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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笑而不语,乖乖地按芬妮的吩咐,与其分睡两头。
既然对方过于矜持,期待中的温存难以实现,他也不着急睡下,搬了一把椅子摆在床边,安置了油灯,拉被子盖好腰腿,将芬妮扔来的枕头垫在背后,便倚在床尾继续研读奈奎斯特笔记。
尽管半个晚上只翻译出一个段落,但他面前好像开启了一扇新窗,更深层次的空间奥妙渐渐浮现出来。
第二章核心讲的是“空间之力”,任何力量都能令空间扭曲,但真要达到随心所欲影响空间,普通方法并不合适,斗气之类要么不够强大,要么就是强到摧毁一切,洞穿空间的同时也抹平了万物。
“空间之力”是一种神奇的无形之力,似乎非常微弱,常人难以感受,而它对空间的影响却难以估量。
奈奎斯特认为它源于灵魂,作用于灵魂和空间这些难以捉摸的事物,它是神灵专属之力,人类一旦掌握,就可以达到神之境界。
说到这里,奈奎斯特举了一个例子:光明圣帝。
然而圣帝事迹在第二段,常乐还需要继续翻译,才能知道圣帝做了什么。
按照奈奎斯特前文的口吻,是把圣帝作为凡人来举例,这似乎与现在的认知不同,如今全大陆公认,圣帝是光明主神在凡间的化身,在击杀魔王拯救人类之后,便自动回归了天界。
奈奎斯特却认为,圣帝是凡人掌握空间之力,从而成神。
这才是常乐真正盼望的远景,凡人可以成神!
奈奎斯特生活于远古时代,与圣帝事迹相隔不久,他说的或许更接近真实!
至此常乐更加无法睡觉,又下地拿来纸笔,对照着笔记原文加紧翻译,虽然艰难枯燥,但他内心充满对真相的渴望。
芬妮喊了两声,提醒他睡觉,否则身体会坏。
常乐“嗯”了几声,仍然涂涂改改、奋笔疾书。
过了一阵,芬妮叹着气爬起来,取了一支小魔杖以及配套的荧光粉,施展她擅长的照明术,然后插在常乐身后的床架上,很体贴地为他增加一些亮度,以免损伤了眼睛。
芬妮丝质内|衣缀着花边,与她的柔美气质相得益彰,常乐不敢抬头多看,以免心猿意马,嘀咕一声“谢谢”,仍然埋头于古代大师的文字。
但是常乐不久后就发现,芬妮躺回去的时候,并没有睡进原先的被窝,而是与他盖了同一床被。
他掀开被子就看到了芬妮的脚丫,也与少女本人风格相同,纤细柔弱,优美白皙,趾甲修剪得极为细致,闪烁着晶莹珠光。
芬妮好像有所察觉,将脚缩了回去,但被窝空间有限,无论怎么躲,都离不开常乐的视线,只需将被子掀得再大一些。
常乐笑了,这个举动充分证明,芬妮再怎么羞涩抗拒,内心里还是渴望与他亲近,或许早就是欲拒还迎的状态。
常乐笑着故意询问:
“怎么睡到我这儿来了?你很冷?”
芬妮还真的很冷,她响应常乐“魔鬼特训”的号召,睡觉前用冷水洗澡磨练灵魂,结果在这秋意甚浓的夜晚,以她那柔弱体质,怎么也暖和不过来。
常乐伸手一摸,那小脚果然冰凉,他心里顿时既爱怜又羞愧,怜的是她受了苦,愧的是自己把人家往歪处想。
于是他掀起自己衬衣,不顾芬妮的挣扎,将她双脚都拉入自己怀中,再放下衣服盖住,用自己体温为她取暖。
芬妮不再吭声,静静躺着不动了。
而常乐将文稿摊在被子上看,腾出自己两手,探入芬妮衬裤裤腿,在她冰凉的脚踝与小腿上揉|搓,哪里更凉就往哪里去。
许久之后,芬妮那边传来一声叹息:
“你对我真好……”
“这算什么?”常乐笑着瞟了她一眼,然后继续低头看稿。
又隔很久,芬妮轻声说了一句:
“我身上也冷,怎么办?”
常乐微微一愣,然后满脸都是笑意,感觉自己明白了芬妮的意思。
他将空间笔记往椅子上一抛,从怀中撤出芬妮的脚,自己缩进被窝,攀着她的腿向前爬去,直到拿自己当作棉被,妥帖覆盖芬妮全身,微笑凝视她羞涩的表情。
芬妮果然不反对这种姿态调整,只是脸红得像发烧,将腿用力合拢,两臂也护在了自己胸口,结结巴巴地提出要求:
“这样我喜欢,但不许……不许做别的!”
“嗯!”常乐很顺从地点头,在她羞红的脸蛋上亲吻,继而移向她的唇。
两人白天已有过一次亲吻,这回芬妮不再生疏,而且双唇微启,香舌轻探,与常乐抵住嬉戏片刻,忽然笑着张口来咬。
随着亲吻深度增加,她掩胸的双手也悄悄挪开,改为挂在常乐后颈。
连芬妮都开始激动,常乐自然也会得寸进尺,扯住对方的蕾丝小衣就往上翻起,令肌肤一寸寸袒露出来,宛如剥壳鸡蛋般细腻无瑕。
然后便是一对略显稚嫩的隆起,在平躺姿态下越发损失了高度,但那顶端的娇艳,被大片雪白衬托着,却比任何花朵都更美丽。
芬妮从亲吻的迷乱中惊醒,轻喊一声,却也没有反抗,只有些急切地乞求:
“把灯灭了!把灯灭掉!”
“太远,够不着。”常乐笑着拒绝,眼前有如此美景,就算灯离得不远,他也舍不得灭之。
类似的对话不断上演。
“只脱上衣好吗,下边不行!”
“嗯!”
常乐回答得无比顺从,可转瞬间又有一条绣花衬裤从被窝里甩了出来。
芬妮只得再次退让:
“脱就脱了,就这样静静抱着睡!好吗?求你了!”
“嗯。”常乐温存地应了一声,向芬妮胸口埋头下去。
少女的表情渐渐迷离,口中胡乱喊了几声“讨厌”,却完全没有抗拒动作。
然而常乐不久后一路向下亲吻,整个人缩进被窝,顶得被子隆起一坨,缓缓向后退去。
芬妮很快又是一声惊呼,几乎带上了哭腔:
“那里不行!”
这次她真的奋力挣扎起来,但常乐已然就位,根本不肯放弃眼前美味。
此事常乐还是第一次做,完全无师自通,对着纯净清丽的少女,此举纯粹发自内心喜爱,无论动用哪一种感官,都能体会到一种青涩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