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安九秀看着那张原本清秀,因为额边的伤痕,带上了一丝冷悍气息的面孔,越看越顺眼,最后觉得,只有这样的面容,才配得上那渊博的知识和宽阔的心胸。早前对父亲的一丝不满,对命运的一丝自怜,也被甜甜的温热融掉,天底下的女儿家,还有谁比她更有运气,能得来这样一个男人?
唯一有些遗憾的是,她必须得跟一只老是瞅她不顺眼的母老虎,一只总爱整治她的小狐狸一起分享这个男人,未来可能还会加上,甚至更多更多。其实这一点不算,男人三妻四妾天经地义,的父亲,那就是个绝佳的榜样。可问题是,这未来的男人,对的兴致似乎不是很高,难道就只重女儿家的本事?
怀着这样的念头,安九秀对的工作越发认真,李肆也渐渐习惯和她讨论一些洋人的事情,就沟通这事来说,似乎有了改善。
可三天前,出了事。
那时李肆正在书房里写着,她从家里寻着了未曾翻译的洋书,就来找李肆,想问问有没有价值。当李肆接过书的时候,她很清晰地感受到了,李肆看她的目光有些异样,瞳光里带着一股火,当时就让她的脸颊烧了起来,她清楚这火里带着样的欲望。
李肆的神思很快就转到书上,微微皱眉沉思。安九秀看着他的侧脸,暖热在全身奔流不定,“夫君”两字差点呢喃而出。她多想投在他的怀抱里,撒撒小娇,听着他把这个世界的无尽奇妙,如他指掌一般地娓娓道来。
这冲动强自压住了,可脑袋朝前微微的一探,发丝却落在了他手里的书上,李肆也不是在想,拈起青丝,柔柔地搓摩起来。那一刻,安九秀在心底呐喊,还等?这就是机会一个弱弱的心声接着发话,这是不是又像以前一样,在施手段?可她大声辨驳着,这不一样帐目也好,把柄也好,这些她再没想握住,她想要的,就只是自家男人对的温存,这有不对?
于是她动了,一只手微微哆嗦着盖在了李肆拈着她发丝的手上,引得李肆转眼看来,看到的是她媚着眼,微张着樱桃小口,正喘息不定。
李肆眼中那点火星轰地引燃了,烧得她也是神智恍惚,依稀就听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自语道又来?也好……”
又来?难道是当还是以前那个安九秀,心中揣着其他念头?
安九秀心中一冷,正想说,整个人一下被李肆打横抱了起来,然后摁在了书桌上。接着一连串的感触,完全突破了少女过往十七八年的经历,让她心神四下横飞,难以汇聚。
衣襟被粗暴地扯开,一只大手贴着腰下直摸而上,的一团软柔被骤然掌握,她愣愣地从喉腔里发出一声似哭似叹的低声。另一只手则插进了裙下的亵裤里,感觉腰下那一团丰盈也被捏住,安九秀身体完全僵住了。
“不……不是这样……”
安九秀低低叫着,她想要的事情是这样,可正做着这事的李肆,心里所想的,却不是她要的。
李肆根本没理会,安九秀那虚弱的挣扎,在他看来还是欲擒故纵。薄薄的袄子被彻底扯开,肚兜拉了下来,一双雪白高挺的玉峰暴露在空气里。李肆鼻孔喷着热气,俯身下来,将一颗蓓蕾吮住,如雷一般的颤栗游走全身,安九秀打着摆子,几乎快咬破了嘴唇,泪水悄然滑下她的眼角。
“不……不是这样”
超出于期望的“温存”没能让她感到幸福,反而是满满的耻辱,她拼命挤出一丝力气,手臂在书桌上划拉着,将墨水瓶握在了手里。
“我要的……不是这个”
当李肆将身体挤进她的****,异样的感觉在小腹上游走时,惊得毛骨悚然的安九秀挥起了墨水瓶。
“你说我去新安那练练水勇……”
眼见一场血案即将上演,严三娘的声音响起,一如往常,她的身影带着话语急急撞入房间,然后就被眼前这一幕给震住了,李肆和安九秀两人保持着那箭在弦上的姿势,转头也呆呆看着她。
三人对瞪了片刻,严三娘那细长凤目眯了起来,似乎也没看到,转身就走,只是出门时丢下了一句话我去新安了”
接着是轰的一声,门被她大力摔上。
李肆和安九秀转头对视,李肆说还要继续吗不跳字。
安九秀手一抖,墨水瓶砸在胸口上,玉峰顿时染成了黑山。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