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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会是王立美与田雨生的照片。

看着照片上的王立美，要比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还年轻……

“这……”我看着两人暧昧的举动。照片上田雨生虽然只是简单的看着王立美，可是那眼神之中的含情脉脉，让人不胜唏嘘。

而王立美嘴上的微笑也是那么的纯美。仿佛是热恋中的小女孩一般。可几张照片里都没有床上的肉搏，也没有什么让人惊讶的举动。甚至连牵手都没有。

“这就是你要我找的李沐然的老婆，王立美。这个男的是窦小娥当时的男朋友。”高虎语调平淡的说。

“不可能。王立美绝对不是这样的人！”王立美那么善良的女人，怎么可能背叛自己的老公？

如果她与田雨生是情人关系，不！如果，都不可能有如果。

“这都好多年的事了。这些照片是当时让窦小娥偷偷放在王立美办公室的。这些则是我跟踪两人拍摄的。”说着他又拿出了几张照片。

我看着上面优美的景色，便问：“这是哪里？”

“云南。这是大理，这是丽江，这是香格里拉……”高虎将照片一张张的在办公桌上摆弄着。

这些照片上的动作越来越大，从牵手，到相拥……我都不敢往下想了。

王立美在死时曾在给我的信中说过，她这一生只爱李沐然一个男人。她生是李家的人，死时李家的鬼。

那是多么多么真诚的语言……

我从未怀疑过。

可是，此刻，我怀疑了。她所有的那些伟大，也有很多装饰的成分吧？

“这些，这些都有谁知道？”我的大脑已经快容不下这些事情了……

我太震惊了。无与伦比的震惊，仿佛整个世界都颠覆了！王立美？她怎么可能？

“只有窦小娥自己知道。窦小娥是个让人很不喜欢的女孩，她来找我的时候，才大学毕业没多久。当时田雨生是他的男朋友，她说怀疑他的男朋友跟这个女老总有说不清的关系，便让我调查。可是当我把这些资料都整理好之后，她说她没钱。你说让人生气不！？现在想想都生气。”高虎说着还颇是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仿佛有什么目的。

“她…她怎么没给你钱？是不是你要的太贵了？”我看着他问。

高虎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尴尬，“呵呵，当然贵了。我光跑云南的那些路费就好几千块钱呢……”

看着这些照片，我脑子中一直在嗡嗡作响。我忽然觉得，事情比以往更复杂了。如果听到的不是真的，那么眼睛看到的还会不是真的吗？

当时王立美与田雨生的传闻，并不可能是空穴来风。董小华对王立美也完全可能是偏袒。

李沐然呢？他应该也能感觉到的吧？只是我不知道李沐然与沈静童在前，还是王立美与田雨生在前？

应该是在沈静童与李沐然之后。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刚开始田雨生过来金万就与这个窦小娥好上了。再后来，沈静童为了报复李沐然，故意的跟田雨生恋爱！

不！会不会是同时！

窦小娥发现田雨生正跟王立美好，然后跟田雨生分手！

而沈静童当时选择了田雨生，王立美怕自己与田雨生要好的事情会被别人发现，转而同意田雨生跟沈静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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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了，太复杂了！

“你是说窦小娥没有看过这些照片？”我拿着照片问。

“当然没有，她要给我钱我才会给她看的嘛。不过我还是告诉她王立美与这个田雨生有一腿的……”说着他又将照片往我面前推了推，嘴角奇怪的一个微笑说：“我看你也挺喜欢的，要不你买了吧？便宜卖给你！”

“多少钱？”

“五千！都给你……”他伸出我个指头说。

我从包里拿出五百块钱，在半空中抖了抖说：“就这五百，你卖不卖？”

“卖卖卖！”他一把拿过钱后说。

看见他这幅样子，不免觉得前些日子那种严肃的表情也都是装出来的。

“行了，我安排的事，你不要忘了。帮我查一下窦小娥和李沐然什么情况。”

“嗯，忘不了。”

……

晚上回到家，李沐然还没有回来。

可能在陪着沈静童吧？

和李玉阳简单的吃了一些饭后，我便安静的坐在客厅里等待着他。

我知道，既然沈静童堕胎了。那么他今晚应该就会请我离开了吧？

离开吧。也不用来回跑的那么累。

现在觉得世界都不是原来的世界了。种种的复杂关系，让我心力憔悴。

他们玩吧……

我退出。

我玩不起，还躲不起吗？

李沐然、沈静童、田雨生、窦小娥、王立美的……关系那么复杂！这就是都市里的情爱吗？

我不玩了！不玩了！

晚上九点他开门进来了。

“李玉阳睡觉了？”进门后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