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此等大逆不道的话万万说不得,如让有心人听了,后果不堪设想。”佟儿一脸煞白,小姐这番虽是无心之言,一旦传到国师耳中,司马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都得丧命。
冷眸厉芒暗转,桀骜如她,岂能让他人掌控自己的命运。
“小姐,奴婢知道你心里苦,但圣意难为,小姐你身负的不仅仅是嫁入国师府的使命,更是老爷、夫人、少爷、三小姐以及司马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的性命。”佟儿声泪俱下的劝解,小姐就是因为不想嫁进国师府才跳下山崖,索性没事,如果小姐真有个三长两短,整个司马府都得陪葬。
心下一沉,明台一清,是啊,她忘了她现在所处的国度是个古代君主制社会,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如果她拒婚,遭殃的就是司马府。
她不再是前世那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可以没有负担的为所欲为,现在的她,所做的每件事都关系着司马府的前途和命运。不管是司马加绒弥留不去的牵挂还是她心底深藏的奢望,她都不愿司马府出事。
“下去吧。”
“小姐,”佟儿有些不放心的叫了一声,她怕一不留神,小姐又出了什么意外,她担待不起。
“去吧,我现在可珍视我这小命得紧。”轻瞌上眼,加绒挥挥手,一脸疲惫的躺回榻上。
在榻上足足躺了五日,身体才恢复如初。其间,司马一池来探望过几次,倒是她那老成的弟弟和顽皮的妹妹几乎天天都来她院中,叽叽喳喳像个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