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染月壮着胆子打开房门走出厢房四处张望除了院子中间栽种的一棵柚子树的树叶随风轻轻摇曳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倒影晃动再无任何异常。
“唉!”印染月望着东厢房紧闭的房门幽幽叹了一口气返回屋中合衣躺下。
只是这一次印染月越发无法入眠脑子里浮现的尽是这几天秦子凌对她温柔体贴说话时面带真诚微笑的俊朗样子。
想着想着眼泪悄然顺着印染月的眼角滚落下来。
以前她服侍秦子凌只是觉得那是她的使命是理所当然的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并没有产生什么异样的情絮。
但这些天自从秦子凌发生了转变之后一种异样的情絮却在心底悄然产生。
甚至当秦子凌去城里武馆学武时她会时不时想起他。尤其今天当秦子凌出现护着她说她不是货物是家人那一刻她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被呵护被保护的幸福感。
但命运却不是她这样的弱女子能反抗的也不是秦子凌这样的普通男人能抗衡的。
所以印染月为了保全秦家母子毅然选择了屈服否则若有得选择她是宁肯死也不愿意让徐元标那**玷污她的身体。
“少爷!”黑夜里印染月低声呓语一声然后忽然起床重新开了门。
站在门口她先做贼一般朝正房那边张望了一下见那边没有任何动作这才将目光落在对面东厢房紧闭的房门也不知道她想起了什么月光下她清秀的脸颊上浮起了一抹红霞脚抬起要迈出去又收了回来。
如此反复了几次印染月突然深吸一口气毅然横穿过院子来到东厢房门前然后举手轻轻敲了敲门。
“少爷是我染月。”印染月敲门后轻声说道。
但秦子凌似乎睡得很死印染月敲了好一阵子里面也没有任何动静。
印染月脸上的红霞渐渐褪去眼中的期待渐渐转为了悲伤凄凉。
“少爷我知道我没办法将第一次给你那必会给秦家带来泼天大祸我只是想你是第一个看到我清白身子的男人。”印染月含泪轻声喃喃然后秀发一甩一脸伤心地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屋。
当印染月返回西厢房时黑夜下一身黑色劲装的秦子凌早已经悄然离开了安河村在夜色的掩护下正一路朝徐家堡的方向疾步而去。
黑夜下徐家堡就像一尊巨大的怪兽蹲伏在大地上。
整座堡寨建立在一个一半天然形成和一半人工挖土堆砌而成高达两丈的大土台上它的城墙高十米四周长有三四里有一条护城河环绕堡寨。
护城河是在天然河流的基础上深挑挖掘过河宽水深河堤也很高就算遇到干旱水浅季节没有桥梁也很难跨过河流进入堡寨。
所以一旦堡寨收起吊桥这就是一座易守难攻的坚固城堡。
不仅如此在堡寨之外每一个方向都修建有数座箭楼拱卫寨门。箭楼修得非常高大以砖石包砌如同凶猛的巨兽耸立在大地上让人还未靠近堡寨就心生忐忑。在徐家堡的四周则是连绵的田地这些田地都有着完善便利的水利沟渠全都是良田一眼望去也不知道占了多少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