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少年还高看了,我不就是个少年吗,难道还是个老年哪。”陈豪听了自家老哥的话在一边嘟囔着,嘟囔到老年时就心虚的看了上老爸。
陈庸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心虚的看老爸,也没有去探询,几人在那笑闹了一阵子,才各作各事去了。
次日,陈庸父子二人又向镇上去了,这一次是一是去办理户口迁出手续,二是找个师傅学车,顺带着陈庸一起报名考试,父子二人先是去了派出所,在那顺利的递交了申请,只是要时间来等通知就可以了事了,也许是人头比较熟吧,这次没有碰到什么狗屁倒灶的事。
父子二人又骑着车子向着镇上的一个空地骑去,到了那块空地,里面有几辆小货车在那慢腾腾的爬着,在空地靠着他们来的方向还站着些人。
父子二人来到人群边上,在一旁放好车子,就钻进了人群中去了,陈庸在里面看到了几个有点面熟的面孔,但是名字却不记的了,但还是向他们点头去打招呼,他们也一一的回应。
而陈煊华却大部分都认识,而那些他不认识的却全认识他,十多个人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就聊到了在这的目的来了,都是和父亲一样的来这学车的,但是学的多,车子却少,这不都在这等着排队上车呢。
陈庸在那里看着他们聊天,顺带着看向了场地里的练车设施来,那设施只能用寒碜的不能再寒碜了,S形路线、半坡起步、移库什么的就是用石灰洒一下,再二边埋了几根涂了红漆的竹杆,单边桥就有土堆了一个十多公分宽长三米的小土埂,上面抺了点水泥,其他的的几项都是怎么省钱怎么来。
陈庸看到这样的场地真的万分无语,整个场地估计没有花二千块钱,最费钱的恐怕就是那个练半坡的土坡了,毕竟是人工形成的吗,怎么也要算工钱的不是,其他的零零总总的不到一百块钱。
就在陈庸在打量场地的时候,一辆车在人群前停了下来,那开车的被下面的学员笑着拉下来了,陈煊华却起向了副驾驶室那边,并爬上车子坐在那教练身边去了,新上的学员上了车就在教练的指导下,开始了每天的练车了,而父亲也没有下车,看样子和那教练很熟悉,不然不可能跟车。
果然在下一次车经过人群时,父亲下了车,父子二人向自行车走去时笑道。
“儿子,已经搞定了,下个月就可以参加考试了,也给你报了名,费用减半,而你老爸就苦逼了,费用比你多一半不说,还给安排了二个练车时间,还好的是没有上午一次下午一次,而是全在上午的前期,不过今天就只能先回去了,没有我的时间安排,怎么样,这回你放心了吧,你的本本有着落了,而我却还要在这给这太阳毒晒着来练车,我怎么又开始命苦了呢。”
“得了吧老爸,别得了便宜还在这卖乘了,人家给了你二个时间,而且还是上午太阳不大的时段,你就偷着笑吧,你看这些人在这等啊等的,一天就一个时间,特别是那些被安排在中午时分的,听了你这话那不是要去自杀上吊了,老爸你和那教练就那么熟吗,又是多给时间又是安排在不是太热的时段。”
“哈哈说到这个,就的从好几年前说起了,那时这小子是我们镇上第一个买拖拉机的主,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发家的,你也知道那时要运什么东西都是要靠人力去肩挑车推的,而这小子就是看到了这一点,就从各处想办法何时来了几千元钱买了一辆二手的拖拉机了。”
“你想啊,那时我的工资才多少,一月才120元,你能想像的到吧,这几千元要多大的信心才敢去借啊,那时这小子就是只要是人面有点熟就张口要借钱,脸皮厚的很,很多和他不是很熟的人都被他磨的借钱给他了。”
“而我当时也不知道他怎么找来的,被他磨了几天,借了二百元给他,就这样靠着自己的脸皮厚硬是凑够了钱买了一辆破破烂烂的拖拉回来了,这是我们镇上的里程碑啊。”
陈煊华感叹了下又接着说道:“虽说那时还有各个生产队以前留下没有坏掉的拖拉机在那有人请,但是毕竟是公家的东西,而且价高又不是一般人能够使唤的了,这样一辆私人的随叫随到的价格也公道的车子,就成了那些要运各种重物的人眼中的香饽饽了。”
“不到三个月就还清了各种借款,当时有人就眼红了,也筹钱去买这种二手车,几个月后就有了近十辆了,而这小子又不安份了,把那辆车卖给同镇上的人后,又去买了辆像刚刚那样的小货车了,由于装载量大,以前慢慢淡下来的生意又开始红火了,这不刚刚那车就是前年刚换的新车,在我离职时他还在跑货运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却在这教人学车了。”
“不过看现在这样子比跑货运还要赚的多,而且是现钱,不比的跑货运时,赊帐的占多数,看来又给这小子占了先机啊,不过这小子人还是不错的,听到我要学车,而且时间很紧,要在下月拿到证,二话不说就给我插了队,并多安排时间,还说看我学习的进度,如果不理想到时再想办法。”
陈庸父子二人就这样一路上谈论着教练的过往,慢慢腾腾的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