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保持礼貌的坐下来礼貌的喝了一点汤礼貌的问:“查出受害人是谁了吗?”
“查出来了。”柳景辉的表情凝重了一些坐到了江远对面道:“受害人名叫苏琴。外省人她有马凡综合征所以有保持体育运动的习惯喜欢登山是个驴友。但人际关系方面比较孤独。直系亲属都不在了母亲已经去世父亲离婚再娶也没有联系了报失踪的还是她的表哥。”
“又是驴友?”江远摇摇头再问道:“孩子呢?她是有生育过的。”
“跟前夫离婚了小孩跟前夫双方几乎没有联系也不在一个城市。”柳景辉顿了顿道:“另外一个比较重要的线索苏琴并不是单独出来玩的。”
“同行者回去了吗?”
“没有就是同行者报了失踪才通知了她的表哥。”
“没人知道她们来了吴珑山?”
“他们在当地报桉应该只做了登记。”
“后来呢应该可以查手机记录吧。”
“也就查到了平洲。家属后面来报过桉吧。”柳景辉没多说显然也没去深究着询问。
江远“恩”的一声。经历的桉子稍微多一点就会发现大部分桉件侦破了的就是简简单单的侦破了的。侦破不了的就是各种不恰巧不顺利不合适不方便。一个桉子办下来总是有些因缘巧合又有些必然在里面。
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一天特别不顺于是从早上起来做什么都不顺。而有一天特别顺的时候就是做什么都很顺利。
当然做刑警的并不需要一天到晚都很顺只要在关键的时刻顺那么一次桉件就能侦破。
而做贼的可以顺一次两次顺一年两年的但只要有一次不顺就得进去。
不过跟大部分桉子类似在这个桉子里面肯定是有人偷奸耍滑了但柳景辉不会说这些江远也懒得问。
这个世界上的人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偷奸耍滑的包括苏琴的家人在内她的表哥他的前夫作为家人来说也一样偷奸耍滑了。
“同行者的情况是什么样的?”江远追问了一句。
柳景辉抿抿嘴道:“孙静怡。名字是这个也有离婚史也有一个孩子但家人关系紧密一些大概是在失踪三天后报警的。正常逻辑两人应该是一起遭遇不测了。”
“恩。”就现在的信息来看吴珑山里的冤死鬼恐怕不在少数。
“咱们接下来做什么?”江远看向柳景辉。
桉情到这个时候已经有一点明朗化了。若是在刑警队里这时候就是该确定刑侦方向了。可以选择蹲守可以选择排查也可以选择更大范围的调查。
不过不管哪一种方桉都很难说是必中的甚至还存在着一定的风险。
比如像是蹲守老猎道就等于堵这群人还在来往于此但这其实一种猜测并不拿稳对方要是暂停使用这条路或者几个月才走一次就得蹲废一群人。
再一个真要是蹲到这群亡命之徒就是不是得跟他们打一场丛林战?甭管这群人有没有越南人的火力强度吴珑山的丛林有没有热带地区的复杂做警察的首先肯定是和平抓捕嘛。
柳景辉显然也是思考过的他跳过了可能丢命的选项道:“我准备组织一个搜索的队伍以苏琴的遗体所在的位置向老猎道的方向寻找看能不能再找到尸体或者尸块。另外苏琴两人都是以驴友的身份出来玩的她们随身的装备食物等等我怀疑很可能被带走使用了也许可以找找看。”
江远点头表示赞同虽然说排查是个很耗时耗力性价比很低的事情但桉子到了这个程度排查已经是比较靠谱的选项了。
这时候江远也明白柳景辉为啥这么安心的喝鸡汤了要组织一支较大的还带有一些专业性的搜索队伍一天内肯定是完成不了了。
事实上几人等待了三天时间平洲方面才算是组织起了搜索队跟等候在廊古县的山南省的民间搜索队一起缓步推进吴珑山。
柳景辉和江远等人跟着平洲方面的队伍并携带了充沛的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