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傲阳一副纳闷的表情最后语不惊人死不休道:“要不要做的徒弟,最后一个那种,人老人,走了大江南北,看来看去,好像还能教教你这小犊子。”
恭三儿激动的张开了嘴,狠狠瞪了眼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赵匡乱,却发现赵匡乱根本没有什么表示,让恭三儿又恨又气,但又不好明说,只是暗暗的走到赵匡乱身边,狠狠的掐了一把赵匡乱。
赵匡乱一下子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竟然在这位老阎王面前走神了,刚刚这老人说的话,他是半句都没听到,哪里懂什么回答,也是孽缘,老人似乎看透了什么,但是没有点破,只是吩咐这一直没发言的女人给恭三儿赵匡乱安排地方住下,具体什么也没说。
女人一脸不情愿的点了点头,也不理赵匡乱恭三儿,直接甩开两人走了出去,这难兄难弟人心慌慌的跟在这女人身后,一路上恭三儿骂着赵匡乱不争气,甚至忘了欣赏这前凸后翘的女人,赵匡乱差点被恭三儿批斗成千古罪人,最后还是这女人那性感的后背救了赵匡乱一命,让恭三儿转移了战场。
面对恭三儿的搭话,这女人直接无视,看着赵匡乱在一旁偷笑,恭三儿气的满脸通红,如斗鸡一般,最后等女人把他们俩扔在这豪华庄园最角落的一栋客房小楼,恭三儿这厮才问出这女人的名字,刘寻菡,然而这女人也仅仅冷冷的抛下这一句就匆匆离开。
说是这里是客房,却是赵匡乱这辈子所住的最豪华的地方,光是一间卧室就顶的上他和恭三儿所住的保安室,赵匡乱不得不服这刘傲阳老爷子的财大气粗,虽然这里不在北京市里,但在北京地界能有块这种地方,不说财力,手段肯定都要通天了。
“奶奶的,刚刚那娘们真是个极品。”恭三儿在躺在沙发上还在回味那女人,不过赵匡乱想都不用想恭三儿也没戏,因为一路上那刘寻菡压根没正眼瞧过恭三儿,当然还有自己,这种高度的女人,别说养活不养活的问题,恐怕恭三儿挤破头皮,就称不上她们的人生过客,其实小人物的人生想想,悲哀比可笑要多。
“咱们算不算是被软禁了。”赵匡乱突然问道,打破了恭三儿那可耻的意yin。
“算是吧,不过刘傲阳也不在乎咱们这两条小鱼小虾,不过对你倒是挺有兴趣,还要收你做徒弟,这可是天大的机会,就你这小兔崽子还不好好珍惜,现在想想我都TM心疼。”恭三儿幽幽道。
“只要别成了实验的小白鼠就不错了。”赵匡乱一头倒在能够他翻跟斗的床上,感觉这一切柔软的不现实,像是有着魔力一般,让他有种悬空的感觉。
恭三儿把玩着价值不菲的烟灰缸,点了根烟,小心翼翼的弹着烟灰道:“咱们这俩小人物哪里来的选择,能走一步是一步,与其说被狗娘养的生活给拉扯的活着,不如被刘傲阳这老爷子差遣着,怎么说别人想挤破头进来都还进不来,咱可是得知足吧。”
“知足常乐。”赵匡乱脱口而出,但知足的自己为什么就是乐不起来?赵匡乱想想就觉得郁闷,困意突然袭来,赵匡乱发现自己没有鲤鱼打挺站起来的气力,慢慢的睡去。
“姐,咱爹咱娘呢?”七八岁的男孩伸出稚嫩的小手,小眼呆呆的望着天道。
小男孩身旁是那个如山上仙女的少女,少女轻轻揉了揉小男孩的脑袋,把小男孩搂到怀里轻声道:“他们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但他们一直都在看着小乱子,上山时看着,下山时也看着,所以小乱子可不能做一些对不起咱爹娘的事。”
小男孩也不知道懂没懂,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感受着这熟悉的温暖,闭上了眼,感觉自己的一辈子都会流逝一般。
赵匡乱睁开眼,不知不觉中已经泪流满面,不知道现在几点,也不知道自己的到底在哪里,更不知道自己在干着什么。
“姐,你现在会看着我吗?”赵匡乱哽咽道,孤身一人离开房间,外面繁星点点,到底哪一颗在看着自己?自己又该看着哪一颗?
晚秋的风凉的刺骨,赵匡乱感觉自己脸上结了冰,一层难以融化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