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力气呵斥外边不要吵她休息。
不多时,外边忽然安静了下来。
池芫眉心依旧拧着,但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无声无息地拥着她,嗅着她身上干净的气息,餍足地眯了眯眼。
伸手,手心里是一颗绿色的晶核,沈昭慕把玩了下,然后手一合拢,晶核碎成粉末,他再轻轻糅合了下,贴着池芫的额头,晶核的碎末一点一点地渗透进池芫的身体内。
待全部被池芫吸收后,肉眼可见的,池芫因为休息不好而眼下多出的青黑,在一点一点地消失。
沈昭慕拍了拍手,看着眼前这张不施粉黛,清秀干净的脸,不禁手痒,伸手曲起手指在她额头上弹了弹。
“这么不听话,我还管你死活真是闲的。”
他清润的嗓音里含着淡淡的自嘲,摇摇头,泄恨似的,张口咬了一口池芫的耳朵。
沉睡在梦中的人儿小小地不满地动了动,眉心皱了皱,很快又恢复了宁静。
没良心的小东西。
沈昭慕冰蓝色的眸子弯了弯,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闪身,便消失在了房中。
傍晚,张辰宴请了周桀几人,池芫没来,他还有些失望,不过suer解释说,她的精神力需要好好休息,不然会没精神影响发挥。
坐在张辰旁边的温文,听了后,眼睛闪了闪。
“说起来,温文也是个小女孩,小女孩嘛,总会犯点错,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喜欢更稳重的女人,都理解,不过
现在既然是自己人了,我希望还是卖我张辰一个面子,不要再针对她了。”
张辰说着,举起酒杯,豪爽地起身。
针对她?
周桀沉默,阿炎嗤了声,suer一个白眼差点没翻上天去。
气氛有些尴尬,一桌老爷们,都不是那种会开口说女人不是的性格,于是,张辰就尴尬了。
还是周桀站起来,举起酒杯碰了下,然后仰头一口闷,将一杯烈酒喝完。
“从前的事不再说,往后也当陌路。”
他只深深地看了眼一旁眼圈又红了的温文,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然后离席。
阿炎和suer见状,也立马站起来跟上。
虽说没有落面子,但张辰还是气得咬咬牙,他侧过头,瞪着委屈可怜的温文,语气忍不住重了几分,“你不是说是他们对不起你么?怎么我听着是你做了什么对不住人的事啊!”
“我辰哥你听我解释”
“晦气!”要不是看她年轻漂亮又是个雏,张辰才不会这么稀罕,还专门为她和周桀几个说情。
再说沈昭慕,他压根就没去酒席,他等到夜深了,天色黑沉沉之际,找到了凌晨守门的以及苟合的那几个人。
望着他们熟睡的面孔,他蓦地,嘴角一勾。
“就这么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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