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卓远的语气有点不对,冷笑道:“我怎么听说卞锐进,已经不是城卫的人了呢?”
赵安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赔笑道:“虽然卞锐进犯了错,卑职将他革除了城卫,但卑职因为事物繁忙,还没来得及下文书,可以说他还是我城卫的一份子。”
卓远道:“此事大王既然交给老朽了,将军就不要再插手此事了。”
卓远态度强硬,丝毫不给赵安面子。
赵安强忍怒火,缓缓道:“司寇大人,大王虽然让你彻查此案,但卞锐进本是我城卫的人,如此不冤不白的死了,你要让我袖手旁观,我这要是答应你了,城卫的兄弟会怎么看我,恕难从命。”
卓远笑道:“早就听闻赵将军关心手下,视如亲人,今日老夫可算是见识了。”突然他脸色一沉,“可是这件案子涉及到了你赵安,我想,将军你还是想想怎么全身而退吧!”
赵安朝天一笑,道:“司寇大人真是笑话,我赵安做事光明正大,身正不怕影子斜,又何来畏惧。”
冷笑一声,继续道:“我听闻司寇大人一向清正严明,可不要听了奸人谗言,误了您老一生清明。”
卓远道:“既然老朽和将军话不投机,那么老朽先行告退,希望将军好自为之。”
这家伙既然已经认定是自己杀了卞锐进,他也没有什么好和他说的,面无表情道:“夜深了,在下也乏了,恕不远送。司寇大人好走,夜路走多了总是会跌倒的。”
卓远也不客气回了他一句,“谢谢将军提心,不过这话应该给你自己。”顿了顿又道:“外面围着那么多人,将军这样一直不出面,怕是不妥,到时要是闹出乱子来,将军怕也逃不了责罚。”
赵安冷哼道:“赵安的事自有我自己操心,不劳烦您挂心,此事我自然会处理好。”
赵安对卓远本来一直都深有好敢,特别是经血影调查后,他认为这样的人,值得重用。今天一见,他对卓远的好感全无,脸色很是难看。
待卓远走了,赵安对白刑道:“这卓远的资料是血影传来的吗?”
白刑无奈的点了点头,今日他也对卓远大失所望,竟然这般武断,怎么血影给的消息,却是善于断案、公正无私、为官清廉,和现实相差甚远。
赵安脸色阴沉,道:“看来血影需要整顿了,现在还只是开始,就这样了,如果以后战时出现错误,我们将陷入万劫不复。传令给曹叔,让他重新调查卓远,至于前面负责调查的人的处罚,他自己看着办,我的意见是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白刑点头,血影他们赋予了太多希望,谁也不希望他们有问题,叹了叹气,道:“我今晚就去办这件事。”
赵安点了点头,道:“嗯,不过先下最关键的还想怎么把门外的人劝走,不然要真发生什么事,大王也会怪罪我。”
赵安只带着白刑和阳平出去,让白秀夷和乌廷芳好好待在家里,不管外面有什么动静了,都不要出去,什么事不都还有他吗?
这点事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不然他还怎么统领千军万马,和始皇竞争呢?
府前可说是人声鼎沸,群民激愤,见到有人出来了,大声嚷嚷道:“叫赵安出来,既然回来了,还做什么缩头乌龟,要是再不出来,我们就要砸门了。”
阳平见他们骂赵安,立马上火,使出了神迹狮子吼:“吵什么,这里可是大王亲封的天赐将军府,那个要是活的不耐烦了,给老子吼吼试试,看老子敢不敢削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