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峰更加疑惑了:“将军你在开什么玩笑?找什么帮手?又有谁会帮我们?”
叶淙笑了笑说道:“中原武林。”
林子峰说道:“怎么可能?中原武林怎么会帮我们?他们现在自顾不暇,哪还有心思关这江山政事?”
叶淙说道:“你还记得十年前,在南盟城被我杀死的怀阴大师吗?其实那个怀阴大师是假的,我曾与怀阴大师有过一面之缘,如果能找到他得到中原武林的信任,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听起叶淙说起当年的往事,虽然让林子峰有些难以置信,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是一个好办法,林子峰说道:“叶将军有多大的把握?”
叶淙自信的说道:“凭我边城第一刀和南盟城夺刀盟主的威名,以及他们以前对我的误会已经随着八指杀手的销声匿迹渐渐淡忘了,只要能够找到怀阴大师,我便有十足的把握。”
望着叶淙自信的眼神,林子峰说道:“既然将军这样说了,那就放心的去吧!这里我会盯着叶教主的。”
得到了林子峰的支持,叶淙信心也是倍增,事不宜迟他马上到住处脱下战袍穿上便装,收拾好行礼便匆匆离去。
借着夜色的掩护,叶淙不费吹灰之力便穿过了开封城,朝着少室山奔走而去。
第二日一大早,渝关城就沸腾了,叶赎恶亲自点兵五千集结在渝关城东城门外准备向开封进发。
将士们个个神采飞扬,个个都是摩拳擦掌,或许对于好战的边刑义军来说等这一天他们已经等了很久了。
面对大军马上就要出发,林子峰立刻来到东城门之上劝阻叶赎恶道:“叶教主我万万不可,没有叶将军的命令大军绝对不可以轻举妄动。”
叶赎恶愤怒的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这边刑义军都是老夫一手拉扯出来的,我的命令没人可以阻止,你问这群士兵他们听谁的?”
说罢,叶赎恶对着城下的士兵高喊道:“你们听谁的命令?”
士兵们纷纷齐声喊道:“为叶教主之命是从。”
听到城下将士的齐声高喊,林子峰也想不出再用什么理由去阻止叶赎恶,只能说道:“叶教主,既然如此就让子峰与你一起吧!”
叶赎恶说道:“好,跟着我也行,今日老夫便教教你们什么叫做沙场征战?”
说罢,叶赎恶和林子峰二人走下城楼,五千士兵后军变前军向着开封的方向杀去,叶赎恶和林子峰二人也紧紧的跟在大军之后。
中原刚刚平静了半月,然而这短暂的宁静在叶赎恶决定出兵开封的那一刻全部灰飞烟灭。五千士兵虽不算多,但整齐的步伐和洪亮的呐喊,也引来了百姓们的围观,从百姓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对于战争他们还是相当避讳的。
渝关城离开封城本就不过二三十里,照叶赎恶现在的行军速度,日落之前便可抵达开封城。
此时此刻,开封城西城门上站着两个人,熟悉的独臂身影再次出现在世人的眼前,十年了独臂王一直身居开封,他麾下的独臂营也整整休整了十年,这十年间各地战火四起,只有他们这支军队从未有过折损日益壮大。
秦森望着远处的尘土飞扬,他应该已意识到了是敌军来犯,但似乎他并未有丝毫的好怕,眼神之中充满了自信和必胜的把握。看来叶淙的顾虑确实有必要,独臂王远远不想表面上看去的那么简单。
望着远处,秦森问道:“军师你朝着那个方向看了这么久,你看到了什么?”
军师说道:“看着漫天的尘土以及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想必是叶淙的边刑义军正在向我们这里杀来,且他们并未全军出动,这次出动的这几千士兵只不过他们前锋试探而已。敢问将军你又看到了些什么?“
秦森笑了笑说道:”我没有看出有多少人,也没有看出他们是来干什么的,我只看到了胜利,一场属于独臂营久违了十年的胜利。”
望着无比自信的秦森,军师有些疑惑道:“将军为何如此有把握战胜对手?”
秦森笑了笑说道:“自古骄兵必败,如果我是叶淙我会按兵不动绝对不会贸然出击去攻打一个未知的城池,这段时间边刑义军一直按兵不动,我还以为我遇到了对手,看来我高估了这位叶将军。”
说罢,秦森和军师两人相互对望了一笑,看着他们的笑容虽然有些过于自大,但秦森从来都不是一个冲动狂妄的人,即然他敢这样说便定有十足的把握。
中原两支义军的大战一触即发,到底最后谁能留下来?谁能问鼎京师与李自成一较高下?秦森有必胜的把握,叶淙也有十足的把握,到底谁胜谁负?只有最后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