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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独食风雨
我问谌妫燕,“那,一旦找到了那笔钱咋整?咱还能留下来,自己用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把谌妫燕给拉了进来,好象这是我们俩人的事了。
谌妫燕一摆手,说,“那是另外的一码事儿了,孔子说得好‘未知生,焉知死?’先讨论一下眼下——怎样阻止她?”
“目标是她,还没有最后确定,现在公示阶段。”
“什么叫公示?”
我给她解释,“那就是个形式,一般就定她了。”
“这个阶段破坏不了了?”
“一般不行了,关键是她提职背后有严律己支着。”
谌妫燕又问我严律己是谁?我又解释给她听。她说,“哎呀,这么大的门头,恐怕是拱不动。”
我“嘁”了一声,“严律己也得怕我三分。”
“他怎么怕你?”谌妫燕显然诧异我的这种说法。
我要解释就太长了,再说,解释的过程涉及到我爸,那是我爸很不光彩的一段。
涉及我爸就牵扯到我,她一向认为我和我爸很象,她要知道我爸那么懦弱,被人欺负到那个程度,该推想我也“随根”象我爸了,那我在谌妫燕心中的形象一下子不就毁了?!
我当然在谁的面前都要求自己保持一定的形象,在谌妫燕跟前尤其如此。
再说,提起这个话题,就涉及到我爸为什么不能结婚这个命题。
这件事,不是这个时候讲的,所以我说,“说起话长,没个二三十万字说不清楚,等我有时间的,把它写成报告文学了,在起点上发表,人们要信,就当成纪实文学,要不信,就当成虚构的小说。到时先给你看,你来校审。”
谌妫燕打断我的话,“我可校审不了,文学我一窍不通。”
我说,“我也不通,但我想,就象《红楼梦》那样实打实地写就成。”
“谁说《红楼梦》是实打实写的?”谌妫燕较起针儿来。
“有个老先生在‘百家讲坛’上说的。”
谌妫燕有些不耐烦了,“咱们扯远了,你说严律己怕你三分,你能利用他‘怕你三分’搞掉那个公示的人吗?”
我狐疑,“搞掉她?”
谌妫燕肯定地说,“是啊,搞掉她,那个姓曾的就接触不上你们园林处的人了!”
我说,“那别人来不也一样?哪有不见钱眼开的?”
谌妫燕想了想,接下说,“这又是另一个问题,搞掉她,起码能解眼下之急,26号姓曾的就拉不走那四棵十八米高的塔松了。”
我想了想,“恐怕够呛,因为花相容给严律己吹上□了。”
“她给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