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要不还是奴婢来办,您也劳累了,不若歇歇吧。”
“送与大王的汤水,本宫岂能假手于人?”
羽皇贵妃很不能相信,一脸震惊和不赞同的撇了笑儿一眼。
有没有搞错,这宫中哪个不是假手他人的,拿了最好的吃食献给大王,都是如何如何不易得,如何如何辛苦,难不成这些娘娘,小主的,比御厨还御厨吗?
也就自己这主子,什么都没经过见过,进宫便得宠,也没个成长的过程,也不知道这是喜还是忧。
笑儿心中腹诽,面上却是笑的诚恳。
“是奴婢错了,娘娘教训的是,奴婢不该只一心心疼娘娘,这是娘娘对大王的一片情谊,奴婢哪里能做的。”
“本宫知道你的忠心,你也勿需自责了,伺候本宫给大王准备汤水吧,大王醒来便可以用了,这样便好。”
羽皇贵妃岂能不知笑儿是为自己着想,在这后宫之中,这份关心便已是万分珍贵了,哪里还会真的怪责。
羽皇贵妃的汤品端的费事,只让人生好了火,便都赶了出去,都不许旁人偷看的,足足一个时辰,芳香四溢的汤水才起了出锅。
等羽皇贵妃沐浴过后,知道大王已是用了汤水,在准备歇下的时候,天已是大亮了。
本来羽皇贵妃的高调入宫,吸引了前朝后宫无数猜测的目光。
可是不曾想,当日便出了戈雅的事,众人还以为羽皇贵妃便要失宠了。
结果人家不但没有被冷落,还高调到气病了王后,囚禁了戈雅,硬生生从媚妃娘娘宫里抢走了大王。
这盛宠可是一时无两了,连带着再次吸引人眼球的,还有那神秘莫测的孔雀台。
可是这大王刚宿在孔雀台一夜,便独住大殿,哪个宫都不去了。
这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暂时离了孔雀台,又重新回到了大殿。
毕竟不管谁得宠,谁失宠,身家荣辱都是系在大王一人一念,只有牢牢的抓住大王的心才是正经。
是以各宫的嫔妃都变着‘花’样的做些汤水并小点心和拿手的小菜之类,找着法子,窥着时机的送入前殿。
可是大王便像是给羽皇贵妃一个‘交’代,亦或者是真的没了兴致,反正是除了羽皇贵妃的汤水,不拘谁送了什么吃食来,都是一口不曾动的。
“娘娘,大王忙于国事,人都消瘦了呢,您便不亲手做些糕饼送去吗?”
纯儿不解的望着妲己,不知自家主子怎么一点都不焦急,今儿个可是连病中的王后娘娘都加入了送糕点大军呢。
“你不是也打听了,大王都没有用过吗?怎得现下又来劝本宫做那等无用之事。”
妲己只是随口应了纯儿一句,眼睛仍是专注于手上的画作。
“哎呀我的好娘娘,您只看大王没有享用,可是大王也还是收下了啊,您怎么能知道大王是不是都记在心里了呢?何况大王不是用了羽皇贵妃娘娘的汤水吗?说不定也在等着娘娘的心意呢。”
“本宫是比不得羽皇贵妃的,你莫要瞎猜,至于你说,大王许是记在心里的,这确是有可能的,但是大王现下国事烦‘乱’,不定便发落在谁的身上,便是事后心情好了,醒起这档子事来了,也是大家都送过,很不会单单记得谁的好出去,若要记得,便也只有羽皇贵妃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