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王皇后已仙去多年,怎还不册封奴家皇后名位?”刘贵妃撒娇道。“爱妃又不是不知,朕要办个甚么事,朝中言官都要说三道四,册封大事急不来的。这不,蹴鞠大赛决赛设于大年初一,已经公告天下,那个该死的方轸上疏,说朕置祭天大典于不顾,耽于嬉乐,实在昏庸。”道君皇帝一想起言官的奏折,马上烦闷。“真是败兴,把朕比作昏君,得找个机会把他贬到岭南去,给朕滚远点儿。”赵佶想起苏东坡最后被贬到海南岛,不由有了主意。
“春兰芙蓉,还不快快服侍官家休息。”刘贵妃喊道。那娇滴滴的声音一听,便知贵妃娘子早已动情,爱ll液泛滥。两个侍婢赶忙进来,给官家和刘贵妃宽衣解带,直至赤条条。原来贵妃口中的“休息”,乃是要行房中之事。赵佶光着身体,搂了同样光溜溜的刘贵妃,热烈抚摸亲吻。两个侍婢姿色俊俏,也自脱衣助兴,但见肌肤如玉,身材苗条,前凸后翘。待得情到浓处,赵佶以万金之躯,提了枪头,等待刘贵妃的娇躯,被两个侍婢一左一右抱起,慢慢送过来。侍婢往返推送之间,刘贵妃宛若神仙,腾云驾雾,花枝乱颤,莺啼燕语。皇上的双手,却在侍婢胸上抚摸,惹得她们亦兀自娇喘。
却说道君皇帝回到书房,小太监报道,高太尉已恭候多时。“陛下万福。”高俅施礼。“高卿家平身。”皇上示意高俅坐下。
“方轸上疏,指摘朕不按往年惯例,大年初一行祭天大典,却搞蹴鞠决赛。此事高卿家怎么看?”皇上拿了茶杯盖子,拨着杯中茶水开口问。“陛下是真龙天子,祭天大典乃最重典礼。但陛下又是千古明君,爱民如子,蹴鞠决赛放在大年初一,表明陛下爱民之心,与民同乐之心,日月可鉴。”高俅顿了顿,思忖已定,又道:“臣以为,由臣出面,示意太史局上疏,道是经天象所测,新年大年初二,方是最佳祭天之时,以堵塞众人之口。陛下以为如何?”
“高卿家所虑太简单了,太史局那郭天信老儿,是那么好使唤的么?再则,方轸这一上疏,其他言官见了势头,不定要有多少跟着上疏。还有,礼部工部恐怕都一个心思。”道君皇帝刚才房事运动,身心愉悦之后,体力消耗不少,此时有点慵懒,神色焉然道。
“陛下圣明,深谋远虑,臣不能及!”高俅一脸真诚道。小老弟,我高俅还不晓得复杂么?!若不如此,怎能显出你这个糊涂皇帝英明聪慧。高俅心下暗忖。
“罢罢罢,高爱卿去找通真达灵元妙先生,合计一番,看是否可由太子主持祭天大典。蹴鞠大赛赛程已公告天下,朕岂能反口,须不误了比赛才好。”道君皇帝终于想到了方法。通真达灵元妙先生是甚么人?正是名叫林灵素,祖籍温州的一个道士。因道君皇帝信奉道教,奉为上师。平时上朝时,排在宰相之后,地位十分尊崇。
话分两头。天空蔚蓝,白云朵朵,阳光和煦,冷风嗖嗖。城西一处荒草地上,却是热火朝天。梁文真一伙正在蹴鞠训练,叫喊声冲锋声喝彩声此起彼伏。白玉娇和华素梅在不远处练习骑马,陈秋月当了她二人的临时马术教练。
梁文真见大伙蹴鞠各项技能已然领悟,只须勤加练习。走到场外喝了几口水后,却往白玉娇她们练习骑马的地方走去。瞬间听到一声嘶鸣,伴着女子惊悚的尖叫,梁文真看去,原来白玉娇的马匹受惊,向西狂奔。
华素梅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后突然贴上一个温暖的身体,梁文真飞身跃上华素梅的马背,大喝一声:“驾!”策马向西追去。当错愕的华素梅反应过来时,马已经跑出很远,此时已知身后乃是梁文真,不由定下神来。梁文真温暖的鼻息在耳际吹拂,马匹一上一下颠簸的律动,给华素梅带来无限的幻想和酥麻的快感。
待到白玉娇的马渐渐乏力,慢了下来,梁文真这才追赶到,堵住去路,纵身跳下马,把住那马的辔头,笑盈盈看着惊魂未定的白玉娇,道:“没事吧?快下来吧!”白玉娇看着梁文真温柔而充满担忧的眼神,心下一暖,忘却了刚才的恐惧,淡淡一笑,摇摇头。梁文真笑着伸手,将她扶下马来,道:“坐下来歇一歇吧。”
休息一阵,三人牵了马正行走间,只听华素梅道:“哎,你们看,前面有座尼姑庵哩。”“去求佛祖保佑,许个心愿也好!”白玉娇道。梁文真道:“尼姑庵我就不进去了,我是个和尚哩。我在外面看着马,你两个去罢。”
尼姑庵中其实有个美貌女子,乃梁文真日思夜想的佳人,此次居然偶遇。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