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祭离是有些手段不假,但是这京城里比她地位高的也不少,若是为了她而得罪了某些人,那便就有些得不偿失了,所以不值得冒这个险。
“今天本公子把话放这了,除了绿衣,今晚谁来都不行。“男子在中间的椅子上坐定,摇晃着腿,开口,还故作高深的晃了晃手中的扇子。
“今天我娇娘也把话放在这了,绿衣我是不会交出来的,就算我今天死到这里,你也别想动绿衣一分一毫。“娇娘安抚性的拍着身旁的绿衣的手,告诉她无妨。
娇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唯独不会这武功。连基本的防身的都不会。
“放心,本公子对老女人没有兴趣。哈哈哈哈。“那男子对着娇娘,吐出这样一句话,看着娇娘微变的脸色,大笑出声。
“你也放心,就算是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没了,我也不会对你这种满脸长泡的像个癞蛤蟆似男的有一丁点的兴趣。“娇娘也不是那种能够忍气吞声的,立马便反击回去。
众人都笑出声来,满脸长包的癞蛤蟆,这比喻,真形象。
“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本公子还怕你这半老徐娘赖上我呢。“那男子被这话激的有些恼怒,不过又很快的镇定下来。
在场众人的头上齐齐出现三条黑线:喂,那位,你在这说这些话的时候先找面镜子看看自己的模样再说。人家长的什么样啊,你长的什么样啊,就算是人家的年龄大了一点,那人家也比你好看多了,养眼多了,赖上你?你还要点脸不?
九歌来了兴致,叫千落进屋搬了个椅子出来,坐在三楼,喝着茶水,继续看戏。
“哟,这不是陈向天家的独子陈镡嘛,怎么不在酒楼里陪着你老爹,到你姑奶奶我的地盘撒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