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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沫莞尔笑说:“那我炒菜,你负责洗菜和切菜?”
白苏略犹豫了下,便答:“好!”
炒几样菜也不累人,最主要的是他什么都不让以沫做的话,她肯定也不愿意待在厨房里,有时间独处,他为什么要拼命推开,他又不傻。
厨房里,白苏将材料都拿了出来,除了正好有白素锦喜欢吃的排骨,就只有几样小菜了,如黄瓜和土豆等。
“不知道你们要来,家里也没有备菜,你最喜欢吃什么菜?我在家里常备着,下次你们来了,就能做给你们吃了。”白苏刨着土豆皮时,不忘和以沫说话。
以沫笑着说:“我都还好,不挑食。土豆和黄瓜我都喜欢吃,茄子不怎么爱吃。”
白苏看了一眼,和黄瓜一起丢到盆里的茄子,默默的记在了心里,问:“要不今天就不要做茄子了。”
以沫忙说:“没关系啊!我只是相对而言不怎么喜欢吃,并不是不吃,而且我不吃的话,你们也可以吃啊!”
白苏想着家里也没有什么其他好菜了,便不多劝,只是又默默的拿了四颗鸡蛋出来,说:“还煎一个蛋饼吧!”
“嗯,好啊!我煎的蛋饼可漂亮了,一会我来做。”以沫笑眯眯的说着,想着以前在杏花村时,最常吃的就是鸡蛋。
白苏动作极快的将土豆切好,又把碗涮干净了,这才将勺子给了以沫,让她炒菜。
想着炒完菜,手里总会有些油腻,白苏又忙在旁边的灶台上生火,烧起了水。
两人一个炒菜,一个切菜,倒也配合得很好。
白苏故意说起染布坊和成衣店的事情,一是为了向以沫汇报情况,二是为了多引她说话。
以沫听得倒是仔细,等白苏说完后,她才柔声回答,“其实你说的我都不太懂,不过我却懂了你的意思,就是染布坊和成衣店的生意慢慢上了轨道,是吗?”
白苏笑着说:“没关系,小姐不懂,我懂就好。先前由于染布坊和成衣店才接手,特别是染布坊,内里已经*,我花了两个月的时间调查整顿和招募人手,现在情况好了一些,生意也开始慢慢有了起色。至于成衣店,虽然装修后重新开业,但生意一时难以恢复夫人当年经营时的盛况。”
以沫笑着鼓励说:“这样就已经很厉害了,毕竟这才开始呢!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她记得景哥哥当时有说,染布坊没有同一时间给她,是因为染布坊里的人没有除干净,但是白苏却替她要了回来。
染布坊拿了回来,那些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人,自然就要一一剔除。
可是不说这些人原就是淳王妃的人,再者,他们在染布坊多年,都占据了重要的位置,一时全部大换血,也需要新鲜的血液替代才行。
而且这些人选,还不能是一张什么都不懂的白纸。
相信在接手染布坊时,人手方面才是白苏最大的难题,毕竟生意的话,染布坊多年下来,也积累了许多老客户,就算被折腾掉了许多,但零猫两三只还是有的。
“小姐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小姐的器重,肯定好好干,将染布坊和成衣店的生意越做越好。”白苏斗志高昂的宣誓,却在下一秒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我相信你行的!不过现在我娘回来了,以后生意场上的事情,你再和我娘说就行了,反正我也不懂这些,我就不插手了。”以沫笑吟吟的说着。
她原先对生意就没多大的热衷,只是这些都是她娘的产业,她想拿回来而已,现在她娘都回来了,她自然乐得全都推到娘的身上去。
白苏神色微僵,不自然的问:“小姐以后都不打理生意场上的事情吗?毕竟你是夫人唯一的女儿,这些都要交到你手里。”
以沫想说,她还寻思着让娘生二胎的事情,但想想和白苏的关系也不是特别亲密,说这些话就有点交浅言深了。
最重要的是娘说她身体不好,不能生二胎。
“这些以后再说吧!”以沫又将一个菜盛了起来,有些敷衍的回答了一句。
白苏不死心的问:“那小姐以后也不会去民宅那边找我了吗?”
以沫歪着脸看向白苏,白苏一时心慌,眼神闪躲了下,好在厨房里光线不算特别明亮,以沫也没有注意到。
她自顾自的说:“应该不会了吧!毕竟我去找你,也没有什么事啊!不过以后我娘处理生意上的事情,来见祥伯的时候,我大多时间会陪她一起来的。”
白苏心凉的闷闷应了声,接下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以沫也没有注意到白苏情绪的变化,在最后一个蛋饼也起锅后,才说:“行了,我们出去吧!”
白苏忙敛心神,说:“小姐,等一下!”
