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土司兴高采烈,干脆亲自走下来与蒙古姑娘跳起舞蹈来,巴拉土司跳的蒙古舞粗狂有力,和伴舞的女孩的柔姿形成强烈的对比,赤那管家和百夫长部日固德应和着,鼓着掌,一曲下来,巴拉土司走到欧虚子身边亲热地说:“欧先生是我巴拉最大的恩人,汉人有一句话,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我想把欧先生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可是欧先生惦记家里的**幼子,此情此意让我感动,如果再不放欧先生回去与亲人团聚,到显得我不尽人情了。来来来,我再敬欧先生一被酒。”
欧虚子也站起来说:“感谢千户大人的恩德,欧虚子末齿难忘,应该我来敬大人的。”
巴拉摇摇头说:“我们是兄弟,就不分彼此了,喝了这杯酒我还有礼物,来来来,干了。”
两人一饮而尽。
巴拉土司一挥手,几个汉人侍女鱼贯走上来,每人手里端着一个银色的大盘子,上面堆满了银锭,每只都有五十两,数一数不下千两,在灯光下发出耀眼的光泽。巴拉说:“欧先生,这些是你应该得到的报酬,虽然来的晚了一点,请笑纳。”
欧虚子连忙推辞说:“大人已经给过我足够的报酬,这些银子虚子万万不能接受。”
巴拉土司笑了笑说:“银子有主,非你莫属,欧先生就不要推辞了,另外这次去京城面见圣上,他赏赐我宫廷美酒,我一直没舍得喝,今天欢送欧先生和老仁次,我们就以此酒与两位告别,也表我心里的感激之意。”
一个蒙古侍女走进来,手里端着银盘,上面是一把精制的绿色酒壶和三个小巧玲珑的酒杯,巴拉土司拿起酒壶先为自己斟满一杯酒,又分别为欧虚子和仁次也斟满,然后举起杯子对欧虚子和仁次说:“两位兄弟,马上要分别了,我心里很过意不去,此美酒代表我的心,来,干了它。”
欧虚子与仁次互相看了一眼,端起酒杯也是一饮而尽。
赤那管家与转过身来的巴拉土司相互一笑,鹤顶红奇毒无比,是皇帝赏赐给要死的官员所用的,能这样死去,也算是他们不幸中的大幸了,毒酒已经灌进欧虚子和仁次的胃里,现在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