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的话,这就是奴婢说的,第二方面的考量了,奴婢觉着,扇雉姑娘应该是不会毁了那封信的,因为,因为……”
‘春’荷咬了咬牙,才狠心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因为那封信的落款处,题的是世子爷的名讳。”
妲己的心随着‘春’荷这句话而咚咚的巨响着,自己这个哥哥啊,还真是不让人省心的。
若说是跟家中的丫头搞出些什么,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左右不过是收房或是发卖的事。
可是扇雉不同,扇雉已然很明确的成为了姬发的一枚棋子,而且人都已然入宫,这若是个不洁的,或者哪怕是有着一些什么,都是欺君的死罪啊。
“‘春’荷,世子爷的折子你可有仔细看过?”
“回娘娘的话,您吩咐奴婢去用了印信,奴婢自然是看过的,不知娘娘是何意?”
“你既然看过,必是知道世子爷的笔记的,扇雉手里的那封信,可是世子爷亲笔?”
“回娘娘的话,奴婢虽只是匆匆一瞥,看不真切,却也能断定个**不离十,想是世子爷亲笔所书无疑。”
“你便只看到落款吗?可有看到些旁的,哪怕是只言片语也好。”
“回娘娘的话,奴婢只是扫了一眼,旁的,真的便没有看到什么了。”
“这倒是可惜了,若真有个什么‘私’情,问哥哥,想是也问不出什么的,本宫怕就怕,还有更深的更歹毒的用意在里面,那边糟了。”
“这……”
听了妲己的话,‘春’荷才警醒,这事情也许远比自己想到的还要严重许多,唬得变了脸‘色’。
紧咬着嘴‘唇’,苦思半晌,才猛地睁大了眼睛。
“娘娘,娘娘,奴婢恍惚记得,还看到了恶来将军。”
“你说什么?你是说书信中有提到恶来将军?”
妲己急的便要起来,体力却是不支,将将起身,便又跌了回去。
“娘娘,娘娘您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可要叫张太医来。”
‘春’荷忙上前扶了,一边仔细的询问了,一边轻柔的给妲己‘揉’着‘胸’口顺气。
“本宫没事,这些个事情不了,便是喝再多的汤‘药’也是无济于事的,你且说正事吧。”
经‘春’荷顺了顺气,妲己方觉好受了些,说话也便顺畅了。
“回娘娘的话,正是呢,信中确有提及恶来将军,奴婢绝对不会看错,当时注意力都被世子爷的名讳吸引住了,奴婢便没有警醒过来,现下想来,这便恐怕不是一封情信了。”
‘春’荷也敏感的意识到了不对,若只是‘私’情,又岂会提及朝中重臣,莫说恶来将军与远在冀州的世子爷并无‘交’情。
便是真有个什么猫腻,也没道理告诉一个处在深宫的小奴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