他动作快速的替以沫倒了热水,调了下水温,才说:“小姐先净手,我去把菜都端上桌。”
“好,麻烦你了!”以沫冲着白苏一笑,心里想着,白苏倒是挺细心的。
刚才炒完菜,她想擦擦手,但见灶上的抹布比她的手更油腻一些,便打消了这种想法。
没想到白苏却细心的替她烧了热水,她先前还以为这热水烧来是准备等会泡茶喝的。
白苏将几样菜都端上桌后,以沫已经出了厨房,他就着以沫用过的水,随意洗了洗手,没在厨房多耽误就出去了。
饭桌上,祥伯笑得阖不上嘴,不时和白素锦及夏楚明说话。
两人也没有一点主子的架子,对于祥伯的话,有问必答。
白苏虽因以后见以沫一面难了,心里有小小的失落,但此时能像一家人一样,坐在一起过中秋,吃团圆饭,他心里也是窃喜的。
又见以沫喜欢吃的土豆并不摆在她的面前,忙趁着众人说话时,悄声的换了一下菜的位置。
看似轻微的动作,连祥伯的眼都没有躲过,更何况是白素锦和夏楚明。
用了膳,又喝了茶,再稍坐了一会,白素锦一家三口也起身告辞了。
临走前,白素锦对祥伯说:“祥伯要好好调理生意,我现在才回来,生意场上的事情,你也是清楚的,没有你帮我,我一个人搞不定。”
祥伯喜滋滋的回答说:“小姐放心,属下一定尽快养好身体去帮您。”
人越是年纪大了,越是像祥伯这样。
很怕被人说没用,更怕拖累家里人。
现在祥伯身体有了起色,一心牵挂的小姐也回来了,小姐不单没有怪他这些年没有本事守住她的铺子,反而打算再次重用他,他心里哪能不高兴。
白素锦在祥伯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一家三口走在街上,夏楚明低声问白素锦说:“白苏那小子是不是喜欢我们闺女?”
另一处,祥伯也问出同样的话。
白苏难得红了脸,满是不自在的样子。
祥伯叮嘱说:“你可千万别犯傻,小小姐那样的贵女可不是你能想的,若是被小姐和姑爷发现,有你好受的。”
白苏的脸唰了一下,又变得苍白。
他有些难堪的说:“爹,我没有多想,我就是见小姐长得可爱,想对她好而已,我知道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爹我有分寸的,不会做一些失礼的事情。”
祥伯仍旧不放心的说:“你知道就好,我看你年轻也大了,是时候该娶妻了。”
白苏抿抿嘴,有点倔强的说:“我现在不娶,我现在替小姐看着染布坊和成衣店,生意都没有做起来,我没心思娶亲。”
祥伯直接不理白苏的话,自顾自的说:“可惜小姐身边现在也没有得力的大丫鬟,不然的话,先去求了小姐,等到了适龄出嫁时,再直接成婚也是好的。”
白苏一字一顿的说:“爹,你心里有分寸,我就是想对小姐好而已,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她有什么,我知道我出身不好,我是下人之子,我不会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情,所以爹也别逼着我娶别的姑娘。”
说完,白苏又加了一句,“爹,我先去厨房洗碗了,你也早点去休息吧!”
祥伯呆在当场,即感叹又心酸。
白苏不比一些大家公子差,要才学有才学,要模样有模样,可惜就是命不好,托生到了他们家。
不然的话……
祥伯刚想到这里,就忙敲了下脑袋,低斥:“胡想什么,小小姐那样的娇人,就该全天下最好的男子才配得起。”
街上,白素锦看了一眼忙着赏灯的以沫,这才压低了声音,同样小声在夏楚明的耳边轻语:“喜欢就喜欢呗,我闺女长得漂亮又有才华,喜欢她的人都能绕着西夏跑两圈了。”
夏楚明挑眉看了一眼白素锦,白素锦又眯着眼睛问:“你不会是看不起白苏吧?”
夏楚明直言说:“也没有什么看不看得起,男子的将来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只是他出身不好,配不上我闺女。”
白素锦轻呸了声说:“我们女人找男人,才不看出身!看的是他这么一个人,当年你求娶我时,难道就没有出身比你更好的人吗?可我最后还不是和你在一起。”
夏楚明脸色骤变,喜笑颜开的问:“我就知道你当年很喜欢我,快说说我哪一点吸引到你了。”
白素锦白了夏楚明一眼,懒得理睬。
只说:“女人和男人不一样,你们男人娶妻会看女人背后的家族,但是女人大多更想嫁给一个温暖的人。因为男女看重的点不一样,细小的温柔更能打动女人。”
夏楚明一脸古怪的说:“你这样帮白苏说话是什么意思?不会是?”
白素锦瞄了一眼以沫,注意到她并没有听他们说话,才娇嗔骂说:“你有病啊!当然不会!毕竟我现在又不了解白苏,我的意思是说我以后挑女婿不看出身。”
“只有自己没本事的女人,才想着嫁一个条件好的男人,依附他生存。女儿要什么我们不能给她,所以她以后嫁的人,我只希望是一心待她好的男人,他的出身及家族,我并看不看重。”
套句现代话说就是:你只要给我爱情就好,面包我自己会挣。
夏楚明说:“也是!”
