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的几人一同将视线投到地上,见上官雨故作紧张地从地上将令牌捡起,尴尬道:“本宫真是太粗心了,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掉地上了。”
说吧,还当着梁坤的面,吹着令牌上的灰尘,甚至,还有些刻意地将令牌上“如朕亲临”四个大字展现在了梁坤的面前。
梁坤的视线在触及令牌上那四个字的时候,脸色再度一变,不禁出声问道:“娘娘,这东西是......”
“哦,这是我从皇上那里要来的令牌,有先斩后奏的作用。”
她看似无心却十分刻意地解释着,而后,还带着几分鼓励的口吻,对梁坤道:“所以,知县大人请放心,放心大胆地去查这个案子,到时候不管查到的这个人有多厚的背景,本宫照样摘他的脑袋。”
她最后这句话,显然在刻意提点着梁坤某些事,比如——
她知道这案子的背后有什么人一样。
果然,梁坤听她这么一说,脸色再度出现了一次极小的变化,尽管他在上官雨面前依然掩饰得很好。
“是......是,下官明白,娘娘请放心......”
梁坤一个劲地点头,跟着,上官雨对阿蒙使了一个眼色之后,两人便从知县衙门离开了。
从衙门里出去之后,对上官雨刚才的做法有些迷茫的阿蒙不禁开口道:“娘娘,您刚才让梁知县看到皇上的金牌令箭,会不会打草惊蛇,万一他提前做了什么准备,我们不是更加难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