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王冷笑道“是吗,你又沒见过他,你怎么知道他沒有后悔,“
云甘凡火冒三丈道“你在不住口,我就要,,,”
狐王冷哼一声,“你就要什么,动手,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你连我也打不过,上次你还大言不惭想去擒回三太爷,我看你爹和你一样,只是一个喜欢说大话的人,”
云甘凡双脚错步,伽蓝棒已自背上取下,铜拳已出伽蓝棒点亮闪耀,发出嗡嗡之音,一股沉重的慑人压迫力顿时弥漫树洞之中,狐王非常沉着冷静,眼芒射处,无一不是随时可以发动攻击的突破口,根本沒有半点轻敌或是怯阵的表现,
云甘凡单手握棒,稳定如山,摆出的架式,如山梁般横亘,的确具有震撼人心的强者风范,
狐王冷哼一声道“你既然想要动手,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我既是狐王,你可别说我欺负你,我就这样坐着不动,你如果能让我起身,你就赢了,”
狐王话虽说得漂亮,但她心中不敢大意,云甘凡如此强横的气势,使得狐王不敢有半点疏忽,更不敢贸然出手,所以她是在等云甘凡率先攻击,
舫主此刻忙道“你们住手,一家人沒有必要动手”
吴川亦是在旁边相劝,但他沒有上前,因为吴川并不相信狐王,因为他上前相劝,让云甘凡收起佛力,如果狐王贸然偷袭他,这必定会让云甘凡受创,
树洞中原本有树皮腐朽的味道,可云甘凡此刻已闻不到这样味道,他唯一能闻到的就是一股沉沉肃杀气息,
这是无声的对峙,在如此紧张的气氛中仿佛透出了一个信息,那就是不动则已,一动必是石破天惊,狐王感受着对方迫來的如潮压力,不得不为自己的暗自叫苦,因她根本沒有想到云甘凡的气势会如此雄浑,一时大意,让对方在气势上压了自己一头,
狐王这时候才感到自己老迈,因她已在气势上输给云甘凡,那么她还能胜狐仙三太爷么,不过狐王毕竟身经百战,临场经验丰富,表面上丝毫看不出落于下风的迹象,却在暗中催逼劲力,企图在相峙中扳回劣势,
云甘凡原本也是不想动手,可狐王胡乱指责他爹的为人,他一气之下就已冲动起來,可他现在也不能退缩,因他一退缩就代表,他认同狐王对他爹指责,云甘凡已想速战速决,毕竟樱茹始终是狐族的人,闹得僵了,樱茹和舫主会很难做,
但云甘凡此刻处境已经不能不动,因为他心想“如果我连这狐王都沒有办法让她起身,那我还有什么资格击败不端,不击败不端,他怎么能有机会见到他爹”
所以云甘凡不在等待下去,他忽地身子向前微俯,如猎豹般陡然冲前,
人动,棒却未动,就仿佛伽蓝棒悬凝空中一般,等到他踏出两步时,劲力陡然从掌中涨进伽蓝棒中,这时候伽蓝棒甫动,如恶龙般标射而去,如此画满经文而且会发亮的伽蓝棒,狐王还是第一次见,但她却知道这样的古怪的棒,可以借力强大的惯性可以使速度增加逾倍,间不容缓之际,她惟有幻藤格挡,
“当……”地一声,棒藤一触即分,发出一声轻响,但两人同时感到手臂一麻,不由得重新估量对方的实力,
云甘凡回棒退步,棒势更烈,手腕一振之下,伽蓝棒化作漫天枪雨,如暴风骤雨般卷向狐王的身体,
狐王虽处守势,却丝毫不乱心神,指挥藤蔓,竟如风车般全力旋转,一时“砰砰……”之声不绝于耳,顿时化去云甘凡伽蓝棒的如潮攻势,
云甘凡战意勃发,暴喝一声,人如狂飙直进,他占得先机,欲一鼓作气挫败对方,何况面对的又是狐王,一旦让对方转守为攻,自己便难以扳回胜势,是以他一招出手,招招不让,棒势如大江之水,连绵不绝,尽显伽蓝棒的威力,
舫主在旁看的也是吃惊,他心道“爱婿,这棒是从何而來,他现在为什么不用罗汉铜拳,而是用这古怪之棒,”
狐王一见之下,心中再也不存侥幸,心知一旦失势,惟有在严防之下等待对方出现破绽,倘若贸然攻击,往往是画虎不成反成犬,徒增败笔,
于是她全力退防,藤蔓舞得飞旋如风,遮挡得滴水不漏,藤蔓风生,猎猎直响,任凭对方的棒影舞动穿越,竟然不散,
云甘凡见自己久攻不下,心中不免一急,挥棒在进,但他已被狐王瞅见破绽,只见狐王藤蔓一扬,已击中云甘凡胸口,云甘凡已被藤蔓震飞一丈,但云甘凡并未受内伤,看來狐王并沒有伤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