但心里却想起了离修。
出身不错,对以沫也够好,只是这份好能维持多久,他还得再观察观察,毕竟想娶他的闺女,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夫妻俩闲话了几句,便打住没再多说了。
夏楚明侧目问以沫,“你喜欢哪一个面具,爹爹给你赢回来。”
以沫一眼望向挂得最高的一个面具,说:“那一个爹爹能赢回来吗?”
夏楚明瞥了一眼,自信满满的笑说:“沫沫这样问就是看不起你爹啊!想当年,除了你出生的第一年,我和你娘没有在中秋夜上街,以往每年我和你娘都会上街游玩,那个最漂亮的嫦娥面具每年我都会赢来送给你娘。”
以沫眼神惊喜且崇拜的说:“爹好厉害啊!那爹再去把这个面具赢回来送给娘。”
白素锦笑眯眯的说:“娘年纪大了,不玩面具了,让你爹赢来了送给你,你爹以前给娘赢的面具,现在都还堆在库房里长蜘蛛网呢!”
以沫指的这个面具算是面具王,做工精美不说,上面还镶嵌了宝石,每年不少才子佳人为了这个面具王绞尽脑汁,可是每年都没有意外的落到了白素锦和夏楚明的手里。
可见两人不单有着俊美出色的皮囊,更有着高人一等的才学。
“等会爹给你娘另赢一个回来,这个就不给你娘了,爹去给你赢回来!”夏楚明笑着附和。
中秋夜里,许多平时不出门的贵女,这天都有机会跟着父兄出来赏月,更何况平民百姓人家,所以这晚街上的人特别多。
夏楚明护着白素锦和以沫走到面具王下的擂台前,已经有人开始猜谜底了。
台上的主持一脸喜庆的问:“怎么样?还没有人猜出来吗?难道今年这个嫦娥面具送不出去了吗?”
擂台和元宵夜摆得一样,也是台上直接高挂着谜语,台下任何人都能猜,只要猜中了谜语,就能将嫦娥面具摘回家。
夏楚明看着谜题沉思了会,略一想就有了答案。
在白素锦耳旁细语一声,白素锦点点头,夫妻俩人会心一笑。
招来主办方的小厮,将答案一说,他便立刻去跟主持人说了,主持人愣了下,直接朝着夏楚明一家三口看去。
然后直接笑了出来说:“我还当是谁这么快能猜到谜底呢!原来又是夏二爷及其夫人。”
他们武家设这个擂台已经有快二十年了,他每年都站在这上面,亲眼看着有缘人将嫦娥面具拿去。
其中最让他印象深刻的就是淳王府的夏二爷了。
为了针对他,年年的题目真是让他们武家人绞尽脑汁,但年年的桂冠都被他轻易摘下。
“是啊!你不知道我回来了吗?怎么这题目也不出难一点的?”夏楚明一脸调侃的反问。
主持人脸上满是尴尬的说:“我们也想啊!”
夏楚明爽朗的大笑着说:“行了,赶紧把面具拿过来吧!”
主持人一脸苦哈哈的说:“这才开始,面具就被你们赢走了,接下来我们还有什么戏可唱啊!”
夏楚明挑高了眉说:“行了,你们不是还有其他的面具吗?也拿出来,我还得再赢一个给我家夫人。”
主持人哭笑着让小厮把嫦娥面具给了夏楚明,无奈的说:“二爷今年怎么还得赢两面啊?”
他有些怀念夏二爷不在京都的日子,至少这九年中间有一半的时间,面具是没有被人赢走的。
“嫦娥面具给我女儿,另外再给夫人赢一面。”夏楚明一脸骄傲的说道。
主持人调侃的说:“幸好夏二爷就一个女儿,若是多几个的话,我们这个擂台也摆不下去了。”
“行了,别说废话了,赶紧出题吧!”夏楚明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主持人拖不下去了,又另出了一题。
第一题是最难的,夏楚明一下就答出来了,更何况这题。
接过第二个面具,一看是玉兔的,觉得也不错,便递给了白素锦。
“多谢了啊!”夏楚明随意的拱拱手。
主持人说:“夏二爷不会自己也想来一面吧?”
夏楚明说:“放心,我就不用了,多谢你的面具。”
说罢,带着以沫和白素锦走离了人群。
以沫兴奋的拿着面具在脸上一戴一摘,高兴的说:“爹真的好厉害噢,我看其他人都是崇拜的望着爹呢!简直不敢相信爹能连答两题。”
夏楚明骄傲的回答说:“当然,也不看看你爹是什么人。”
白素锦调侃的问:“是吗?你倒说说你是什么人?”
夏楚明反应极快的说:“我是你的相公,沫沫的爹。”
“算你会说话。”白素锦扬扬下巴,一副满意的样子。
夏楚明一手拉着一个,将她们小心的护着。
以沫戴着面具四下乱看,突然脚步一顿,呆呆的望着某处。
夏楚明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