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宏只好出言劝慰罗通:“若是刚才来真的你已经死了,现在你便是亡魂,你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她全都看不见听不到,又如何回应你?”
闻言,罗通一愣,扭头看向一剑东来,虽看不见一剑东来的相貌,却眼神怪异的感叹了一声:“好一个狂傲的女子!”
众人皆被一剑东来冷傲的姓格折服,程处默趁着众人不注意,狠狠的踹了一下秦怀玉的马屁股,马匹受惊,驮着秦怀玉往前猛冲了几步。程处默则趁势调转马头,凑到卫宏身边,先是看了一眼一剑东来,随后把脑袋向卫宏伸去,露出一个有求于人时‘略有尴尬羞愧’的笑容,低声道:“先生,这奇女子,你是从何处所得?身边可还曾有?可否送我一个?”
稳住马匹的秦怀玉,放缓速度,等身后人追上后,恶狠狠的瞪了程处默一眼。程处默干脆对秦怀玉的眼神视而不见,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卫宏身上。
卫宏觉得鼻子有些痒,扣了扣鼻子,一不小心抠出一块黑乎乎的‘东西’,好像活见鬼一般,连忙将这东西弹走,自始至终都不搭理程处默。走在卫宏后面的李德謇,白了程处默一眼,一脸鄙夷道:“程处默这厮,真是脸皮厚如城墙,从不知廉耻为何物。听尉迟说,先生刚得洛河美驹的时候,这厮就死缠烂打非要将洛河美驹占为己有,后来洛河美驹没要到,也要到了一匹汗血宝马。现在看到先生身边的女护卫,又将注意打到女护卫身上,真是厚颜无耻的可以。”
尽管李德謇说话的声音很大,但程处默却充耳不闻,眼睛放光的盯着卫宏,央求道:“行不行?先生您倒是给我句话。”
被纠缠的不耐烦的卫宏,转过头去看着程处默,微微一笑。在卫宏露出笑容的时候,程处默心里一喜,刚觉得卫宏是答应了的时候,却见卫宏微笑的面孔突然一变,板着脸,义正言辞,不容商量道:“不可以!”
就在程处默还要央求的时候,突然发觉胯下的坐骑发起狂来,没头没脑的往前冲去。慌乱之际,程处默连拉马缰,却怎么也控制不了坐骑。一直往前冲出去近百米,坐骑才缓缓平静下来。还没等程处默松口气,便听身后传来洛河美驹的长嘶声,程处默胯下刚刚平静下来的坐骑又胡乱的奔跑起来,吓得程处默嚎叫不止。
看着滑稽的程处默,一直默不作声的尉迟宝林,仰面哈哈大笑,感叹道:“以前便听说,洛河美驹甚是讨厌这程呆子,不曾想,竟然已经厌恶至如此地步!”从尉迟宝林的话里可以听出来,程处默的坐骑之所以会发狂,都是洛河美驹搞的鬼。
卫宏甚是爱惜的摸了摸洛河美驹的脑袋,感叹道:“不愧是我卫宏的马,不光能救我姓命,还能为我赶走令人心烦的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