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指导员看了看自己的搭档,自己的搭档此时已经两眼通红了,刚才或许就不应该让他喝酒,刘指导员叹了口气,如今之计只能自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先行离开了,不然的话连自己也得搭进去。
看到刘指导员不再说话了,赵所长又把枪顶着张云的额头,“你嚣张啊,你他妈再嚣张给我看看啊。”
“同志,同志,有话好好说,这是人民内部矛盾,没必要动刀动枪是吧,我看你还是先把枪收起来吧。”张云咧着嘴说道。
“谁他妈跟你是同志,同妈的志啊。”说着赵所长便用枪把狠狠地往张云太阳穴上砸去。
好机会,张云一声暗呼,看到枪口离开自己的脑袋张云飞快地伸手挡住砸来的手臂,然后手腕一转便抓住赵所长的手腕,稍一用力,赵所长吃力之下手便不由自主地松了下来,手上的枪也掉了下来,张云再用脚一勾,轻轻一踢便又将手枪抛到空中,就在所有人还有愣神的时候他一把抓住手枪,好了,现在枪在他手里了。
这一套动作可谓行云流水,连眨眼的功夫都没有,形势便发生了大逆转,枪已经到了张云的手里。
拿到枪后张云便一个退步,最后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枪,“枪不错啊,还挺新的嘛,看来不常用啊。”
看到自己的枪竟然一下子就被夺去了,赵所长真是惊呆了,“你……你……”看着张云手上的枪赵所长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现在已经完全不想考虑什么自己私自带枪外,手枪被抢的事了,他只想着张云会不会手一哆嗦,枪走火了,他可不想挨枪子啊。
“你什么你,怎么不服气啊。”张云说道。
看着那若有若无地指向自己的枪口赵所长也一下子萎了,“服气,服气,绝对服气。”
“哼。”看到赵所长这么说张云这才算满意。
“那个,你能不能先把枪的保险给关上,小心走火。”赵所长又说道。
“怎么,你也怕走火啊,刚刚你拿枪指着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怕走火了。”张云怒骂道,刚刚赵所长拿着枪对着他的时候可没关上保险,万一走火的话那可就有得玩了。
“兄弟,哦,不,同志,同志。”赵所长连忙摆手道,“我是一个老警察了,玩枪也玩了几十年了,早就玩熟练了,根本不用担心走火,可是小兄弟你还没碰过枪,这万一闹走火了可是要出大事的啊。”
赵所长的话也就骗骗小学生,枪‘支走火的事根本不是人们所能控制的事,在部队里面,如果你是个新兵,哪怕你枪里没子弹,只要你敢把枪口对着人都会被人一顿猛揍呢,至于枪里有子弹的话,别说新兵了,就是老兵也会被拉过去教育教育的,没哪个人拍着胸脯表示,别怕,我的枪不会走火。
“谁告诉你我没玩过枪。”张云说道。
赵所长一愣,却见张云笨手笨脚地将枪里的子弹全取了出来,动作虽不快,但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了。
张云以前在彭城里也是在部队受训过一段时间的,也是玩过枪的,虽然军用枪械没有左轮,但是他们部队军械库里却留存着一大批以前战争时期的老式枪械,其中就有几把缴获的左轮手枪,他也就借机把玩了一下,天下左轮基本上大同小异,所以再玩手里这把枪还是比较熟练了。
看到张云如此熟练地将枪里的子弹卸下来,而且还顺手便将子弹往口袋里放去,赵所长和刘指导员的脸当时就绿了,他们似乎踢到硬板上了。
华夏是禁枪的,枪‘支管理制度之严可谓世所罕见,一般人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触枪械的,就算是他们是大学生军训,但弄的也主要是步枪,根本没机会见过手枪,更别说这种警用的左轮手枪了。
能玩枪的都不是普通人啊。
想到这儿赵所长也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万一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才叫真正的完了呢。
在华夏政策法规都有很大的灵活性,自己私自带枪外出不是事,手枪被夺,但是只要找回,没造成什么人员伤亡也不是什么大事,虽说自己一时会受到些处分,但是只要自己努力一下,好好讨好一下上级便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可是如果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才叫真正完了呢他们两个只是小干部,可没人会想着为了他们两个去干得罪人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