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狠那么聪明的人,为什么说被我引来,便真的引来?”
“为什么傲狠一见你出了法器,就慌忙逃走了?”
“为什么他会轻易被我刺中……”
为什么斩月这么讨厌我?为什么他要用眼睛瞪我……
“虫儿……”樱祭夜几乎是恳求道“先不要管别人了,先叫我看看你的肩膀……”
话说着他小心翼翼翻开我的衣服,朝里一看惊慌失措道“你说你,肩膀都淤紫了,难道你不疼吗?”
“疼吗?好像不太疼了……”我垂下眼睫,掩盖住快要垂落的泪滴。
“大笨蛋!”樱祭夜把我横抱怀里,足间凌波,火速朝行风外跑去。
我昏睡了些许时候,趴在床上觉得整个右肩被坏蛋傲狠点了把烈火,兹兹灼烧得肉疼。
梦里模糊时,似乎有个人轻叹了口气,将我的衣衫小心退却,寒凉的手掌敛聚森森的冷气,缓缓地注入肩口的淤伤里。
这股绵绵的凉气令我极其的舒服,仿佛所有的火焰均被严冷消耗殆尽。
我舒服地一把反握住来者的凉手。
“斩月,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我喃喃梦呓,觉得那凉手把我的五指捏进掌心。
“好痛!”手指的吃痛叫我睁开睡眼,挺直坐立起来。
“你真够可以的,做梦都是独孤斩月!”樱祭夜皮笑肉不笑地坐在床头。
我看看他,再看看身上的肚兜,春光乍泻。
羞恼地环住关键部位,剧烈的肩痛撕心裂肺地阵阵袭来。
“好痛!”我再高叫道“樱祭夜,你敢脱我衣服!”
“胡说八道……”樱祭夜捂住我的右肩,搂我入怀,他虽是笑着,但温和的内力随着他的浅笑,汩汩注入至伤口里面。
“我只脱醒着的美人的衣服,睡着的绝对不脱,因为没感觉。”樱祭夜怀里放了迷人的媚药,叫人一躺便从骨头里酥麻起来。
我贪恋他过气予我的舒适,后背一挺直接靠在他的臂弯里,将他压倒床头。
“樱祭夜,不要乱想,我只是肩疼,借你点真气活活血。”我揪住他的领口,以防他跑掉不给我治伤。
樱祭夜无奈一笑道“好虫儿,你可知自己最是自私吗?”
我吐吐舌头,佯装听不见。
“你可知自己,只有在利用我的时候,才亲昵叫我一声祭夜吗?”樱祭夜的和旬掌风叫我舒坦。
“怎么可能?我一向不会耍心眼。”我好心虚地说。
“哼……”樱祭夜过完内力,毛手顺其自然朝我胸前一搭,微微一揉道“最可气的是,我居然心甘情愿被你利用。”
我掐住他不老实的大手,咬牙道“我刀呢?”
“你看您看……”樱祭夜无奈道“谁先动情,谁先遭殃。此话果真不假,给你传了那么多真气,收个利息都不行。”
我一脚踢在他小腿处,嘴里无情道“给我坐床边去!”
樱祭夜故意中招,赖倒在我床上,一手扶着邪俊的侧脸,一手困我在怀里。
他怀里的荷香最是好闻,一瞬间就点住我的爱好,我象征性挣扎几下,盘思他不敢把我怎样,也放肆依着他。
樱祭夜的紫发流撒一床,几缕发丝挠在心间,痒痒的。
“虫儿,你知道吗?我以前认识过一个女孩,她同你一般都挚爱过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樱祭夜从未谈论过往事,我聚精会神听他肺腑直言。
“然后呢?你就趁机把她给……”我兴奋道。
“你……”樱祭夜拿指尖戳痛我的额头,佯装伤心道“你就认定我是个浪子,对不对?”
“反正你的行动总听下半身指挥?”我吐吐舌头道。
“不要玷污我的节操,那个女孩只是我的徒弟……”樱祭夜被打败道。
“祭夜……”我眼里来了盼头,激动道“你可不可以也收我做个徒弟?”
樱祭夜手一指道“还说没有利用我……”
“绝对不行,我是个有原则的男人,绝对不对自己的徒弟下黑手……”
我翻白眼道“那你必须把千目借我用几天!”
反正我不能做亏本买卖。
“你说借吗?”樱祭夜好笑道“你早把我的千目当成自己的专属品了吧?尤其最近十日你前脚进梅苑,后脚就提前放千目回来哄我前去,害我都不用千目来骗,自己乖乖蹲在大门口守候你的命令。”
他都知道啦?我羞脸低笑。
樱祭夜鸡贼伺机把我反扑,整个颀长的身子把我包围得密不通风。
“我要利息!”樱祭夜邪魅的绿眸滴淌不一般的水光。
“身子不能给……”我被他压迫地喘不过气,羞赧抱死胸口。
“不急,等事办完了,慢慢给……”他温香的邪气在我嘴角一送道。
他软糯的唇瓣如同高明的窃贼,只一碰触便长驱直入,把我的口舌翻个天翻地覆。
待我香汗淋漓,他才意犹未尽放开我的嘴。
他咂咂舌头,反复体会嘴里的甜味,嗓音嘶哑道“怎么办?光吃吃嘴就如此韵味,若是……”
他的眼睛抚摸过我的胸前。
我哪管身子乏力,还是肩伤复发,拼死将他从身上推开。
樱祭夜便调笑着,边心痛我的伤口,主动从床上离去。
他扶正发冠,敛好衣衫,突然回首问道“虫儿,你要用我的千目干什么?”
我躲在被窝里,娇气粗喘道“让他帮我监视个人。”
“是谁?”樱祭夜紧张一问道。
“药奴……”如果他真是傲狠安插在行风的内鬼,傲狠手腕受伤,应该最先找他。
更主要的是,我在“穿心”上涂抹了点小玩意,会让傲狠使劲的痒一痒。
“可万一傲狠并没有通过药奴,而是自己找到解药呢?”樱祭夜疑惑道。
“不可能,这世间会配此毒的只有我和……”
我把青芜给省略掉。
看来樱祭夜也是相当聪明的人,他只听我说药奴的名字,就知道我疑心药奴与傲狠有钩扯。
“这般轻质毒药必须由医生反复调制解药,而且还要保证药材的种类一应俱全,而行风只有药奴具备这个条件,如果在此期间药奴行为正常无异,那我就放心了。”这样反而证明药奴是清白的。
我一直祈求药奴是清白的。
“虫儿……”樱祭夜突然眯起眼睛,仔细打量我道“我希望你以后也唤我作祭夜。”
“为什么?”不过是个称呼罢了,何必在意。
“因为,我不想你的心里,有怀疑我的空隙存在。”樱祭夜将我肩头的被子贴心盖好,继续道“你看,你就从不怀疑雀漓萧。”
有吗?我虚假媚笑。
他居然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