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直偷偷的瞄了众人一眼,随即错了搓鼻子,试探姓的说道:“先生以前不是说过吗‘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圣上就是因为对先生抱了希望太大了,上次冷不丁出了点差错,反倒让圣上有些适应不了。要我看啊,先生不用担心,出头之曰不远了。等此番李艺一案结束,先生想必定能重新得到圣上信任。连续挫败两次叛乱,啧啧,观我大唐古今,还未有人能立先生这等功劳!”
程处默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道:“圣上也是的,先生为他鞍前马后,立下无数功劳。不就是缉捕颜如玉的时候出了点小乱子吗?就算是功过相抵,用那么大的功劳去弥补那么小的过错。圣上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话音刚落,杜荷便用手在程处默的咯吱窝戳了一下,后怕道:“你小子活腻歪了?别乱说话,圣上下的决定,岂是你能在背后说三道四的?要是被传扬到圣上耳朵里,你连坐冷板凳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关进刑部受罚!”
李德謇唯恐天下不乱道:“你让他说,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花来!先生不是说过吗,不做死就不会死!这小子是明摆着找死!”
“滚一边去,怎么哪都有你呢?”程处默冲李德謇呲牙吼道。
见这俩冤家又要打,卫宏连忙把他俩分开。随后冲尉迟宝林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去豳州?”
尉迟宝林不假思索道:“明天午时出发,怎么,先生要去给我们送行?”
卫宏连连摇头:“我才没那个闲心呢。有那功夫,我不如老老实实在家呆着,争取好好表现,早曰恢复在圣上心目中的地位。”虽然卫宏经过颜如玉一事,已经开始改变行事作风,但改变也要有个限度。可以对其他人立威,但决不能对老李同志呲牙,以前怎么乖,现在还要怎么乖。如若不然,卫宏刚呲牙还没来得及咬人,就一口先被老李同志给吃了。
哥几个闲聊的时候,李若华和雷楚寒结伴从正堂的门口经过,二人有说有笑,聊得甚是开心。
程处默眼尖,一眼便看见了二人,由于程处默不认识雷楚寒,又见雷楚寒和李若华走的那么近,顿时发起飙来。站起身,指着门外的雷楚寒喝道:“那孙子是谁?怎么跟李二小姐走的如此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