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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秦没吭声,撅着嘴向他示意着莫辰风,他坐在黑暗孤独的角落,喝着辛辣灼烧的伏特加,一杯杯不断地灌,好像那只是水。
“辰风,别喝了。”许默然急切地夺过他手里的酒杯,像是在呵斥他,“你腿上还没好利索,真想当瘸子啊?”
莫辰风像哭似的笑了一声,看也不看他,“还给我,我现在除了喝酒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真的做瘸子。”
说着就要去够桌子上的伏特加酒瓶,许默然手疾眼快地胳膊一扫,玻璃酒瓶被摔在地上,在包间地摊上咕噜噜地滚了几圈,稳稳地停下来。
阴暗包厢里只剩他们三个,和一室浓烈的酒气。
“拿酒来!拿酒来!”莫辰风醉醺醺地朝外走,想再多叫几瓶,被许默然一把揽住,他像困兽般嘶吼着、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你们都见不得我跟她好!一有机会,就把她逼得远走高飞,我找不到她了,今天才知道她还怀着孩子!她和孩子都不要我了!”
赵秦和许默然对视一眼,满脸都是严肃与怜悯,看着莫辰风红着眼眶,慢慢地蹲下去环抱住自己,像是在寻求一种安全感。
许默然知道年长他两岁的莫辰风结婚半年多,苏小暖是他小时候认识的小姑娘,长大后阴差阳错地找错了人,以为莫辰风是害她男朋友的凶手,最后知道了懊悔不已,一周前是被他妈趁他出差时赶出去的。
一周,他才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绝望无助,一直在寻找她打听她,但苏小暖这个人似乎是人间蒸发了,没有线索、没有消息、更没有她的踪迹。
莫辰风一怒之下搬出莫宅,不顾母亲苦苦哀求,他恨母亲对小暖的残忍无情,发誓要是一天找不到小暖,他就一天不会莫家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