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林微笑间看过焦耳达兄妹,只见那焦耳达虽有不悦之色,但未阻拦,实是也想探究自己深浅,恐怕今日不与比试,难出这‘镇天府’,想到此处,微微一笑:“看来,焦古丽大小姐酷
爱比试,可在下只有蛮力,并不会格斗武艺,不知大小姐要怎生比法?若不比力气,那就不必让在下献丑了,只怕在大小姐面前过不上一个回合了。”
彩儿闻听柳眉一蹙,望向肖林刚欲争辩,肖林又是暗踢彩儿一脚,望向彩儿一笑,眼中精光一闪。彩儿欲言又止,瞪了一眼肖林,端起酒杯只顾饮酒。
焦耳达顿时训斥焦古丽道:“你这丫头,好不扫兴,此时正在畅饮,怎能比试?”说话间望向焦古丽眼中貌似不经意间波光一闪。肖林全然看在眼中,心中暗叹,今日此来‘镇天府’稍
有不慎,即是虎穴龙潭。只是装作不见,微笑望向焦古丽。
焦古丽此刻把焦耳达话语如若未闻,向肖林一笑道:“你我只比力气就好!你会推掌吗?”肖林闻听心中好奇,这焦古丽竟然真的与自己只比力气,莫非她的力气还要大过焦耳达不成?
明知在关门口,焦耳达不是自己力气对手,这焦耳达名为南阳第一力士,这女子之身的焦古丽怎能比超其兄长?肖林不及多想,向焦古丽一笑:“好!那就请焦古丽大小姐赐教!”
焦古丽一笑,起身走出几步,负手而立。
推手,是两人比试力气身形稳盘的游戏,双方以单掌相对,双足分立,直到一方将另一方推得足移而止。实为最简单的游戏不过。肖林心中盘算,这推手实是两人手掌相交,这南阳帝国
民风难道不在乎男女授受不亲吗?亦是不便多问,怕露出马脚,起身来至焦古丽身前,微微一礼,缓缓伸出一手,呈掌势面对。
焦古丽一笑,深望一眼肖林,两足分立,亦是缓缓伸出一掌,片刻两掌相触。
此时彩儿美眸连闪,兴奋观看,而焦耳达面带微笑,眼中则无波定神。
肖林与焦古丽两掌相触后,同时缓缓身形前倾,各运劲于掌,双方发力前推。肖林此时并不能运使真气,全凭本能原始力气前推,缓缓加上力道,这是肖林自受猎王手术以得脱胎换骨后
第二次与人较力,前时在关外对无礼兵士与焦耳达时能瞬间取胜,肖林心中早已对自身惊奇。且说这焦耳达名为南阳第一力士,位列十大名将之一,必是名不虚传,怎地竟在自己半力挥手间
而败?这猎王他老人家究竟是用何奇丹妙药改造自己,使自己变得如此神力?心中思量已定,待日后闲暇之时,定好好试验下自己的力气。肖林正思索间,自己不觉已是将焦古丽推得身形后
倾,突地,焦古丽身形一转,让过肖林推手,一记鞭腿踢向肖林腰间。
肖林此时脑海连闪,禁锢神经,心道果有异变。原处并未反抗,貌似身形呆滞硬生生接了焦古丽这一鞭腿。肖林顿时被踢得侧向栽倒在地,一口血喷出,忙伸手捂住腰间,脸上及其痛苦
彩儿见状,柳眉倒竖,起身扑向肖林,查看肖林伤势,便欲解开肖林衣装。肖林心中苦笑,忙伸手拉住彩儿道:“小妹不要担心,为兄没事!”
“什么没事!都吐血了!”彩儿随即怒视焦古丽:“你要干嘛?你想踢死我哥哥吗?你的破衣装姑奶奶不要了!我现在把你宰了!”言讫,便欲起身向焦古丽拼斗。
肖林忙紧紧拉住彩儿一手,连连劝阻。此时焦耳达早已来至肖林身前,蹲下身来道:“阁下你伤得怎么样?”随即起身怒视焦古丽道:“放肆!大胆!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
此时焦古丽脸上尽是尴尬,但眼中依旧迷惑,闻听焦耳达训斥,忙向肖林一礼道:“哎呀,小女子一时技痒,竟本能的使起格斗之术来,惭愧惭愧。阁下没事吧!”
