别有风味,最近府里那些柔软无弱,违违诺诺的家伙已经让她厌烦了,一点性趣都找不到了,像南宫北堂这种类型,光用想的,自已便觉得兴奋了,万纤舞朝身后一招手,一名手下拿出一个小瓷瓶来,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放在手心里,得意的开口。
“把这粒药丸吃了,我就放了这小子。”
楚楚一看,大惊失色,连忙阻止南宫北堂,为了痕儿他已经牺牲过一次了,她绝不会再让他牺牲了,连忙冷冷的拒绝。
“不行,谁知那是不是毒药?北堂,你别理她,我就不信打不过她们。”
万纤舞拿着那红色的药丸在光亮处照了一下,迫视着南宫北堂,她既然来了兴趣,没人能阻止得了她,鬼魅的阴笑:“这药丸叫迷幻丹,只要你服用了,你就会忘了以前的所有人和事,只想着那腾飞驾雾,颠龙倒凤的事。”
原来万纤舞的**一直旺盛,寻常男子都满足不了她,所以她特地让宫中的御医研制出这种丹药,这种丹药只要人服用了,总是保持着极端的兴奋,一看到女人便想着那回事,她府里的男人一开始都生龙活虎的,过去一年半载后便都萎缩不振了,这万纤舞便会找些新的男人填进去。
楚楚一听到万纤舞的话哪里让南宫北堂服用那种药丸,让他成为这女人的床上工具,不说把他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单是自已的的心都受不了,她好不容易确定自已对他的感情,怎么容忍他最终却忘了自已呢。
“北堂,你别理她,这女人就是个变态,”楚楚邪冷的开口,眼睛盯着痕儿,在估算其中的可能性,如果自已出手,有多大的机率能把痕儿毫发无伤的救出来。
南宫北堂望向楚楚眸中的紧张,还有丝丝妒意,心不由得高兴起来,她终于也知道嫉妒了,整个身子都涨得满满的,幸福充斥在心间,两个人的眸光绞到一起去,站在廊檐下的万纤舞一下子愤怒起来,身形往后一退,单手提起痕儿,冷笑浮到脸上。
“南宫北堂,如果你再不过来,我就把这小子摔死了。”
“不要,”南宫北堂和楚楚两个人同时大叫,尤其是楚楚,小脸蛋白得像张纸,一只手紧拽着南宫北堂,另一只手紧张的握成拳,可惜却拿眼前的女人没有办法,心里恨不得食了这女人的肉方才解恨,可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在这个女人的手里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