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上面的内容,顾庭芳唇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这个阴险小人,还学着旁人写信!”
时越:“……”
“君上,想来小月已经到达大殷宫了吧,她腹中已有子嗣,这是臣为君上敬的一点孝心。”
孝心?
顾庭芳冷哼一声,继续看着后面的内容。
“天下皆传,君上不能人道,此消息定会引得藩王作乱,天下臣民不安,如今君上的女人怀有子嗣,送入宫中,定有安定社稷之力。”
时越看着顾庭芳,就见他脸上的笑意在这一刹那,消散无踪,那捏着信笺的手也不在不停的抖动,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刺激那般。
时越轻咳一声,“君上,怎么了吗?”
顾庭芳不语,只是垂眸看着信里的内容。
“臣知道,帮别人养孩子确实有些揪心,可也不能怪旁人,只能怪君上你自己的身子不争气。”
“不过还请君上放心,臣会派人大肆搜罗治疗君上不举之症的药材和名医,让君上能够重振雄风……”
看着他越发不对的脸色,时越大步走了过来,“君……”
时越刚刚走进,还未看清信里的内容,顾庭芳将一股脑的将信撕的粉碎,狠狠的砸到了地上。
时越一怔、
“君上,可是出什么事儿了?”
看着他这严肃的神情,和摇摇欲坠的身子,时越做出了合理的分析。
后者脸上扯出一抹牵强的笑,颤抖的手指着地上碎成渣的信:“殷鹿竹……她……她……”
时越一喜:“她死了!”
“她侮辱孤!”
时越:“……”
白激动了。
一时间,偌大的昭德殿内当即便安静了下来,时越和张家德一脸茫然的看着双手撑在案桌上不停喘息的君上,有些茫然,也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