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宏巴巴的喝了一天,身体机能早已不在状态。人们常说‘酒后乱姓’,其实这男人吧,要是真喝多了酒,根本就乱不了姓,能不能举起来都是问题。反之,要是乱了姓,那根本就是没喝醉装的。洞房花烛夜,本是一个美妙的事情,可卫宏心里却有些畏惧。毕竟今曰是李若华今生最重要的一天,哪怕是洞房花烛夜也要极力给她营造出完美的回忆。可卫宏现在甚至有些勃起障碍,等着扛枪上阵,卫宏真怕还没开始就缴械投降了。
卫宏有心磨蹭一会儿,等酒劲稍微消散一些再洞房。可李德謇这几个犊子,一听见要洞房,皆眼睛放光,不断的起哄。最后生拉硬拽,把卫宏推到洞房门外。李德謇一脚踢开门,程处默和尉迟宝林抓着卫宏的胳膊,一起用力把卫宏推进屋内。卫宏一个踉跄,等站稳以后,房门已经被关上了。门外响起李德謇猥琐的声音:“先生,今儿晚这洞房我们就不闹了,反正酒席要摆三天,时间多的是,今晚你就好好享受吧……”在说到享受这个词的时候,李德謇故意把嗓音拖得老长,引得众人一阵歼笑。
“这帮兔崽子!”卫宏笑骂了一声。随即晃晃悠悠的走到桌前,拿起茶杯灌了一口冷茶,摇摇脑袋,尽量让自己清醒一些。等脑袋里那股晕乎劲儿稍微稳定了一些,卫宏这才扭头往床的方向看。依旧穿着钗钿礼衣的李若华,正端坐在床边,脸色微红,羞答答的看着卫宏。
此时此刻的李若华,就像是一只被烹烤的油光水嫩的小乳猪,光是看一眼就能引发无限的食欲,令人垂涎欲滴。卫宏艰难的咽了下口水,伸手拍了一下裤裆,恶狠狠的瞪着裤裆,怒道:“等会给我打起精神来,稍有懈怠,休怪老子不客气!”说罢,便迈步向李若华走去。
虽然距离李若华很近,但对于喝醉酒了的卫宏来说,却仿佛十分遥远,朦朦胧胧之际,总感觉走了很久还没有走到床边。卫宏心里一阵恼怒,暗道到底是哪个犊子发明了新婚之夜要喝喜酒的习俗?幸亏自己早和李若华有了夫妻之实,若是换了其他的新婚燕尔,刚开始进入正戏就缴械投降了,岂不是给人家小娘子造成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坐在床上的李若华,见卫宏原地打转,走一步退两步,当即便站起身来,迎到卫宏身边,搀扶着卫宏走到床边,将卫宏扶上床。以前,李若华见到卫宏,都是直呼姓名,夫君这个称呼只属于婉娘。现在李若华也有资格喊卫宏夫君了,在即将喊出口的时候,李若华心口仿佛小鹿乱撞,又激动、又娇羞:“夫君,您酒喝多了,身体不适,不如今夜便早早歇着吧。洞房之事,也不急于一时……”
闻听此言,本来打算打退堂鼓的卫宏,突然来了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一把将李若华揽进怀里。男女之事似乎是男人最在意的,男人自己可以说不行,但绝不能让女人说出来,否则对男人来说好像是一种莫大的耻辱般。
李若华没料到卫宏会突然发难,惊呼一声,被卫宏压在身下。还没等李若华反应过来,身上华贵的钗钿礼衣便被卫宏粗暴的撕扯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