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婆婆一听,立刻乱了阵脚,来回在屋子里踱步,“这可如何是好!”
果果不敢上前去劝,经验告诉她,婆婆要是气不顺了,那是丝毫招惹不得,一不小心可能成了出气筒,谁让整个家里她是唯一一个“外人”呢,她趁着大家不注意,掐了一把王二郎的腰,王二郎会意,摸了把妻子的小手,麻利的扶着自己的老娘,来了一出母慈子孝,“娘,先别急,你听爹把话说完。”
果果婆婆忽然想起果果公公回来时是有一半的高兴的,绝望的心顿时生了几分希望,顾不得自己长辈的形象,凑到老伴的旁边,一屁股坐下,“对,老头子,还有其他的办法不?”
“有是有!”果果公公顿了一顿继续往下说,“咱们赶的巧,里正的外甥女前一阵子嫁了个有钱的人家,要把她爹娘接过去享福,她爹娘合计着既然不回来了,把地卖了也省心,她家有两亩水田,两亩旱田,三亩沙地,地质在中上等,离村子不远,可惜价钱划不来。”
一提银子果果婆婆便肉疼,从外面搬回青山村,一路上把这几年的积蓄花了七七八八,哪里有多少多余的银子可以用,但是不买地冬天就没粮食吃,就算大人能受的住,孩子也受不住饿肚子呀,果果婆婆狠了狠心,“咱们买一两亩总还行的,大不了把牛卖了也值些钱。”
“一亩水田十二两银子,一亩旱田十两银子,即使那沙地,也要五两银子,你说,咱家能买多少?”果果公公一口气说完,一家人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全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