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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性敏感的丹尼尔教授，大约感觉到都西敏她语气的变化。

对了，适才在《回忆餐厅》，他好像看见都西敏一闪而过的白色身影。

他单刀直入地问她：“西敏，妳刚才在《回忆餐厅》吃饭吗？”

“是的，丹尼尔。赫连。”

她就是这样地藏不住话，压抑不住感情，三言两语就道破了心里所想的东西。

丹尼尔淡淡回应：“果然，妳都听见了。不过，我的姓氏是威廉，跟赫连家的人不熟，也没什么联系。”

小时候，作为一个私生子，他有奇怪的自卑，和莫名的不安。

为什么他是金发蓝眼？

为什么他跟母亲姓？

为什么他没有爸爸呢？

“一句话，你是不是赫连家派来的奸细？”

她很认真地在电话那头发问。

这一路走来，她遇过宋兰馨和玉姐两个奸细，所以心有余悸。

“那我慎重清楚地告诉妳，我不是奸细。”

丹尼尔斩钉截铁地回答。

“那为什么你刚才躲躲闪闪，鬼鬼祟祟地？”

她还是不甘心，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并不想背着赫连家儿子这个包袱。”

他知道，这个包袱对他和妈妈来说都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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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回忆餐厅》走出来的赫连松柏，并没有直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