“什么没事!走!哥哥,我们回家!这是什么破地方!请我们来吃饭还打伤我们!我告诉你们俩!”彩儿手指焦耳达与焦古丽娇喝道:“这仇姑奶奶记下了!等着!今天我哥哥有伤,明
天我把你们全宰了!”
彩儿此时已是发飙,完全不顾什么礼法妄为,此举若是换了旁人,想必顷刻便会在数十名兵士围攻下身首异处。但肖林实是焦耳达尊为上宾,此次宴请,实为看中肖林神力,有意收入军
中。焦耳达回府后,将此事与小妹焦古丽讲诉,那焦古丽天生聪慧,建议焦耳达要试探肖林。毕竟天元与南阳两国刚刚罢战息兵,这关外古丰山虽名为南阳版图,但终是山深林密,野民从无
户籍登记,这突地来了两人进关,且身手不凡,是天元奸细亦是难说。但未想到此番一试,这肖林却是力大无穷,殊不知这焦古丽有南阳第一女力士之称,与肖林推掌竟瞬间而败。焦古丽便
使出格斗之势,踢向肖林,哪想肖林毫无还手之力一招中的,吐血受伤,焦古丽虽还心存怀疑,但此刻毕竟肖林已然受伤,忙赔礼道歉,即便彩儿谩骂,毕竟这焦耳达兄妹皆是将门子弟,失
礼在先,亦是不便发作。
肖林见状,怕彩儿发作愈演愈烈而使后果变糟,片刻后,脸上尽显痛苦神色缓缓站起,向焦古丽一笑道:“大小姐出手不凡,在下甘拜下风。在下只有一身蛮力,并未学习过武艺,与大
小姐交手虽败犹荣。”
肖林一番言语使得焦耳达兄妹更显尴尬,焦耳达一边训斥焦古丽一边向肖林赔礼,往厅内请肖林休息,命人传来军医为肖林救治。肖林闻听微微摆手道:“在下一介草民,受将军垂爱,
实是大幸,不便再行讨扰,我这就与小妹返回山中吧。明日还要打猎,再者家中无人实是惦记会有野兽糟蹋,请将军允许。”
焦耳达面带愧色,连连摇首:“失礼,失礼,得罪,得罪!这丫头回头我定狠狠教训她!阁下今日天色已晚,万不可返回山中了,定要在我府上修养完好再走。再者嘛,现时帝国有令,
戌时后关门不得开外,违令杀无赦。现已过戌时,阁下莫慌,如若阁下山中之家有任何被野兽糟蹋,我百倍赔偿,今晚无论如何阁下要在府中修养,不然日后让我焦耳达有何颜面见于世人啊
!”
肖林闻听心中暗笑,这焦耳达恐怕从此盯死自己了。不愧为南阳十大名将,久经沙场之人这嗅觉如此灵敏!恐怕日后自己百般掩饰亦是会暴露真身。一场斗心术即刻上演,只是这彩儿天
生质朴,早晚亦是暴露。但此时毕竟不便离开‘镇天府’,不如暂且顺其自然。想到此处,肖林微笑道:“那在下受之不恭了!”焦耳达兄妹见状皆现喜色,忙命人欲将肖林请进内庭,但此
时彩儿却不买账,一声娇喝:“住手!”随即望向肖林。
肖林只怕彩儿发作事情败露,连连向彩儿摇首:“小妹不可无礼,要听哥哥话!”
彩儿闻听那绝美面上表情数变,片刻,双眼微眯望向焦古丽道:“好啊!我听哥哥的!我们今天不走!但是,你把我哥哥打伤了,这事不能完!我要向你挑战!”说着手指向焦古丽,柳
眉倒竖。
肖林闻听心中苦笑,这姑奶奶倒是义气,真是把我当亲人了,居然抛却衣装诱惑,不由心中又是一暖,但随即想到彩儿做事毫无分寸,与那焦古丽拼斗定然全力,说不得会有严重后果,
忙喝声劝阻。哪想此时彩儿已是怒火中烧,从腰间瞬间抽出‘囚兽绳’,跃向天井当院,手指焦古丽挑战。
肖林与焦耳达见状忙是齐齐劝阻彩儿,怎料,此时焦古丽一声娇笑:“好啊!以武会友,今日让本小姐和妹妹过上几招,输在妹妹手上,以解妹妹心中怨恨吧。”话音未落,几步间跃至
天井当院与彩儿对面而立。
两女子皆是姿色绝品,相对之景,甚是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