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大哥咱们还是赶快进入正题吧,你叫我来是什么事情?”我挪后三步道。
白璃魄淡然笑道,“把你的手先拿来看一下。”说着探出玉润修长的手来。
我将信将疑伸出自己的手,他猛然一把将我拉进怀里,绵凉的大手若滑腻的竹叶青倏然塞进袖洞,搭在手腕上静静把摸,待我反应过来照着他的心口致力侧击,他早已抽出手来轻盈一拍,直接拍在我的拳头上,竟然卸去九成劲力。
我软脚略倒,他根本不见挪动分毫,抄手自下托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直接揽入自己的怀里。
“你的手心滚热却体下寒凉,身体气虚血旺,淤伤堆叠,好端端个身体被糟蹋的外实里虚,就凭这一身三脚猫的功夫,竟然还不安分守己,整日不是装作男人,就是跟着男人浑跑,若是哪天死了也是自找没趣,真是个实打实的笨蛋。”
白璃魄的脸色突然变得沉郁起来,嘴里说的话凉薄无情,字字冰针雪剑刺入心头,连皮肉里本就埋伏的银针,此刻也不觉得疼痛了。
“混蛋!”心里委屈的快要爆炸,思来想去才念出这么两个字来反驳他的羞辱。
“混蛋?”白璃魄冷然低笑道,“还有更混蛋的呢!”说着扫开我的面具,一张冰雪镌雕的凉唇如寒袭来,完完全全地封死我的嘴唇,我咬紧牙关不让他得逞,他却不以为然只管先锁死我正要爆揍他的手脚。
他的嘴唇甚是灵敏,上拨下撩咬得人心乱如麻,凉腻的舌头更如同技艺娴熟的窃贼,将我口里每一颗牙齿缓缓舔食得酥酥软软,完全失去任何抵抗能力后,竟撑开牙关长驱直入进入隐秘的花芯,与我的香舌绞缠翻转。
本以为他是要占便宜,结果缠绵悱恻间,自他的肺腑渡出股股新甜清爽的气流,在口口蠕动间,潺潺流入我的体内,缓缓抚平我所有的伤痛,就连深埋入腹的两根长针,也伴随气流的调试,悄然无声地停止折磨我的神经。
直待我们都有些疲累,双双倒卧在杂草丛中,他拥着我虚软的身子,气喘吁吁似乎还要继续下去。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滑在我的腿上,我本是沉溺在这如梦如死的缠绵里,被他大胆的举措吓了一跳,瞬间清醒过来,一把捉住他的手狠咬了一口。
白璃魄闷哼一声亦是清醒,本已经胶融的琥珀眸子瞬间又冷作坚硬的宝石,他并未阻止我咬他,只是皱着眉宇冷漠讽刺道“姑娘的jiewen技术突飞猛进,估计也是没有守好身子,应该是给了雀漓潇吗?还是樱祭夜?”
没有守好身子?
他就这么看我?
白璃魄这话莫名其妙地抽我一记耳光,他以为他是斩月吗?可以随随便便质疑我的真心?
我吐开他的手,提劲要给他一记耳光,白璃魄微微伸手,轻而易举地捉住我高扬的手掌。
“想打我,也得等到咱们从嘲歌城顺利逃脱再说。”白璃魄轻轻捏着我的手,我的手骨却像被他捏断似的。
“不要想着做雀漓潇的妃子,更不要打樱祭夜的主意,刚才给你渡的真气是白某近百年的功力,受了白某这么大的好处,你必须要跟我一起走才行,否则姑娘早知道,我可是有债必讨的。”
白璃魄不管不顾将我从草地拉起身来,继续冰冷道“也不要再等那个独孤斩月了,起码他这辈子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你以为你是谁?”我起身后立刻避他三尺,嘴唇的红肿提醒自己不该沉迷在他制造的假象里,“你也以为他们算什么?我早就要和他们划清界限,当然这界限也包括你!”
冷硬地看着他,我忍不住再避三尺,“我也知道自己先前没有掌控好自己的情感,做了许多朝秦暮楚的蠢事,可是我的身子是干净的……”
我为什么要解释身子的事情?
“总而言之,”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不要以为你给我好处,我就随你调遣玩_弄,我帮你只因为我也有自己要守护的东西,所以以后不要再随便碰我,否则就是拼命我也要宰了你。”
白璃魄意外笑起来道“很好,做大事最忌讳沾染上感情二字,既然姑娘已经看清楚形势,愿意断绝情感上的纠葛,那现在我们就切入正题吧。”
他转而正经再问我道“不知姑娘可否知道嘲歌城为什么会浮在半空之中?”只说完仿佛之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他的感情可以操控的如此得心应手,我都禁不住对他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