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就是不入她的耳,让她生闷气。
“有关。他不要妳,老子要妳。老子现在有重要事情要调查,妳一边去。等老子忙完以后,我们再找一家最好的酒店好好叙旧噢。”
他邪邪一笑,大嘴巴不怀好意地,让她看着就生气,想撕裂他的坏嘴。
他一屁股坐在木椅上,忽然觉得椅子上有尖锐的东西,刺痛他的屁股。
“哇哇哇!”
他跳了起来。
都西敏跟宝宝在一旁哈哈大笑。
“哼,妳就这么对待客人吗?”
他摸着屁股,瞪着她。
“我们对待客人,都是用好的椅子。只有对待不怀好意的不速之客,才会用上这张铁钉椅。”
宝宝按照都西敏教他的那样说。
“很好。妳今日送老子一张铁钉椅。改天老子送妳一张铁钉床,让妳在爽利中折磨而死。”
慕容锐气得下豪语。
她回应:“你放心,就算没人要我,我也会爱自己。还有,我绝对不会上你的车,或你的床。”
接着,慕容锐情愿不坐椅子,站着审问温婶婶:“温大全在临死之前,都跟什么人来往。”
当了多年都家警察,慕容锐一开口,就是警察审问犯人的语气。
“慕容先生,你现在已经不是警察,没有权力问我这些。我一个无知妇孺,面对这些会害怕。”
温婶婶今年大约四十五岁,年轻时候在大机构打过工,所以也有点见识。
“老子现在不是用警察的身份来盘问妳,而是以受害人的儿子,来调查父亲的死因。”
他没想到,温婶婶一副柔弱的样子,口舌却那么密室。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将我所知道的,都全部告诉警察。而你,已经不是警察了。”
温婶婶一字一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