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筷尝了一口,满口留香,美味不已,她不禁赞叹道: “好俊的手艺!”
宫诀清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却又夹了几块置于她的碗中。
一顿饭下来,两人虽未有过分的交谈,但却弥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温馨祥和的气氛来,饭毕,她起身向他道谢告辞,恰而听风也来了,他没有言语,却送她至门口。直到她坐肩舆离去,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他伫立爱宫门前,良久,良久,若有所思。
坐在肩舆上的寒漓望着阴沉的夜色,方才良好的心情突然有些变坏,一则是恼怒自己在他面前竟然如此松怠而毫无防备,该死的自己竟然还对他产生几许说不明道不清的好感来。二则是这天色阴沉的可怕,让自己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
“什么时辰了,听风?”
“回公主的话,戌时二刻了。”
“嗯。”寒漓随意的应了一声,越接近关雎宫,寒漓越觉得有丝肃杀之气在空中弥漫,心内那不安的感觉越发扩大。直到肩舆在关雎宫前停下,看见数重禁军围着关雎宫,她便知不安的预感已化为现实。
面上仍然保持镇定之色,在听风的搀扶下,寒漓稳稳地下了肩舆,禁军见四公主归来,静静地让开了一道口子,让她进入。站在最前方的左燕偷偷给她递了个眼色,他先指了指自己,又打了个小心的手势。
寒漓思索着走向宫内,左燕,燕,妍,曹妍静!左燕是让自己小心曹妍静!心内大抵有了底,面上更加镇静自若。一踏进鹭央殿,就看见宫玄啻端坐在主座,一旁陪侍着曹妍静,一直在她宫中居住着的白凤儿和凤凰儿也在下首陪坐着,还有听雨、听云跪在皇帝面前。两婢回首见是寒漓踏进,眼内都写满了担忧。
见她们身上带伤,寒漓知晓皇帝定是对她们动了刑,然后她们见到自己眼内却没有丝毫委屈只有担忧自己的神色。确实让自己颇为动容,也放心她们二人绝不会出卖自己。
寒漓状若无事的走到宫玄啻面前,微微屈身行了一礼,腻声道: “父皇~你怎么来了?”
“怎么,你很不希望见到朕吗?还是你很怕见到朕?!”皇帝竟无视于寒漓的撒娇,突然震怒的拍案而起,喝道: “你给朕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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