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白衣女子斩钉截铁对他说。
“为何?”桓楚追问道。“这让我跟你如何讲呢……你年纪还小,眼下给你说不明白的,等你长大了,你自然会明白。若是到那时还不明白;我再告诉你!你眼下照做便是了……”
“那我要念些什么书呢?”桓楚追问道。
“这个你不用管,我会教你的!我只想问你,你想不想念,若是念,武功练习起来会更加得心应手!妙不可言!”白衣女子引诱的语气问道。
“那我自然要念的!”桓楚兴奋地睁大眼睛道。
“那好,从明天起,我便一面教你习武,一面教你读书……”白衣女子说完,见桓楚又在抠手指,她这几日和桓楚相处,观察他每每有事,便要抠手指,故而她追问道:“还有事吗?”
桓楚不好意思道:“今日埋我娘和我哥他们时,我才发现有些不对……”
“有什么不对?”白衣女子惊愕问道,她生怕桓楚发现什么!
“我没看到昊儿和继儿,他是我的两个弟弟?我想问您救我娘和我哥他们时,您有没有见过他们三个?”白衣女子听桓楚问的是这个,才长长松了口气,随之摇了摇头说:“没有……”谁料白衣女子话音刚跑道他的耳朵,便刺伤了桓楚,只见刺的他痛苦难耐的样子,让人看了实在不忍心。
“没见到他们,应该是件好事,说明他们没事啊?你别难过啊!”白衣女子上前拍着他的肩膀道。
“如此说来,他们还活着……”桓楚说话时眼睛里流露出一道喜悦的光芒,白衣女子再一次点头向他肯定,于是他终于相信了她的话,白衣女子接着对他说:“咱们回吧,天不早了,桓……”于是桓楚向周遭看了看,天色果然暗了许多!
在回小木屋的路上,桓楚突然心血来潮地问白衣女子道:“师……您……”可是他欲言又止了,白衣女子看他想有什么话对自己说,便对桓楚温言道:“你有话,不防直说……”桓楚听她如此说,便停止了脚步,不走了,白衣女子见他停住了脚步,莫名道:“你怎么啦?”
“我……我……?”桓楚犹豫地吞吐着话语,“‘我、我、’什么呀?有什么话你就直说?”白衣女子走上前,有些不耐烦对他说道。“我说错,您可不要生气……”桓楚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说吧,我不生气便是了……”白衣女子说着冲他笑了笑,于是他壮着胆子问:“您为何要戴着面纱?是不是怕我认识啊?”白衣女子听桓楚问此事,脸色骤变,桓楚从她的眼睛里看出她有些不高兴,于是忙补道:“您说过的不生我气的……”可是白衣女子还是不说什么话,一副不自然的样子!桓楚见她不说话,也不敢说什么了,只是怯生生地瞅着她那双似水柔情的大眼睛,过了一会,她才似讲非讲地对桓楚道:“你真想知道原因吗?”桓楚看着她的眼睛点了点头!
“那我告诉你,因为我从七岁时得了一场怪症,叫‘肌肤怕日’疾,只要谁得了此症,全身的肌肤见不得一点阳光,若是被阳光不小心射在肌肤上,轻则肌肤溃烂不堪,重则半月不治而死……”
“啊,这么严重啊!那您为何不找郎中医医……唉!不说这个儿了!”桓楚半惊愕半关心道。
“没得医,这天下的郎中都找遍了……”白衣女子喃喃而言。
“没得医,我不信,我爹爹以前对我说‘桓儿,这天下没有人办不到事,你要肯努力,就能成功……’后来我照着爹爹的话去做,去行,结果您猜怎么着?那句话还真灵,我想做得都被我做成了……您要相信我,将来您的病一定医得好!”桓楚认真地对她那样说道,白衣女子看着桓楚那天真的模样,不由得微笑了,她没想到一个十来岁的少年,竟如此会说话,如此讨人欢心!桓楚见白狐姐姐笑了,他也笑,笑得是那样亲切自然,那样的天真无邪!白衣女子看着桓楚冲她微笑,不知为何突然又冷起了面孔,对他淡淡地说了句:“回吧,天太暗了……”于是桓楚本能地又向周遭看了看,天是又暗了许多,可也不像白狐姐姐说的‘太暗了’呀!
回到小木屋,白衣女子开始淘米煮饭,桓楚也挣着帮着她提水洗菜,于是师徒二人,你帮我,我帮你,两三下,饭就做好了。桓楚本来肚子是很饿了,可他却只吃了一小碗,便再也咽不下了,不是没胃口,亦不是饭不香,而是吃饭的时候,桓楚的米饭是白衣女子盛的,可白衣女子手上涂的胭脂太浓,结果凡是她碰过的碗筷都有一股水粉味,于是桓楚嘴唇一碰到那碗筷,就不由得恶心想吐,于是他吃了第一碗饭,再也没食人欲吃第二碗了,于是白衣女子就问了:“一个半小伙子,就吃这么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