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爬了,干脆打滚着叫骂:“这是要人命呀,安的什么心?人家男人还在这儿呢,就哄骗人家女人。”
大家这次不怕了,夏槿接管了女人,也不怕自己帮了忙,回家二赖子朝女人撒气,自己反而干了坏事。
于是纷纷说话:
“你可拉到吧!谁哄骗了?”
“就是,人家谁不是想住就住,不想住就不住呀?偏你事儿多。”
“……”
“你们这些臭娘们儿……挑事儿精……”二赖子开始无差别谩骂。
寒笙又打算踹过去的时候,女人突然扑向二赖子,连撕带打,状若疯癫:
“二赖子你这个混账……说好的只是租你的地……我们就吃了你一碗饭啊……”
二赖子被打的起不来,趴在地上嚎叫:“你是我媳妇儿!”
女儿一口啐在他脸上:“呸!屁的媳份儿,我们逃难过来,户籍都丢了,去衙门办手续了吗?……”
夏槿听得吃惊,没想到不是两口子呀?居然是强迫的。
看来要不是今天她承诺收留她,她都不会说出这些话。
等女人发泄完了,寒笙赶走了二赖子,吩咐看门的人不得让他进门,招呼所有人进场上工。
在一群进进出出的人流里,夏槿扶起女人,问道:“还没问过你的名字,那天招工时离得远,我没有听见。”
“她叫秀芝!”寒笙在夏槿身后随口道。
女人抬头,小声对夏槿说:“我叫江离!”
寒笙:“……”,内力深厚听到了怎么办?装作没听到?所以这江离一直用的假名?
处理完了外面的事情,夏槿到作坊上课,铁头把人送到作坊,就去山上挖土去了。
学徒的课堂在作坊偏厅,偏厅跟作坊门口的堂屋连着,堂屋里平时用来待客,供账房坐在这里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