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白这些日子也很不安稳,顾婉对于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个什么对手,她也不会把顾婉放在心上,唯一令她有些心有余悸的是那天司少轩给她注射的什么东西,最近老感觉头有些眩晕更可怕的是,还隐隐约约会流鼻血,难道是自己生病了么?但是她偷偷去医院检查身体又好的狠,反正最近老是觉得恶心,眩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种不好的感觉袭上心头,仔细想想司少轩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和叶不修这根本不可能,唯一会放过他们的原因肯定是司少轩还在别的什么地方做了手脚,但是她又不敢和叶不修说,最近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有些忘事,总是老忘记自己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情。
一个人正在房间里想的出神,突然被一阵温柔的味道给席卷而来,景白抬头一看,只见叶不修突然拿了个日历然后还笑的一脸的幸福的样子,没有想到这个刚毅的男人居然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不过对他的行为不是很理解的样子,就问道:“你拿个日历干啥?还有啊你笑的这么猥琐是打算干嘛?我说你不好好去和顾婉同度春宵你跑来我房间作什么死?”感觉景白就如一只可爱的小刺猬,反正叶不修也算是摸透了景白的脾气,二话不说直接上吻,这一吻,吻的景白是脸颊通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其实一个坚强的女人一个从来不温柔的女人,最害怕的是,坚强久了突然蹦出来一个男人告诉你,以后再也不必那么坚强了因为有我,你可以放心大胆的把自己的一切交给我,这个时候的男人是最为致命的,一个久经风霜的心突然被一层热的快要把人融化的暖气给暖着了,不管怎么样是好是坏都再也没有了还手之力,而那个时候那个被温暖的女人就好像是任人宰割的猎物一般脆弱,此时的景白就是如此,因为坚强久了,却突然被叶不修一吻,导致自己一直以来的高冷和坚强全被他给破坏的粉碎,她脸红的咳嗽了一声说道:“Areyouok?(你还好吗?)”
叶不修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这些日子都算过了,你看啊,我用红色的记号笔所勾下来的记号处就是你的例假日期,没勾的就不算,而我推算出来你最好的怀孕时机就是今天和明天,唔,我拿个日历过来就是为了我们两个人要完成一项伟大的工程,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