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公司电话和他的手机打了两个都无人接通。她正打算去公司看看,手机响了。
“终于有信了。”她低声咕哝着接起,在意外听到电话彼端的人的声音,她快以为自己梦游了。
“童扇,灏歌。。。他是不是中邪了?一副要吃人的恐怖模样,一直叫你的名字。”戴恭梦皱眉,想想刚刚那冷戾的眼神,她还心有余悸。
童扇惊愕,她描述的样子分明就是他病发的症状,可细算今天并不是月圆时,为什么突然这样?
“他还在公司吗?”
“是,童扇,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事让他。。。”然后,她听到一阵盲音。
她被挂了电话!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挂了电话!
“童扇,你是不是从来都不把我放在眼底!你这个该死的!”她挫败的对着手机大吼。
等童扇火急火燎的赶到公司,推开办公室门,满地的文件狼藉的散落,椅子歪七扭八的摔在角落。
这场景瞬间让她回忆起一年前那个凌乱的雨夜。
满屋都像被洗劫过一样不堪,他痛苦难耐的重锤着墙壁,直到她出现,成为他身下的猎物,他发泄的慰藉。。。。。。
她敛去旧事,听到休息室有水声,忐忑不安的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