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技能来形容的话,我口中的话既不是带着攻击性的伤害技能。也不是带着治愈性的恢复技能,硬要说起来的话,一定是永远站在最前线的tank的嘲讽技能。
“你也用这种态度对待老师吗。”
态度,什么态度?说到底,对待老师要用什么态度?
依旧是......不知道!
颇为短暂的人生中有过不少的老师,而在这短暂的日子中处于正常人的短暂日子里,大部分时候都是以敬畏和为了维持自身的良善角色的谦卑。金发男!这个已经无法单纯的用好坏这种既不具有严格意义上的词汇来形容的班主任,对其的态度大概是向朋友一样,或者一个兄长来的好一点。
但到了现在的现在,正常的学生对老师恐怕终究是恐惧大于一切吧。
老师有着在关键时刻随时随地可以致学生于死地的请家长技能,随时随地占用学生的双休日补课,收钱还要让学生感谢给学生留了一个听课的权利。成为校长老师有着享用幼女的义务,成为幼儿园老师便可以随意的用幼童幼女进行药物试验的职能。在对待老师用什么态度之前,大概需要让学生相信老师是一个处于善良阵营的角色形象吧。
但是!
这些跟合法萝莉有什么关系?
隶属于大部分传道授业解惑的真正教师群体的合法萝莉,被大部分女生热心对待基本等同于吉祥物的存在。
“哦......想不到还有人会气你啊。”
“你们这些男生,欺负女生就这么快乐吗。”
女生,女孩,女人,女子,女汉子,女神,胡一菲。作为这个世界正常角度的另一半的名词性构成分类;作为这个世界正常角度来说的支撑社会的另一个群体;作为这个世界正常角度来说的另一个大类别。在这个世界上无处不在,在这个世界上就特殊性独一无二。被欺负,这个词在如今的当下,此刻,天朝的时代下,有些过时了。
男生,男孩,男人,男子,伪娘,丝,曾小贤。作为这个世界正常角度的另一半的名词性构成分类;作为这个世界正常角度来说的支撑社会的另一个群体;作为这个世界正常角度来说的另一个大类别。在这个世界上无处不在,在这个世界上就特殊性独一无二。欺负,这个词在如今的当下,此刻,天朝的时代下,有些难以发挥了。
“欺负,你是这么好欺负的人吗。那么一直被欺负的我算什么。”
大概,无论是处在何种角度的去诉说,我都只能说出这句话而已。不是安慰,不是支持,只是抱怨。对于一个少数可以与我平起的对手被人打败后的那种无奈。如果加上一句“能都践踏合法萝莉的自尊的只能是我”这种完全确立自己对立角色的立场的话语,基本上就可以将淡白色的人生转成难以启齿的瑰红色。
“笨蛋,大笨蛋.........”
哇,这是什么?无论什么以现充为主题的物语中一定要出现的某种神奇对话?如果接下来面对的是像敲鼓一样的被擂的话,那么我要恭喜我自己,恭喜你叔风巽,你被擂了。被一个手劲超过成年人几倍,空手道黑带的合法萝莉以难以想像的鼓点节奏对着后背进行攻击。无论密集度,还是范围大小,在大威力的前提下都显得黯然失色。
这是什么不到47分钟的情节一个高中生莫名其妙的沦陷在一个比自己大12岁的美女老师身上的奇特故事吗。我承认那是一个一帧都可以拉出来让我画上半个小时的神作。但是,无论如何我都没有任何理由跟我背后这个跟我互相以语言暴力为武器相互讨伐的合法萝莉有着那种单纯唯美的烂漫展开。
于是我选择了一个对我而言简单的选择。放下素描本的我,勾住了合法萝莉的手。反手擒拿,右手虚托在保持良好重心的情况下施展了一个过肩摔。
那是被合法萝莉盯上的第102天,在这片园林深处,一个高中男生,对着一个醉酒的萝莉教师使用了堪称谋杀的过肩摔技术。技术完美,动作精湛,一丝不苟。本该是一个完美的夜晚的夜晚,本该是属于足控群体所期望的胜利的胜利的夜晚。
一个高中男生正为做出动作的一瞬间,失去了某种重要的东西的溃败感所笼罩。只是,在这种感觉尚未完全消退之前,听觉系统毫不犹豫将在空气中高频传播的声音忠实而有效率的反馈到高中男生自身的声卡system之上。
高中男生自然名为叔风巽,发出高频震颤声波攻击的则是体育系的萝莉老师。
“奥义。”
奥义?什么奥义,六道轮回拳还是诛仙剑诀,乱披风锤法还是高频变速后的幻影分身撩杀。
“水漫金山。”
哇啊,带着有些近乎抓狂的感叹。
真的是.........奥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