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的药味,诗韵的妈妈躺在病床~上,半眯着眼睛,日光透过半开的窗户笼在她的青白削瘦的脸上,使她的脸显得愈发苍白而透明。
“妈……”诗韵一开口,便发现嗓音好像哑了,竟是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她将头埋在她妈妈的肩膀上,忍住了即将滑下的泪珠。她不能在妈妈面前哭,妈妈已经经不起情绪的波折了。
她的妈妈轻抚着诗韵柔顺的黑发,低低叹息着。
“女儿,你受委屈了!”她低喃着说道。
诗韵擦去眼中的泪,抬首轻笑,明媚的笑脸,好似皎月一般亮丽。
“妈,我哪里受委屈了?我好的很,就是太惦记你了。这次回来,我一定要多陪陪你才行。”
“傻孩子,你以为我病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都听说了,雷峻懿没把你放在心上,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在意?”诗韵的妈妈含泪问。
“妈,我当然不在意了,我要是喜欢他,早把他的心虏获了,只是我不屑罢了。”诗韵轻笑着道。
她妈妈咳了几声,望着诗韵清亮的眸,低低叹息:“不屑,也好。”
当年,她就是看上了诗韵的爸爸,为了他放弃了自己的组织,陪着他到了上海,最终虽然虏获了他的心,做了他的女人,可也只是如此而已了。他的心里,不止她一个,他还有一个老婆,如今她病在床,他却日日流连在别人的身边。她的诗韵,还是不要重复她的命运为好。
夏妈妈对诗韵低语道:“我的柜子里有个盒子,你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