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茜赌气的说完，还以为凌瑞辰就立即反驳，可他只是微微一笑，就不再说话了。

“你到底要把我的心伤成多少片才甘心啊！！”

凌瑞辰摸着她的额头，语气中带了很多无奈。

顾茜瘪嘴，惊异的瞪着他。

凌瑞辰复杂的一笑，起身，打开医院的窗户。

他觉得自己透不过气了，这个女人把他折腾的，都快不行了。

她真的不知道珍惜他吗？！

那么他……是不是要全身而退了？

可他离开了她，那些人欺负她怎么办？

他了解顾茜，她欺负了那么多人，到时候没有他撑腰，那些人报复嘲笑她怎么办？

想到那些，他痛苦的闭了闭眼。

自己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了，low到需要在网上污蔑凌浩和夏米米的名声，可是是这个女人吩咐的，他又怎么舍得让她失望？让她难过？

顾茜觉得此时的凌瑞辰很奇怪，她以前也是这样说话的，他每次都带刺的嘲讽回来，她都习惯了，这次竟然只是摸摸她的头，没有讽刺她，她多少有些不习惯。

“凌瑞辰……你怎么了？”

“我在想你这个没良心的到底什么时候爱上我！”

顾茜脸一红，他有必要时时刻刻将这个问题挂在嘴上吗？！

答案她已经给了好不好？！

“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不会喜欢你的！你这么霸道，这么习惯虐待别人，我不是受虐狂，怎么可能喜欢你，甚至爱上你。”

凌瑞辰勉强的笑笑，对着窗外的绿叶沉默了。

到底谁是受虐狂？

他凌瑞辰这么卑微的待在她身边多年，他哪一次虐待她，不是把她捧在手心上的？！

哪一次不是她把他虐的心碎疼痛，他却依然待她如初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