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舒华叹着气道:“希龙,现在形势比人强啊,看来这回我是保不了你,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有放正位置。”
朱希龙恶狠狠道:“潘局,你说这小子也太过分了,我不过就是稍微顶撞了他几句,至于吗?”
潘舒华摇摇头道:“他这是在立威了,你正好撞刀口了。”
朱希龙诺诺道:“潘局,你不能继续纵容这小子为所yù为了,再这样下去,您的威信……”
潘舒华眉头皱得很紧,良久没有说一句话。
刘思远嘴里客气道:“樊处长,您在政协相信肯定不如当年县委记那般繁忙,事事cāo劳,也是时候该好好享受下生活。”
樊玉群岂能听不出他话里的讽刺意味,他苦笑道:“对于权利,我倒是放的下,唯独对于少皇那个臭小子,实在是……哎!”
见他提到樊少皇,刘思远立刻神情一肃道:“樊处长,我当年在常委会就是这个观点:对于违法乱纪行为,必须予以严厉的法律的严惩!”
樊玉群斟酌了下道:“思远啊,你应该也是知道的,毕竟我们樊家三代单传,就这么一个男根,这样,我们就不饶弯子,也不说官话了,你就直接点告诉我沈依依撤销诉讼的条件,我能做到的就接受,实在做不到也没办法。”
刘思远心里对他的想法很是不屑,你们樊家三代单传怎么了?就可以作jiān犯科了?这算哪门子歪理?
于是他也没好气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饶弯子了,沈依依同志撤诉的条件很简单,首先是解决沈依依的正处级待遇,其次是两百万jīng神赔偿。”他一开口就比沈依依说的分别提高了一倍,副处变正处,100万变成了200万。
樊玉群脸sè当时就一沉,带着丝当年的威严道:“思远,提要求也要符合实际,我自己也就是正处,而且在政协工作早退居二线了,说不什么话了,你要我将沈依依一步从正科拉到正处,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换了一年前,也许刘思远就被他给唬住,但是他也早非池中之鱼,不是你樊玉群露个霸气就能怔住的毛头小伙了。
他反而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心道你老樊也不想想,自己都是退居二线的人了,还装什么牛13啊,再说呢,这事可是你急,我不急,真的谈崩了,他刘思远一点也没损失。
倒是你们家的樊少皇得继续看守所呆着,而且随着开庭rì期临近,如果沈依依坚持起诉,那可不单单是强X罪了,弄不好再弄个黑社会组织罪,死刑都有可能,那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刘思远表面微微一笑道:“樊处长,你让我提要求,我就替沈依依同志如实提了,至于您能不能做到,其实和我没有什么关系,这样,我会把您的答复带到的。”
樊玉群一下子就无语了,也意识到真的是此一时彼一时,对面那个早就不是吴下阿蒙了,而自己也早就不是大权在握的县委记了。
他又叹了口气道:“思远,我是带着诚意来的,你这样狮子大开口的,实在有些过分,我这边也实在做不到,这样,我们大家现实点,解决副处级是我的底线了。”
刘思远也不着急,稳稳的想了会,才悠然道:“副处级的话也可以,但是那赔偿金就要翻倍了,那样的话我还可以和沈依依商量下,否则人家恐怕很难接受,樊处长你看如何?”
樊玉群满脸愠怒,知道这家伙是落井下石,奈何樊少皇不争气,自己有火也不能发,好不容易克制下情绪后,他一副语重心长地样子道:“思远,在承恩县我们一个班子共事的时候,我待你也不薄,记得你还不是常委的时候就打了少皇,我也没拿你如何,不是吗?”
刘思远毫不犹豫道:“樊处长,您怎么不说说我为什么要揍他?他调戏人家女同志在先你怎么不说了?你不提这还好,一提我更加觉得樊少皇就是个惯犯,这种人还真不能放出来。看来我得和依依再谈谈。”
樊玉群勃然大怒,一拍桌子怒道:“刘思远!你别太过分了,400万?你不会去抢啊?”
刘思远丝毫不受他威胁,冷冷道:“樊处长,那看来我们是谈崩了,那就这样,我很忙,就这么告辞了。”
樊玉群见他真要走了,突然有些着急道:“思远,我外甥现在被承恩县公安局给拘留了,他也就是打打麻将,不用那么顶真?要不你跟县局打个招呼,先把他给放了?”
其实他早就找了以前在县局的人帮忙,结果一个副局长直截了当告诉他道:“樊处长,真是不好意思,阮惊天的案子是我们陈局亲自在抓,其他人都说不话。”
所以他才不得已找刘思远开口。
却不料这臭小子的回复让他差点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刘思远冷冷的看着他,说道:“不好意思,樊处长,其实,我和承恩县公安局不太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