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悄悄在他肩膀轻咬一口,“油嘴滑舌。指望谁信你呢。”
屡屡被袭击的肩上嫩肉,几乎都要习惯甚至享受这番甜蜜的痛楚了,他伸手一下一下地拨弄着她的长发,神色真挚:“未有虚言。你就是这样特别的存在,永远让朕新鲜,让朕珍爱。”
投入他的怀抱,她轻轻点头,“我信你。”
良辰美景两双对,宫诀凊愈发离不开寒若,虽有前言而无奈流连后宫,可是生辰过后,他却再也不肯离开关雎宫,离开寒若。只是顾着医嘱,夜夜虽同榻而眠,却并没有时时碰她。只不过偶尔耐之不住,方才偷腥一番。
时光倏忽而过,转眼便是开春,寒若近排不知为何,时时犯困,还总是胃口不佳,甚至月信紊乱迟迟不来。都胜因金菊堂事务暂时告假离宫,寒若也就拖着不肯让其他太医诊治。这不,都胜才一回来,便被召入关雎宫。
恰而宫诀凊被政务缠身没有陪在寒若身边,寒若深知都胜问脉诊病时不喜旁人在场,便屏退了所有宫人,只二人在殿中。
隔着丝帕用手指按上她的皓腕,都胜才一听脉,脸色已经大变,他医术精湛,不必怀疑自己错诊,手指离开,收起丝帕,面色凝重。寒若见他这番脸色心中已是着了慌,忙问道:“怎么样?难道我染上什么沉疴重症了吗?”
都胜摇了摇头,道:“你可有按时服用我离宫之前为你留下的方子?”
寒若一惊,心中已猜到七八分,但是仍旧不可置信,道:“确实有饮,不过,皇上生辰隔日,他一天都在宫中陪伴,寸步未离,我没有机会喝。”
如今已是五月多的时节,宫诀凊生辰在闰月,掐指一算,恰好三月左右,都胜开口:“你猜的没错,你是有了身孕,才导致胃口不佳,而且,已有三月。”
“什么!”寒若惊讶的从榻上站了起来,随后又无力倒下。沉吟许久,才缓缓吐出一句话:“你,你先不要告诉谨。”
都胜深深望了她一眼,也不应承,也不行礼,便这样径直离去了。
寒若伸手轻轻抚上自己仍然平坦的肚腹,自言自语道:“我,有了孩子?”她连一点要为人母的准备都没有,即便得知有孩子,也说不上有喜悦,可是当手掌接触到柔软的肚腹时,仿佛有什么东西猛然在她掌心绽放,那种奇特的感觉寒若从未有过。难道,这便是母子连心吗?
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这种感觉,手更是触电一般离开自己的小腹,眉宇间一片茫然,呆座在那里也不知时间流逝了多久。
等回过神时,只见宫诀凊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怔怔的开口:“怎么了?”
见她终于开口,宫诀凊猛地将她拥入怀中,心中仍后怕不已,“你吓到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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