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往往都是因为太过盲目的自信所以才导致了对于对手真正实力的错误的评估,所以才会因为大意而导致了自己后来的真正惨败,所谓的知己知皮方能百战不殆。一直以来都是法家思想被诸侯国运用到战争中的最准确的一种军事必胜的不二法门,所以这种盲目的自信必然会导致最终的惨淡收尾,这才是真正的悲哀。
而在陈氏集团的最顶层,陈方平要说不担心叶一夏的话,那是假的,但是现在自己身边的危险还没有完全根除,还有几个自己没有弄清楚的隐患还是存在其中,所以他对于叶一夏的想念也只能悄悄的搁置在心底,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持自己的力量依旧充沛,依然能够抗战到底。
只不过是苏文新,一想到这个人,陈方平的眼睛中更多的一种像是幽深的潭水一样的深幽,其中的神色根本看不出来,脸上既没有动容,也没有所谓的憎恶。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做过那件事一样,可是明明已经发生的事情怎么能够当成没有了。
“文新,这一次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苏文新自从那天从车上跳下去的时候,就已经给陈方平打了一个电话,而陈方平在接电话的时候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心情,只不过是办公室的那种诡异更加的深切,他的神色更加的变幻莫测,更加的看不出来他的想法罢了。
“安逸,将他送到做好的医院,使用最好的药材,将他给我恢复如初,我要他完完整整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一样完好的站在我的身边。”这是陈方平挂断了苏文新的电话之后所进行的一个最迅速的安排。
“老板,那么一夏小姐怎么办,她也跳车了不是,我们的人要不要将她也一齐送进去医院,共同治疗。”安逸只不过是进行一个咨询,毕竟叶一夏在陈方平那里有多么的与众不同只有他们这些世世代代守护陈家当家人的“影子”看在眼里,所以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只不过是单纯的顺水推舟罢了。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简单的问题,他却是直到电话那端的几乎沉思了有一盏茶的时间才得到了恢复,他没有看到陈方平的面前,自然也不知道陈方平脸上那份好像是扭曲一样的痛苦,那种好像是第一次受了枪伤一样,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生生被挖掉了子弹的那种永远都难以忘记的疼痛,真的能够令人奔溃,可是这个男人忍住了,他依旧能在保持理智的情况给了对方一个简单有力的回复。
“安排人看好她就行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出手。”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确,安逸作为自家大老板多年有默契的合作伙伴自然听出了其中所蕴含的深意,所以他才放心的挂断了陈方平身边的这通神秘的电话。
所以,那天其实在苏尚找到叶一夏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或者是因为苏尚那个时候心中太过惊喜,以至于他平时该有的警惕并没有及时的出现,他并没有看到在他的不远处,同时就是一夏的不远处,有一个黑色的身影亲眼目睹了他带走叶一夏的全部过程。
“老板,斯图来人了!”仅仅是一句最简短的话语,就将陈方平想要知道的消息全都传递给了陈方平,陈方平手中的笔仅仅是停顿了一下,但是下一刻依旧顺流而下,在洁白的纸上划下了一道道苍劲有力的笔画。
“苏文新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陈方平忽然间就问出了这么一个人情况,他的眼角眉梢丝毫没有波动,就好像是随意提起了一个跟随自己多年的老部下,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因为想要很久没有去看他,所以应该多多的慰问一下。
身边的暂时顶替的秘书,即使知道自家老板话中的意思绝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但是他也不敢去随意的猜测这其中还有什么特殊的深意,毕竟陈方平的心思不是一般人就能够随随便便猜的到的。
“苏特助已经几乎接近痊愈了,不日便可出院。”老老实实的将陈方平想要知道的情况尽数的汇报出来,这位可怜的秘书其实内心都是一阵接一阵的震颤不已,后背上的冷汗淋淋,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尽量保持着自己意识的清醒,毕竟跟陈方平说一句话都能晕过去这种不仅仅是丢脸了,就是能力的问题了,以后哪里还有自己能够被重用的地方啊!
“把斯图的这个消息有机会的话告诉给苏特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